【随笔】一夜秋风起


【文 /YangSiR说事-23.10.21.


一年四季里,我最喜欢的季节是“秋季”。在这个季节里呈现出来的云淡风轻、蓝天白云,是别的季节所或缺的。特别是在乡镇企业蒸蒸日上蓬勃发展的那些年,在漫天的灰色笼罩之下,要想看到真正的秋高气爽,也只有在“秋天”这个时段了。

而且秋天所代表的是,“收获”。春华秋实,秋收冬藏。到了秋季,瓜果飘香果实累累,也让秋季有了一份收获的喜悦。而对我生活的这个美丽的杭州城而言,秋天更是让西湖美景绽放出绚丽的光彩。不管到哪个景区,入眼之景几乎都是美丽的山水画,层林尽染,色彩层次鲜明,那是用什么样优美的词藻来夸赞都不为过的。

当然,在某种情况下,秋天也会暗喻“萧瑟”“落寞”之意。钱塘江南岸的“萧山”区,据说其名就与“秋天”相关。传说吴越争霸时的那一年秋冬之交,越王句践兵败,一路南逃至此,带几名近身侍卫登顶一座小山,“四顾萧然”,即将此小山命名为“萧然山”。后人据此将其所在县名称为“萧山”。这种说法应该是有一定依据的。二十多年前我在学校执教附带的“乡土社会”这门课程里,其中就有这样的提法。

另外你看,如“秋风秋雨愁煞人”“一场秋雨一场寒”“秋风扫落叶”“一叶知秋”一类的诗词、俗语、俚语,也大多隐含着“秋瑟”之意。

对于杭州这么一个“任性”的城市来说,天气也是很有个性的。这个话题在我曾经的文字中已经不止一次提到过。比如说“衬衣与秋裤同在”、夏天时“大马路上煎鸡蛋”“行道树无火自燃”……都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在这座“什么奇迹都可能发生”的城市里,大家早就习以为常的了。

这不,最近一段时间一直晴空万里,日最高气温差不多接近30℃。尽管从气节上看,早已时进“深秋”,但在这里的感觉,却依然是“盛夏”一般。

前两天气象台倒是发布过一则“降温”消息,不过好像并没有引起大家足够的重视。直到昨天晚上,我被那一阵紧似一阵的呼啸声所惊醒的时候,却突然意识到,或许秋天早已在我们不经意之时悄然降临了。

早上起来时,发现室内的气温比平时“冷”了许多,遂特意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温度计。乖乖,只有11℃。这可比前一天足足下降了10℃啊!

把窗户打开一条缝,一股清冽的秋风从窗缝里钻了进来,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往楼下望去,昨晚倒是没下过雨,至少楼下的小区道路都是干的。但经过一夜秋风的折腾,小区道路上都已经铺上了一阵厚厚的树叶……这才是脑海里固有的“秋天”的景象!

“一夜秋风起,满地落叶黄。”突然记起前些年,每到秋季,杭州城里像南山路、北山路、苏堤等多条主干道,路面上的落叶是“不打扫”的,专门供游客取景、拍照所用。按G方的说法,这厚厚的落叶本就是难得的“秋景”,是“杭城文化”的另一个缩影……而在我看来,这样的“不扫落叶”的做法,体现的是我们“杭州的温度”,彰显的是杭州的格局,无疑又是一个让我“喜欢秋季”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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