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苑趣话 (专著·连载四)

                               第四章:性的悲哀



在人类给予了“性”以至高无上的崇拜之后,性就应该是人类神圣不可侵犯的一个尊严。因为“性”不仅担负着人类生殖与繁衍的使命,而且也给予了人类自身的身心愉悦与享受。性,就其与世俱来的公允与平等的本质,也是人类所涉足的任何领域均无可比拟的。然而,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人类处于自身权力、身份的自私与贪欲,给“性”强加上了众多的责难与伤害,给其叠加上了一层又一层的悲哀。这种人为的“性的悲哀”大多是由男权强加于女人的,所以说,“性的悲哀”在大多数的情况之下,是处于男人对女人的一种需要——一种变态的需要。

 

一,愚昧固守之下的悲哀

据说,自古以来在非洲盛行不衰的“割礼”是起源于犹太教。当初是履行男人与上帝之立约,确定其犹太人身份,进入婚姻许可范围的一种标志。可是随着人类历史的演进,割礼早已不再局限于犹太人,而且是以洪水猛兽之势盛行于世界很多民族之中了。“割礼”就其形式而言,仅分为男女之别。男子的割礼仅仅是男人所要尽的一种义务,只是在各自民族固有的时日与形式下,在一种节日的喜庆气氛中对男子割除阴茎的包皮而已,是其民族风俗中对男子举行的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成人之礼。所以,千百年来,男子的割礼不但没有人要求废止过,而且一直是以一种喜庆之势随着历史的步伐延续着的。而我在这里要说的“割礼”,则是与男子大相径庭的女子“割礼”。因为女子“割礼”是对女人的一种伤害,一种对女人人格、尊严、心灵与身体的摧残,一种在性的悲哀之下,完全违背天理,野蛮之极的酷虐。

大约在4000年以前,在非洲不少的地区和民族中,就盛行起了所谓对女子贞操进行保护的风俗——“割礼”。这种“割礼”的目的在通常情况下有两个,一是用“割礼”的办法把女子的阴户封闭起来,使男人的生殖器不能“进入”而达到维护女子贞操的目的。另一个目的则是把女性生殖器的性敏感部位予以割除,从而使这些女子丧失性欲而达到维护贞操的目的。对女子施行割礼的做法在古时候的阿拉伯、埃及和东非等地被广泛的流行着。据说在东非的15个种族中施行“割礼”的种族就有9个。而对于女子施行“割礼”的具体割除之法有好多种。但究其具体做法,都不外乎由几个身强力壮的女人,把要接受“割礼”的女子从家里拖到圣坛下的一块草席上,蒙住双眼,剥去衣服,死死地按住其头和四肢。而此时的亲友和村民们则围在四周,一面敲击鼓乐,一面高歌起舞。在震耳欲聋的鼓乐声和少女悲惨的哀嚎声中,一位被称为“格达”的年老女巫,手持一把随便什么她们认为锋利的刀具对其施行她们所谓神圣的“割礼”。有些部族在具体实施中,是把针穿在被“割礼”女子的阴核上,再用线拉起,以剃刀将它割断。至于阴唇,则用力拉长,用剃刀或玻璃碎片从它的根部予以切除。女子被施以“割礼”是非常残酷的,在施行“割礼”的过程中,常有人痛苦难忍而昏死过去。当行过“割礼”以后,就用冷水涤净伤口,敷上牛奶。行过“割礼”的女子必须睡在一栋隔离的小屋内直到伤口痊愈。当然,女子在行过“割礼”之后,由于伤口感染而死于非命者时而有之。在东非的一些部落中,对青春期来临的少女,所实行的一种所谓贞操保护的“割礼”就更为残酷。他们以强迫的手段割伤女子两侧的大阴唇,迫使她们长久地以一种固定的姿势躺着,仅在其阴户当中插上一根小管子以便使尿液与经血排出,直至两侧的伤口在愈合中粘连,而使其阴户完全封闭。被施行过这样“割礼”的女子,当然是绝对无法与男人进行性交活动的了。因此,只有在她们到了结婚的时候,人们才再把其封闭了的阴户割开一小部分,仅使其能完成性交而已。等到怀孕要生孩子了,再在生育之前把封闭的阴户完全割开以便能让孩子生出来。然而产期一过,还得立即再次施行这种“割礼”的后续手术而封闭其大部分阴户。

由于在对女子施行 “割礼” 的种族与部落中,“割礼”大都是由当地的巫医、助产妇或者直接由其亲友操持。他们使用的切割工具都是传统的铁刀或小刀片,缝合伤口也是使用一般纺织衣物的针线,有的地方甚至还使用更加原始的荆棘。再加上他们在“割礼”中通常不使用麻醉剂,对手术止血的常规用品也只是当地的树胶或草木灰,所以,其恶劣后果可想而知。据肯尼亚的瓦吉尔地区的统计显示,当地女子在施行“割礼”后发生破伤风、闭尿症以及阴道溃烂的竟然高达百分之三十之多。

当历史进步到如此文明的今天,目前在我们这个星球上仍然有50个国家还在流行着“割礼”这种丑陋的习俗。据统计,在我们这个星球上,已经行施过“割礼”的女人高达1.4亿之多,另外,每年仍有300万进入青春期的女子面临“割礼”之灾难。这些女子被行施割礼的年龄大都在10—15岁,有的仅仅在4—8岁时段就被施行了这种非人的“割礼”。据联合国有关资料透露,现在平均每天就有大约6000名的女孩经受这种“割礼”的刀下之苦。

长久以来,不断有人号召妇女们起来反对、抵制这种丑恶残忍的习俗。然而可悲的是,由于受害妇女的落后、愚昧以及宗教对其的毒害,为数众多的非洲妇女竟然在狂热地维护着“割礼”这个丑陋的习俗。尽管在《可兰经》上根本就没有提到这种“割礼”之风习,但是许多信仰伊斯兰教的妇女却坚信这是伊斯兰教义里所规定的。在许多地方,甚至连那些受到残害的妇女也坚信,未经割礼的女人是肮脏的,是要受到谴责的,是没有权利结婚的。有些人则相信,不进行割礼的女人是不能生育的。有些地区甚至认为,未经割礼的女人生下的孩子是要给整个村庄和部落带来灾难的。

悲哀,一种由性的悲哀而强加于整个人类的悲哀!

 

二,男权占有之下的悲哀

性的悲哀,说到底是女人的悲哀,但女人的悲哀却怎么也走不出性的悲哀。

据公元前数百年的荷马在《奥德赛》中的描述,说是火神赫斐斯塔斯在发现了妻子与弟弟发生性关系后,为了防止妻子再次红杏出墙,就锻造了一件紧身褡给妻子穿上,使他无法与丈夫以外的男人性交,而这个紧身褡就是后来一度盛行的“贞操带”的雏形。

贞操带是男人在把女人当作自己所有的性私有财产,为了保证对性的绝对占有,强迫女人对他贞操的一种工具,是对女人的一种新奇而又残酷的刑具。这种所谓贞操带的器物,大多是用两块铁片制成的,中间仅留有通便的间隙,用带子系于女人的腰际再加以特殊之锁,除了男子手中的钥匙外谁也别想打开。它是丈夫对妻子严加防范、惩治犯奸的产物。

现在人们所说的贞操带是发明于11世纪十字军东征时期的产物,不过这个说法并没有什么实在的证据。弗朗西斯科·卡拉拉二世是14世纪在位的意大利帕多瓦的一位暴君,他是最早把贞操带锁到他所有的妻妾身上的人。如今在威尼斯博物馆中仍藏有他的王后的一条贞操带。在巴黎克鲁尼博物馆里所藏的贞操带中,有一条是法国国王亨利二世为他的王后卡物琳娜定做的,有一条是路易十三为他的王后安妮定做的。1901年,在奥地利林茨附近的墓地挖掘出了一具属于上层社会的年轻女子的骨架,在她的骨架上仍套着一条贞操带。在我们中国,就凭封建专制者的性垄断本能与其坏得不可再坏的聪明,不可能没有贞操带。只是没有太多的文字把它记载下来罢了。不过,在2001以后,在我国各大城市巡回举办的“生殖健康与性文化科普教育展”中,倒还真地展出了一条属于晚清时期的,中国制造的青铜贞操带。然而,在这样的事实面前仍有人说,在我们中国晚清存在贞操带只是一个个别现象。

到了16、17世纪后,贞操带竟然被发展成为一种奢侈品,于是就有了象牙与银制的,上面雕有各种精细花纹的贞操带,同时也有用橡皮制作的。然而,不管这种东西再发展到多么精巧的程度,它也只能是一种新奇而又残酷的刑具,是性悲哀的一个见证。

也许是在贞操带这种发明的影响之下,人们在不同的民族与地区,想出了好多与贞操带异曲同工的方法来保护所谓女人的贞操。非洲的野蛮民族曾用线缝住女人的大阴唇以保障女性的贞操;西班牙的吉卜赛女人都要用一种布带包住下体;在塞加辛岛上,女子从十一二岁起,就得用一块麻布或一条皮带来裹住其下部,有钱的女人就用小银锁把它锁住,贫苦的女子只好用针线把它缝起来,一直到新婚的晚上才能由新郎用利刃将其割断取下。在俄国边疆的查克西亚,女孩子在成熟之前,也要被迫穿上用兽皮缝制或编织的固定护阴带,系于腰间并从背后缝死,有的则用银锁锁上,直到新婚之夜方可打开。

这种男人对性的占有欲的产物,这种用来禁锢女人性器的手段是极其野蛮与残忍的,常常会使被锁上贞操带的女子的阴部与腰臀部位溃烂,致使其软组织病变,给其带来无比痛苦的伤害。

令人费解的是,这种极其野蛮、残忍的禁锢性欲的桎梏,在18世纪的时候竟然被欧洲上流社会的已婚女子视为时髦用品。到了19世纪,医学界竟普遍提倡使用贞操带来防止自渎,美国专利局竟然还收到了不少这种防止自渎贞操带的设计专利申请。

西班牙人在历史进入19世纪后还一直在用着贞操带,即使到了20世纪的三四十年代,仍然有人用贞操带来对付自己的妻子。

其实,这种出自性垄断,以限制女子性交行为的所谓贞操带,在性爱放纵的中世纪也仅仅是一种通奸纵欲的遮羞布而已。19世纪中叶,作为对禁欲主义和性垄断的报复,针对贞操带的各种类型的“过渡钥匙”和“万能钥匙”就层出不穷。据说在一幅很具讽刺意味的木雕画中,就刻着一个戴有贞操带的妇人和两个男人,那妇人一手搭在一个男人的肩上,另一手握着钱伸向远方,后者则是锁匠。在这幅图的旁边有4句诗,把它翻译出来大意是这样的:“没有锁能管住狡猾的妇人,没有爱情便没有妇女的忠贞,为了这个原因,我要用你的钱买我所没有的锁”。这是世界性文化史上具有讽刺意义的一页。

社会文明的发展终究淘汰了这种残忍的性文化糟粕。然而令人费解的是,时到今日竟然又出现了出售贞操带的国家与地区。从2001年起,在中国国内的网上开始出售各种从国外进口的男女皮质贞操带,从2004年起,网上开始出售金属贞操带。尽管现在的贞操带早已不是原有意义上的贞操带了,它已在观念上发生了质的转变,它所扮演的是与前人迥然不同的角色,但它总难免引人想起贞操带残酷,难免让人追忆起由它而制造的性的悲哀。顺便提一下,如今的贞操带在印尼派上的新用场,是为了防止顾客对按摩女郎的不轨行为,在该国的一些按摩场所则明文规定,按摩女在工作时必须穿上“现代的贞操带”——一种能上锁的裤子,以保护按摩女郎与按摩业的形象。另外一种奇特的现象是,在现今对于贞操带的热衷者中,男性贞操带的穿戴者竟比女性还要多。不过,这些都不是本文所要阐述的内容,我所要向读者朋友阐述的是,以性的占有与垄断为起因所产生的摧残女性的贞操带,一个血泪的性的悲哀。

尽管有人说在我们中国的历史上就没有贞操带,要是有那也是一个偶然。但我却要说,这种贞操带思想,这种禁锢与残害女性以达到性占有与性垄断的男权行径,在我们这块古老的土地上从来就没有减断过,它的残忍与野蛮绝对不亚于中世纪的欧洲。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我曾听我一个河北的战友对我说,在他的村子里有一个男人怀疑妻子在村里有了相好的,他就想教训一下妻子,在一番苦思冥想之后,他把一把铁锁的锁头磨得尖尖地,然后假装与他的妻子爱抚,在妻子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候,迅速地将尖尖的锁头穿过妻子的阴唇将其锁上,然后若无其事地摇着手里的钥匙,在妻子痛彻心脾的叫喊与求救声中走出了他那夜色笼罩的院子。在我听到这个故事过去近四十年后,我看到了一个《贞操锁锁妻18年》的报道。说的是一个叫吕春材的男人,为了防止他不在家的时候妻子与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他竟然煞费苦心地想出了一个绝好的办法。在公元1982年夏天的一个晚上,这个叫吕春材的男人等妻子睡着后,便把妻子用麻绳结结实实地捆在了床上,然后扒下妻子的内裤,用从兽医处借来的大号针头穿上一根尼龙绳,把针在燃着的蜡烛上烧过后,猛地穿过了妻子的阴户,并且对妻子说,你要是敢把绳子拽下来,我就用这绳子勒死你。从此后,这个吕春材就寸步不离地一直监视着妻子以防她拽掉绳子。经过半个月,在妻子的伤口结痂后,他就抽出尼龙绳来,用一个锁头穿过妻子阴户上已结痂的伤洞锁上了妻子的下身,笑嘻嘻地对妻子说,这下保险了,我外出干活终于可以放心了。从此,吕春材就把这把“贞操锁”的钥匙用绳子拴在自己的内裤上以防妻子偷走,只有在他在想过夫妻生活的时候才会打开这把可怕的锁,一待事毕就立即锁上。处于女人爱面子的尊严,这个叫阎英的妻子就一直在这种屈辱中默默地忍受着,并不再与人来往与交谈。由于下身被锁,给她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不便,小便时,隐隐作痛不说,她还害怕小便太多会引起锁头生锈给伤口带来更坏的麻烦而不敢多喝水。例假来时,闫英无法将阴部清洗干净,弄得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腥臭。在炎热的夏天她不敢穿裙子,也不敢穿紧裆裤子,怕人看出来,她不敢去澡堂洗澡,怕传出去被人耻笑。阎英在被铁锁磨得阴部发炎感染时,跪地求丈夫给她打开锁。而丈夫在这种悲哀的场面中,仍然说,我是决不会给你打开的,你有本事找锁匠去,让他给你再配一把钥匙……这个可怜的女人,一直等到丈夫勾搭上别的女人,在想抛弃她的时候才给她打开了这把“贞操锁”,而这时候这把罪恶之锁已经锁在阎英阴户上18年了……

在2000年4月24日中央电视台的《今日说法》节目里讲了这样一个故事。在成都市武侯区,一位开了一个叫做“爱心”私人诊所的非法行医者姚勇,在他22岁的,已怀孕4个月的女友蓉蓉的下身实施手术上了一把铁锁。蓉蓉说,“只要是姚勇要做的,你必须做,是强迫性的,反正你没有反抗能力么……姚勇把我捆在床边,两只手用那个棍子把身上压了起来……他用毛巾给你把嘴巴捂了么,做了手术以后第二天上的锁”。在姚勇对蓉蓉实施上锁手术后的第4天,蓉蓉终于因忍受不了疼痛而决定向邻居求救。事情败露后,姚勇自有他给蓉蓉上贞操锁的道理与理由,下面括号里就是姚勇的原话:“我觉得这是家务事,跟那个周瑜打黄盖一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年龄比蓉蓉大,我们俩不可能24小时在一起,就是这个意思,我如果分开的时候,不管半天或是一天就锁上她,两个人在一起也可以把锁打开,是种灵活性” 。这个被现代人用古老的智慧,上了文明时代野蛮的贞操锁之后的蓉蓉,直到在法律介入把她解救出来之后,她才知道,她倾心的这个男人比她整整大了24岁,不但有一个结婚10多年的妻子,而且还有一个13岁的孩子。北京大学法学院副教授王小能作为嘉宾,在此次“今日说法”中说了如下专业性的语言:“关于家庭成员之间的虐待呀、暴力呀,在《刑法》上规定得很清楚,有虐待家庭成员罪,不过要提醒大家注意,虐待家庭成员罪他虽然是《刑法》中规定的,但它不是公诉案件,它属于自诉案件,也就是受虐待的人你必须主动地去说,你得去告,你如果不告的话人家是不理的”。

2004年6月4日《遵义晚报》曾报道说,辽宁抚顺一名叫李辉的男子,为防止女友外遇,竟然也以同样残忍的思维给其上了一把“贞操锁”。

四川金堂县有个读高中的女学生陈秀珠,因与恋爱的同学偷吃了禁果,被勒令退学。她的父母把她匆匆地嫁给了一个叫赵青山的锁匠。赵青山在新婚之夜发现妻子不是处女后,便经常对其拳打脚踢。1999年的一天,赵青山把陈秀珠毒打致其昏迷之后,便利用其多年制锁的手艺在其阴部上了一把小巧玲珑的锁。掌管钥匙的赵青山,每取下一次锁来,妻子的阴部便会血流如注。长期下来,致使陈秀珠的阴部血肉模糊,疼痛难忍。2000年的一天,陈秀珠趁丈夫外出之机,终于跑到当地派出所报了案。这才被好心人送往医院,取下了那把“贞操锁”。这时候,锁在陈秀珠生殖器上的锁早已是锈迹斑斑了……

哈尔滨有一个化名叫吴颖的女人,在2003年12月13日的早晨,在被丈夫折磨了一夜后的朦胧中突然被下身一阵剧痛惊醒。这时候她的丈夫手里正拿着弯成钳形的毛衣针和刀片,面目狰狞地站在她的面前。丈夫见到妻子醒了过来,就把事先准备好的毛巾塞到妻子的嘴里,吴颖又在天旋地转中晕了过去。就这样,吴颖在被丈夫用毛衣针穿孔后,用一把铜锁锁住了阴部。这个吴颖,后来是在丈夫外出时向邻居借钱逃到北京妹妹家的。她到了妹妹家后,急着向妹妹索要的就是钢锯条。由于吴颖不是北京常住人口,所以她在北京报案后惊动了公安部并与全国妇联取得了联系。12月23日的午夜,公安民警在吴颖的住所搜出锁住她阴部的贞操锁钥匙,哈尔滨市公安医院的医生才为吴颖打开其下身的“贞操锁”。

上个世纪末,四川作协曾发行过一个文学季刊《人世间》,在1989年1月出版的总第十期《人世间》上,发表了麦天枢的报告文学《性王国的隐秘世界》。作者在该文中讲到一个白净鲜亮的“安分”女人。她嫁给了一个比她大近十岁,当村干部的精细男人。有一次,丈夫碰巧亲眼看见妻子与村上的一个男人倚在墙头上“过话”,回家就扒光了妻子的衣服,用鞭子抽打得妻子浑身青紫,伤处滴血。妻子跪在地上求饶,保证“再不跟一个男人说话”,都不能得到丈夫的饶恕,直到打得她昏死过去才罢手。后来,这个丈夫在苦苦思量中竟然从铁锁上受到了根本性的启发:女人找男人和男人撩女人,还不就是为了两条大腿夹着的那东西么,给它上把锁,看她还找不找,看他撩了还有什么用!于是这个丈夫便动手实践自己的绝世发明。他把妻子绑起来,在她的阴唇上烫出了“锁眼”,上了一把将军牌的铁锁。从此,只有在他想发泄肉欲的时候,才从裤带上解下钥匙把锁打开。由于妻子的伤口出血、发炎、淌浓、流液,竟使铁锁生锈而难以打开。而丈夫在他需要的时候总是生拉硬拽地敲敲打打,几次三番地把妻子折磨得昏死在床头。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光铁锁就锈坏了好几把,这个妻子就这样忍着。一直到丈夫为她换上第三把贞操锁后,才在别人的启发下,寻求了法律,才在公元1987年的春天,由共和国的执法人员为她的阴户打开了贞操之锁。

在辽宁葫芦岛市的连山区有个姓李的男人,为了达到自己长期霸占女友苏某的目的,竟别出心裁而又丧心病狂地,在女友身上强行留下“爱”的印记。这个姓李的男人于2003年3月的一天晚上,在其修理部内用绳子捆绑住苏某的手脚,强行用针在苏某的双乳间刺了一个“军”字。后因被苏某擦掉,就又在2003年4月的一天晚上,在同一地点再次将苏某捆绑后,用烧红的铁丝在苏某的下腹部烙上一个长7厘米、宽6厘米的“李”字,并在其阴部烙上一个v型标记。

2000年11月7日的《北京青年报》上曾报道过这样一个新闻。说是有一位警察身份的辽宁青年,向国家知识产权局提交了一份“保险男女内裤”的发明申请。他发明的贞操内裤是靠几根带子和一个密码锁来起保险作用的。这个密码锁的保险方式,当然也没有超出古人贞操带的构思,说是这种贞操裤只有自己的爱人,也就是拿钥匙的人才能解开。当时就有人对此提出异议,说是对感情好的夫妻这种产品用不着,对感情不好的夫妻这个东西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因为性的问题主要是靠道德来约束的,靠外力是约束不住人的。没有一个正常思维的人愿意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他对爱人的忠贞。

 

三,酷虐刑律之下的悲哀                        

性的悲哀在我们中国,历来就是“无毒不丈夫”与“无奇不有”的。在中国古代曾经有一种惩治女人淫乱、偷情的刑罚,据说是对女人刑罚中的最高境界。这个刑罚的名称叫做“骑木驴”。其做法是在一根木头上竖起另外一个削尖了的木头,将受刑的女子吊起,放在尖木柱的顶端,使其戳入阴道内,然后让女子身体慢慢下坠,直至木柱“自口鼻穿出”。有些受此刑的女人并不是能够立毙的,需要几天才能气绝。我们中国男人的聪明,特别是在惩治女人上真可谓有得天独厚之天才。这种用来惩治女人淫乱的“木驴”,在其使用与演变中还真地改得驴模驴样了。发明者在用木头做成的驴背上竖上一根大拇指粗细的尖木桩,一个可以在木驴行进中上下伸缩的木桩,并粗野地称此物为象征驴毬之物。当女犯被强行按坐下去时,那根尖木桩就直直地刺进了她的阴户。然后在行刑者的推动下,让木驴驼着女犯游街示众。于是,随着木驴的行进,那根尖木桩也在女子的阴户中一伸一缩,直戳得女犯下身鲜血淋漓,痛得撕心裂肺。很多受此刑的女犯往往就惨死在木驴之上。这种听起来令人振聋发聩的酷刑,即使在“木驴”之刑盛行的时代,目睹此刑者也当该是惨不忍睹的。

说起来也奇怪,人类在以性为“标的”残害女人上,竟然是如此的心灵相通。在古代的欧洲也曾出现过令人毛发悚然的“骑驴”酷刑。据说,受此刑者在被脱光衣服后,再被迫骑在一个顶端锋利如刀的倒V字形装置上,有时候,施刑者甚至还会在受刑者的四肢上挂上一些重物以增加其残忍度。更令人不解的是,据说这种酷刑直到20世纪时,在西班牙的军队里仍在施行。

杖刑是隋唐以来的五刑之一。在我国的宋、明、清三个朝代里,都规定了妇人犯了奸罪必须“去衣受杖”,在对受刑者造成皮肉之苦的同时,还必须达到使其承受凌辱之效。这是刑法在性别上的一种歧视,是一种不折不扣的性的悲哀。

对于国人皆知的宫刑,据说是在我国的殷商时代就有了。根据考证,宫刑当初的立意只是为了惩罚男女之间不正当性关系的。到后来,在奴隶主阶级和封建统治者残暴的统治下,宫刑的施刑范围竟然扩大到与其初衷完全不相干的地步,成为镇压平民和思想异己者的一种严酷手段,特别是男子宫刑。这种同时也被称作“腐刑”的宫刑,在具体做法上还是有所异同的,有完全割除生死器官的,也有用利刃割开阴囊,剥出睾丸的。不管其具体施行方法如何,它都是一种相当残酷的刑法。受此刑者常常会因失血过多与疼痛难忍而长时间地处于昏迷中,死亡当在所难免。这是我们古人以性而惩其身、辱其心的一个绝世发明,是性文化史上绝无仅有的一种具有中国特色的性悲哀。我们的伟大文学家司马迁就是这种酷刑之下幸存的一个典型之人。

以阉割而惩处人,还不仅仅针对触犯刑律者,历史上阉割战俘和奴隶的事情也是常有的。据《史记集解》记载,“始皇时,隐公之徒七十二万,所割男子之势,髙积如山”。就是说,秦始皇一次从战俘身上割下来的生殖器都堆积成山了。

对于女人的宫刑也叫“椓刑”,基本上还是以治其淫乱为前提的。其受刑之法,随着男权统治者的“才华”辈出,其花样也层出不穷。第一种办法叫做“缝阴术”,也有叫做“锁阴术”的,即用针线绳索将女子的外阴缝闭起来。这种宫刑术,因其极其卑鄙、下流,官场上一般不用,但在民间却非常盛行。有些丈夫在对付红杏出墙的妻子时,以及有些妒妇在对付与丈夫有染的奴婢时都很乐衷于此法。清朝有个叫褚人获的,他写了一本名为《坚瓠集》的书,其中就有“捣蒜纳婢阴内,而以绳闭之”、“以锥钻其阴而锁之,弃钥匙于井”的类似记载。令人奇异的是,在安徽毫州竟然有座叫“缝阴楼”的古建筑留存至今,倒真令今人浮想联翩。

对女人宫刑的第二种手法叫做“幽闭术”。具体做法,是用一个木槌捣击受刑之女的腹部,一直使受刑者在捣击之下有一物从阴户中坠出。至于是什么东西坠出,有人说是子宫,也有人说是阴道前壁的。说是受了此刑的女人,只可便溺而不能性交。但是,从医学上讲这又是不可能的,所以清朝有个叫吴芗的,用他独到的见解,说是女人深处有一块小骨叫“羞秘骨”,一旦施加外力使它坠下来,就会像闸门一样闸封阴道,无法性交,从而达到惩处女子的目的。

对女人宫刑的另一种做法,叫做“挖阴术”。 顾名思义就是挖去生殖器。说是这样可使其欲心消灭。在古代医学比较落后的条件下,挖除女子生殖器,涉及体内多处重大器官,刑罚显得异常残酷,受刑的女子往往因其血流不止,而死于非命。

还有一种对待女人的宫刑,叫做“椓窍法”, 也称椓杙,“椓”与“杙”的原意都是指拴牲畜的木撅子,而“窍”则指的是女人的下体。说白了,这种刑法就是用木撅子去摧残女性阴部,其狠毒与残酷程度可想而知。

从周泰到明清,受宫刑而死于非命的妇女难计其数,只是古代女子因其地位低下而少有记载才使后人不可知其名罢了。有个叫王夫之的说了:“国初用此,而女往往多死,故不可行也”。所以就连古人在《汉书· 孔安国传》中也认为这是仅次于死的酷刑。

在我国古代,男人为了惩罚不忠的女人还发明了一种酷刑——铁裙刑。这种酷刑的具体做法是,将铁片做成刑具,形如裙子,然后逼犯人穿到身上,再把裙子放在火上烘烤。随着刑具受热而温度升高,犯人的皮肉如同被烙铁烙烤一般,其惨状不言而喻,其结果也可想而知。据说朱元璋对待出轨的女人就是非常严厉而残酷的。他曾因怀疑朱棣是其生母碽妃与别人私通所生,便在碽妃怀朱棣不足月早产之后,便以铁裙之酷刑治其惨死。尽管朱棣生母之死有人说是仅为民间传说,但朱元璋对待出轨女人之残酷与之使用铁裙酷刑之惨烈却是无可置疑的。

在我国古代,统治者还费尽心机地发明了不少专门针对性器官的酷刑,这些以性器官为酷虐部位的刑法大多是针对女人的,像前面所说的“骑木驴”、“女子宫刑”等均属此类。除此以外还有不少鲜为人知的此类酷刑,其中有官刑也有私刑。“破身”就是一种针对处女的酷刑,是古代一些贪官酷吏为了自己的目的,强行破坏女犯处女之身的一种酷刑。其作法,要么指使凶猛男犯或下属强奸、轮奸女犯,要么指使几个粗壮女人捉住女犯,剥掉衣裤,用一小木棍插进女犯阴部,鼓捣几下,使女犯处女膜破裂。传说《杨乃武与小白菜》中的小白菜就曾惨遭此刑。

还有一种专门对待女犯的酷刑叫“霹雳车”,据说这是由隋唐之间的周宣帝发明的一种酷刑。这种专门针对女犯的生殖器或其胸腹部,可以连续发射利器的“霹雳车”,是以其“巧”而缓置女犯于死地的。

在我们中国历史上曾有一个封建习俗,即一个女人在嫁给丈夫后,如果不到一百天丈夫死了,那么这个女人就会成为婆家最忌恨的“八败克夫命”的“进门寡”。于是就产生了一种所谓扫除“晦气”的酷刑,名曰“除晦烙印”。此刑是由几个粗壮的女人强行用剃刀剃去“进门寡”者的阴毛,以消除晦气而取名“除晦”。接着,就用烧红的特制烙铁,按在“进门寡”的阴阜上以留下印记,或者烙上其亡夫的名字,名曰烙印。

还有一种专门针对偷情女人的私刑叫做“封阴”。此刑是将受罚的女子强行赤裸地绑缚在一块门板上,然后用生猪血泡一团金丝线穿在针上,将偷情女的大阴唇一针一针地缝合起来,使其终身不能嫁人。

当然,在“性的悲哀”史上,针对性器官的刑法并非全都是针对女性的,只是男人相对女人少一些罢了,像前面说过的宫刑就是针对男性性器官最典型的酷刑。在宫刑以外,对于牢中的男囚犯还有一种私刑叫做“吊睾丸”。这是在黑暗残暴的古代监牢中,牢头狱霸为了教训新来的男性囚犯,将其睾丸用绳子绑系在粪桶或门把上,使其不能站立和乱动的刑法。

日本人在“制造”性的悲哀上更绝。他们在对待女人通奸上曾发明创造了一个叫做“铜烙”的刑法,就是把一根铜棍插在燃烧着的炉子上面,等到铜棍被烧烤得通红时,把女犯绑在一个架子上面,使其阴道瞄准火红的铜棍缓缓地放进去。然而,作为一个中国人,令我不不能不汗颜的是,在谈到日本人“铜烙”之刑时,不能不使我想到我们中国人竟然与之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异曲同工之“妙”。在中国历史上,曾有一种叫做“接铜阳”的刑法,这是由土匪发明而专门虐待女人的一种酷刑。在施行这种酷刑的时候,首先要将受刑的女人赤裸地绑缚于梁柱之上,并使其两腿叉开,然后在其下面放置一个熊熊的火炉,再在火炉上放上一个可以活动的铜制阳具。行刑者只要一踩连接铜阳具的踏板,受热的阳具便飙升起来,向女人阴部恨恨地戳去。如此一踩一放,铜阳具即在一伸一缩中戳向受刑者的阴户,使受刑的女人在屈辱中烫伤而痛苦无比。

日本人发明的“轮奸”刑法,是一种众多男人对女犯进行轮奸直到最后死亡的刑法,是性悲哀中最直接的屈辱之刑。他们在二战中将这种卑鄙的刑法带到了他们所到之处,比如我们中国的上饶集中营。

日本人在二战中专门用来针对女人的电刑,是把电极插入女性阴道等最脆弱、最敏感部位,在施刑中让受刑女子赤裸的肉体发出剧烈颤抖,并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而使施刑者在更富刺激中发泄其兽欲。据敌伪档案记载,日本人就是以如此卑劣的心理,惨无人道行径将此种电刑施加于我们的抗日英雄赵一曼的。

说到二战中的日本人,同时又是在这么一个选题中,我不能不怀着一种悲愤的心情联想到这个民族的疯狂、无耻与残酷。二战中他们针对女人的“性”而随心所欲的“兽刑”绝对是人类性史上惨绝人寰而无以伦比的。据侵华日军原38 师团230 联队12 队34 小队宫本见二在不久人世时的懊悔中说,1941年日军在占领香港的战争结束时,进入圣斯蒂芬医院后,将 7 8 名女医生和女护士,押进一间大屋子,对其进行了惨绝人寰的性侵害后,又全部将其拉到郊外一座不知名的别墅里充当随军妓女。在这些中华女儿至死不从的抵抗中,他们写下人类种群最为卑鄙而残酷的一页。他们对一个殊死抗争的女医生反绑起手来,拽开两腿,拔出刺刀猛地插进阴道,然后让其站起来走。这个刚烈的中国女儿在忍着疼痛站起来后,两腿叉开猛地往地下一坐,便在一声吼叫声中死去。他们还将一个不甘其辱而咬掉一个日军士兵鼻子的女子捆到电线杆上,然后剖开肚子,割下子宫,再将子宫撑大套到受害者的头上。随着阳光的曝晒,不断收缩的子宫越来越紧地将女人的头箍住,最后令其窒息而死。他们还对这种酷刑起了个名字叫做“从哪来从哪回”。二战中,日本侵略者不仅在我们中国,据宫本见二说,他们在菲律宾就经常干这种“从哪来从哪回”的事。也是在这次惨案中,一个有吃女人子宫嗜好,特别是吃处女子宫的变态中队长,竟然还把一个仅有15岁的女护士剖开肚子取出其只有鸡蛋大小的子宫,放在瓦片上焙烤。更为残忍的是他们并没有杀死这个女孩,这个可怜的女孩是在看着自己的子宫生生被人焙熟吃掉后才死去的……

在人类性文化的悲哀中,女人总是要比男人更承受其重。人类在专门针对女人为施行对象,所发明创造的刑法名曰“妇刑”。在所谓的“妇刑”中,专门以性为基点,对女性生殖器官施加种种折磨而残害于女人,践踏性之尊严的刑法就有近百种。人类的残暴者们在近代挖空心思所发明的所谓“阴刑”,可以说把“妇刑”推到了一个人类卑鄙的极致。“阴刑”是满足性垄断思想之变态者卑劣欲望的产物,是令人发指的“兽刑”。是对人性在巨大摧残之下的一种人性兽化的野蛮。在对女性施行所谓“阴刑”的刑讯中,行刑者毫无例外地都是要在先剥光受刑者的衣服才予以施刑的。他们对其所发明的众多“阴刑”几乎都给加上了一个文学化了的名称。什么“冲下水道”、“刷洗阴沟”、 “虎豹嬉春”、“老鼠钻洞”、“生孩子”、“拉大绳”、“火烧曹营”、“藤条抽阴户”、“钢丝捅尿道”等等,无不穷其变态之思维。

在残害女人,残害“性”的发明中,几乎全球的各种人种与种族都有其“不可磨灭”的“贡献”。但我们中国人却尤为“功高”。国民党的特务机关就曾发明过“飞机挂炸弹”的刑法,为我们这个引以为骄傲的民族的近代文明抹过黑。“拉大绳”也是我国人发明的,不过是我们这个民族的土匪发明的。其做法是将女犯剥光后吊起来,然后将拧成股的麻绳夹在女犯的两腿之间,由行刑者在其前后拉动,直拉得女犯的阴部血肉模糊。“生孩子”的阴刑也不知是哪个“伟大”的民族发明的了,但它在东南亚甚为常用。其刑具是一种伸缩性很大的特制胶管。用刑时,将胶管未开口的一端抹上润滑油,插入女犯的子宫。然后用气筒朝另一端打气,待插入子宫内的胶管如皮球般膨胀起来之后,再慢慢地向外拉出。

“藤条抽阴户”是德国人发明的。行刑时,首先剥光女犯的衣裤,将其上身捆绑在椅子上,然后由两人分别提起女犯的双腿,向两侧拉开(或者用绳子捆住双脚向上吊起)。接着,行刑者手持滕条照女犯的阴部使劲抽打,待打得皮开肉裂之后,再将盐水或酒精洒在伤口上。

在现今社会中,以“性”为施虐基点的妇刑,除了被“公认”的,已成“气候”并已形成文字的“阴刑”之外,一些刽子手还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发挥创造,发明了许多特制的刑具和特殊的刑法以“丰富”阴刑之内容。其中,使用最为普遍的一种,则是用棍状物直接去捅扎女犯的阴道……

 

我不能把人类这种卑鄙的,由性崇拜延之性悲哀的,以性而创造发明的酷虐之刑逐一说来。那样似乎有违本文的原有立意,再说人类的聪明与无耻体现在性方面的创举,在举不胜举中也难免会使读者产生繁赘之嫌。仅就在近百种阴刑中谈及的最一般和极具特殊的例子,我们不难看出,一旦人的兽性毫无节制地迸发出来后,什么悲剧都会发生。而在这中间,最悲惨的莫过于性的悲哀,而性的悲哀中最为悲哀的又莫过于女人。

 

四,特色荒唐之下的悲哀

在我国西晋时期有一对父子,堪称性史之上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性虐狂”。其父是称为“大赵天王”的后赵国皇帝石虎。这个皇帝曾一次征美女就高达三万,仅在公元345年,在征美女中因不情愿而被杀者就高达三千余人。这个石虎为纳美女,在邺城、长安、洛阳兴建宫殿就用苦力四十万。前燕帝国进围邺城后,城里的美女不是因饥饿而死就是被士兵烹而食之。这个石虎还同时在邺城造格兽车四十乘,令犯人在车里和猛兽格斗。不过,这只是题外话。这个石虎的儿子,也是当时的太子,名邃,其“性情”更为残暴。这个石邃见凡有姿色之女,就强迫与之交欢。有时候,他竟然将宫女浓妆艳抹后,再将头割下放在盘子上,传示四座。石邃还从痷里掠来美貌的尼姑,在大白天里即对其宣淫,狎弄,然后,便将这些被他玩弄过的女尼洗剥宰割,与猪羊肉合起来煮熟了与大臣们一起开怀大嚼,并打赌看谁能吃出哪块是人肉哪块是牛羊肉。

在文革时期,我们中国人总要在“文化大革命”前面再加上一个“史无前例”的修饰语。我要说的是,这个“史无前例”的的确确是货真价实的。

在文革期间,某工厂里有一个不到二十岁的青年工人。再补充一下,这个青年工人是男性。这个年轻人竟然喜欢上了一个被誉为“厂花”的姑娘。问题是,他竟然在晚上做梦的时候把人家这个姑娘在梦里给“办”了。又一个问题是,这个年轻人,在厂里号召把脑子里的脏水都给泼出去,成为干干净净的好人的时候,他竟然在一次厂里组织工人学习的时候,把这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事给讲了出来,并承认自己受了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腐蚀,不该对无产阶级姐妹有什么歪念头。再后来的问题是,在这个青年工人“不怕丑”的斗私之后,那个“厂花”姑娘竟然在有些人的异样目光与指指点点下选择了自杀。于是,这个“性的悲哀”似乎理所当然地发生了。这个可怜的小伙子,竟然被以强奸罪判处死刑给枪毙了。其实,他充其量也只能是犯了一个“梦奸”之罪,可是“梦奸”何罪之有啊……

公元1983年的时候,在陕南某城的解放路民生餐厅,有个叫马艳芹的40岁的寡妇。因其风流成性,与多名男人明来暗往,把多名干部拉下水,并与之发生不正当的两性关系。据说她还怂恿自己的两个女儿结交男友饮酒作乐。因此,这个“风流”寡妇也被判处流氓罪给枪毙了。据说,这个身材瘦瘦的,有着一个不错相貌的女人,这个因两性关系而被判处死刑的女人,在她“无私”的“性交”罪案中,根本没有金钱交易的记载。她是我们中国性史上,一个不折不扣地为了无私的性而付出生命的女人。

在过去了的上个世纪70年代末期,还曾有一些人因为换偶而被判处死刑。上个世纪的80年代前后,济南有一宗“性聚会”的案例,其中有四个人被判处死刑而枪毙。而这些被处以极刑者全都是些年少无知之辈。

人类文明在跨过艰难的二十世纪进入二十一世纪后,这种因性行为而处死的悲哀没有了,但,性的悲哀在变换了形式予以“放宽”之后,它仍然不失为性的悲哀。2006年11月29日,深圳警方为严厉打击黄业,将一百名涉嫌卖淫、嫖娼的违法犯罪人员在深圳“三沙”游街示众,并在有上千人围观的现场,当众宣读了他们的姓名。

公元2004年3 月的一天,在巴基斯坦的一个部落里正在执行着一桩强奸案的宣判。一个21岁的女子和她十几岁的小姑子被扔进一间房子里。在房子里,一名男子手拿着一把刀和一把手枪要强奸她们。村里的长老们正坐在房子外面监督与等待着这个野蛮判决的执行过程。后来这位21岁的,已是3个孩子的母亲马达森·拉迪说,“我们叫喊,我们祈祷,但是外面没人来拯救我们。”尽管马达森没能幸免被强奸的“法律”制裁。但是,当强奸者转向她14岁的小姑子马姆搭兹的时候,她便与那执行强奸之法的男人拼死搏斗,并把强奸者从被吓坏了的小姑子身上拖了下来。尽管她被打了几拳,但是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终于在精疲力竭,气喘吁吁中放弃了对马姆搭兹的强奸执法。马姆塔兹一想到当时受攻击的情景,月亮一样弯弯的眼睛里就噙满了泪水。这就是至今还流传在巴基斯坦某些部落里的“强奸复仇之刑”。文中各自在这宗法律判决中的“脚色”,当然尽在不言而喻之中了。

公元2012年的3 月15日澳大利亚媒体的一个报道说,摩洛哥一法官竟然判处一名16岁女孩与其强奸者结婚。就在这位被强奸的女孩嫁入强奸犯之后不久,因难以承受痛苦而自杀身亡。这种难以被常人理解的判决——强迫婚姻,是源于当地农村的一个习俗,这种习俗认为只有这样才可以保护被强奸女孩的荣誉。同时,按照摩洛哥的法律规定,如果强奸者同意与受害者结婚,即可免于受到惩罚。

在性的悲哀中,还有一种悲哀是无知的悲哀。笔者曾看到过这样一个报道。说是在上个世纪的七十年代,也是在陕南一个叫武屯的地方,一青年农民在新婚之夜突然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骂他的新娘不要脸,耍流氓,声称要报告给团支部和派出所。在大怒的父要用擀面杖教训儿子的时候,新郎竟然在一怒之下抱着被子跑到菜园子里去和看菜的老汉做伴睡觉去了。这个在性的知识上愚昧之极的新郎官根本就不懂得什么男欢女爱。据说,那个相貌娇美的新娘在半个月之后就与她的新郎官离婚了。之于那个嫉“性”如虎的新郎官,则一直过着他光棍的岁月。

在长篇报告文学《性王国的隐秘世界》里有这样一个报道。一个长得很美的,24岁的农村少妇,在到自家的高粱地里去干活的时候,突然被一个30多岁的男人拦腰抱住,并捂上了她叫喊救命的嘴,接着就扯开了她上衣的衣扣,解开了她的裤带,在她激烈地扭动与反抗中,在那个男人向她举起镰刀后,这个女人在无奈中被强奸了。在这里我要说的是,当这个强奸者从从容容干完他要干的事,并在温柔中给她系上两个扯剩下的衣扣匆匆离去后,这个被强奸的女人竟然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高粱地里,体味着她作为一个女人,在结婚三年来从来没有过的那种感觉。她仰望着高粱缝隙的蓝天惊讶不已,天哪,这就是男人和女人啊。她就这样躺在被人强奸的高粱地里,一直到太阳落山才起身,并认真地整理了衣袿走回家去。一个月后,她只身一人走进了县法院,慎重其事地递交了离婚起诉书。

 

五,沦为性奴的悲哀

性奴,从字面的意思来讲即为性的奴隶,也就是在被强迫的情况下,为其控制者淫欲、或为其卖淫、或供他人淫欲的一种泄欲工具之人。“性奴”存在于人类性享受背面的阴暗角落,成为贯穿整个人类性史的一个悲哀。在古代,性奴是贵族、统治者性享受的一个组成部分。随着人类历史的进化,任何一个普通的人都有可能在特定的条件下,受虐于任何一个性狂妄之人而成为一个不幸的性奴。性奴作为一种性的悲哀,它有可能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存在着。但是,因性奴而受到抨击最多的国家可能要属日本了。2004 年 6 月 14 日,美国国务院发表了 2004 年度《全球贩卖人口问题报告》,指出日本国内存在严重的性奴隶问题,这是美国首次明确地在这个问题上点名抨击日本。并指责日本政府虽然有充分的能力,但却没有采取积极行动解决这个问题。

据报道,1990年11月的一天,日本柏崎市一个叫佐藤的男人,将一位正在上小学四年级的少女拘禁在他的一幢独立小洋房内。这位沦为佐藤性奴的少女竟然被拘禁了十年后才被发现,至此,这个天真少女不仅变成了一个憔悴女子,而且丧失了行走的能力。

当然,在这个世界上不仅是日本,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有可能会成为性奴的“落难”之处。

1977年,20岁的美国女子科琳,被一名男子绑架并充当其性奴长达7年,科琳在沦为性奴期间竟然每天有22个小时是被锁在一个6英尺长、3英尺宽的“木棺材”中的。直到1984年逃出为止。

据2011年的一个报道说,在美国一些住宅式妓院里,受控为性奴的最小年龄只有13岁。她们在操控者安排下每天要被迫接客55人,每次15分钟的性服务可为其主赚到25到35美元,而性奴本人则分文无取。这种“邻家性奴”现象竟然渗透到美国的25个州和华盛顿特区。

同样是2011年8月的一个报道说,美国摩门教分支头目,55岁的沃伦·杰夫以宗教的名义,强迫教徒服从他的铁腕统治而坐拥78名性奴,其中24人未满17岁,年龄最小的只有12岁。他还曾使一位15岁少女育有一子。这位邪教头目于2006年8月在拉斯维加斯被警方抓获,他落网后所面临的是119年的终身监禁。

多年来热心公益、又与美国前总统克林顿和英国安德鲁王子是好朋友的美国亿万富豪杰弗里·爱泼斯坦,2008年被揭发,并经棕榈滩警方经调查发现,这位叱咤金融界的大亨实际上是一个地道的淫魔。爱普斯坦经常让他的助手或熟人替自己搜罗年龄只有14岁左右的女孩,假装以按摩的名义引诱这些年幼无知的少女与自己发生性关系,让她们沦为性奴。

2009年7月初,土耳其9名美女模特抱着一夜成名的梦想参加了一个真人秀节目, 但这个所谓的真人秀竟是一个黑帮集团安排的骗局,当她们入住别墅之后,竟立即被囚禁起来成为“性奴”。

2010年11月,英国德比郡警方破获了一个由9名亚裔男子组成的性暴力犯罪团伙,他们通过豪华汽车、酒精以及毒品吸引年轻女孩,然后趁其迷乱之际进行强奸和虐待。在过去的几年中,这个性暴力犯罪团伙竟使英国百余名少女沦为性奴。

犯罪分子在利益的驱使下,为了获得性奴,无所不用其极。最肆无忌惮的恐怕要算伦敦的人口贩子莫属了,因为他们竟然大胆到当街买卖性奴,明码标价3000英镑一个。英国的邪教组织曾模仿小说招募女人为性奴。

在俄罗斯一个逼良为娼的犯罪集团,却是以出动“美男计”来掳掠性奴的。在2002至2007年间,这个集团绑架了约30名年轻女孩,逼迫她们卖淫,若有不从,即召杀身之祸。俄罗斯警方是在2007年2月,发现一处埋有30具女尸而震惊世界的“性奴坟墓”后,才破获此案的。令人不解的是,在这个性奴坟墓中,竟然有该集团首脑丘季诺夫的亲生女儿。

在性奴的范畴中更有令人所不齿的,竟然有父亲因“爱”而囚女儿当性奴者。台中一位林姓男子,自称6年没有与妻子行房事,而却把自己仅有八岁的女儿当作性奴凌虐5年。2010年4月,这位女童在法庭上用发抖的哭泣声,说出其惨遭兽父性侵40次的性奴恶梦。奥地利女子伊丽莎白·弗里兹尔在被父亲囚禁于地牢中整整24年后,于2008年4月揭露了其父将其囚为性奴的残忍虐待和强奸,并使她为其父生下7个子女的悲苦性奴生涯。2009年7月,南非媒体曝出一名“南非版兽父”,此人将千里寻亲的亲生女儿关押起来逼其当作性奴以残忍虐待,一夜竟性虐3次。2009年3月,英国一对情侣大卫·库珀和凯利·霍布森把15岁的养女作为性奴,非法囚禁折磨达4个月。.

还有一点要说的是,所谓性奴,就是性的奴隶,既然是奴隶那就不会分男女,女的有性奴,男的也有。2009年3月,俄罗斯32岁的劫匪维克多闯入一家发廊实施打劫,不料却被28岁的美女发型师欧尔加制服。欧尔加在对维克多进行了一番羞辱之后,竟给维克多服用了几片壮阳药“伟哥”,并强迫维克多按照自己的方式发生了多次性关系。随后两天里,欧尔加竟将维克多当作自己的“性奴”肆意蹂躏。在当了整整两天“性奴”之后,身心饱受折磨的维克多终于被欧尔加 “释放”。这个做了两天性奴的男人,一经释放,则立即报了案。

在阿富汗,权贵们包养男童为性奴几乎是一个很普遍的事。有一位19岁的男童法哈德,在他14岁的时候就被邻居锁起来沦为性奴,尽管他在强奸与遭受残酷殴打中极其不乐意,但他和众多的阿富汗男童性奴一样,为了生存不得不继续充当性奴。

还有一种性奴,是特定历史的产物,如在战争中为军队充当性奴隶以供士兵奸淫以发泄性欲者也是性奴,这个类型的性奴恐怕要属二战中日军设置的慰安所最为臭名昭著了。不过,在当今也有步其后尘者。2011年9月,国外媒体就曾爆料说,;车臣总统卡德罗夫的武装部队被指建立性奴集中营,肆意奸杀妇女。该集中营是个大房间,除了一位单亲母亲伊斯拉伊诺娃外,还有10名少女,全没有衣服,无论寝食、梳洗都在房内。军人每晚都会到来,肆意强奸她们。后来伊斯拉伊诺娃在成功逃脱出国后,才将此惨况告知人权分子而大白于天下。不过悲哀的是,这个伊斯拉伊诺娃终被家人诱骗回国而遭杀害。

在我们中国,性奴的存在与其历史与民族意识是密切相关的,性奴的存在当是无可回避的。近年来,我们国家有关性奴的报道就屡见不鲜。

公元2010年9月中旬,河南洛阳警方破获了一起一个男子囚禁6名女子为性奴的案件。这名叫李浩的男子,在他的地下室内挖了一个地窖,并将6名歌女诱骗至此囚禁为性奴,时间长达四年之久。其中两名女子在案发之时已被杀害。2010年湖北武汉曾发生过一起性奴案件。居住在武汉青山区的一名叫曾祥宝的男子,囚禁了两名湖北女子在地窖中进行性虐待长达一年之久。曾祥宝为武汉钢铁厂职工,两名受害人年龄分别是19岁和16岁,曾祥宝在囚禁两位性奴期间,为了追求性刺激,曾对其实施持刀威胁、喷辣椒水、使用电击器、掐脖子、捆绑等残酷手段对其以性侵。后来,其中一位少女利用自己的智慧,将求救信塞到地窖内电视机的外壳内,在这台电视机被转卖到旧货市场并被人送修时,求救信才得以发现而使受害者得救。

我们中国的女人,在沦为性奴这一悲哀中,不仅要被自己的同胞在本土囚禁为性奴,而且还要被利益熏心的同胞卖往异邦去沦为性奴。公元2010年8月18日,英国《每日电讯报》消息说,根据英国警方的调查报告,英国各地的非法妓院和性交易场合中至少有1.7万名外国女性被强迫当“性奴”,这其中,被贩卖到当地的2600人中,至少有一半都是中国人。

性奴的命运之悲惨是局外人难以想象的,为了能长期与便利地奴役性奴,占有者还会以让其染上毒瘾等方法来达到其长期占有的卑劣目的。在性奴中,除了怀孕堕胎这样的常事外,大都性病严重,甚至感染上艾滋病。更有甚者,像以色列媒体2008年报道的,在欧洲一家地下妓院里,老板在看到他们所控制的性奴油水被榨干后,竟然将其转卖给器官移植黑市以获取最后的利润,或者直接扔往街头让其等死。

在这个世界上,被沦为性奴的事例是举不胜举的,悲惨的性奴永远是这个世界上一个没有穷尽的未知数。像前印尼17岁的名模诺哈拉·奥代利亚·皮诺沦为性奴的报道;美国14岁女中学生被囚禁10年当性奴的报道;美国金发女郎杰西·李·杜加德在下隔音窝棚中沦为性奴10年的报道;甚至像15岁墨西哥少女被拐卖到美国当六旬老头性奴、俄罗斯少女沦为性奴16年而不知苏联已解体的悲惨命运等等。作者不想用更多类似而繁琐的事例去浪费读者的感情与生命,就此打住性奴这一性的悲哀的罗列。

 

六,被利用的另类悲哀

“性的悲哀”在这个杂乱的人世间难免其形成的多样性,所以也不排除它产生于其它方面的变态之需要,比如贞操、权力、宗教与信仰以及战争等。

基督就是一个提倡禁欲的教会。它要求女人必须恪守贞操,而恪守贞操的根本则是对性不应该有任何兴趣。而且要求男人对此要保持高度警惕。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他们采用的最佳工具就是鞭子和棍子。在有些修道院里,如果一旦发现修士与女人单独相处,或亲密地谈话,便要施以禁食两天的惩罚,或者鞭笞两百下。为了驱赶“性”这个魔鬼,在隐士、修女、修士之间常常会相互鞭笞酷虐,以期把“性”这个魔鬼从自己的身上打出去。这不能说不是一种性的悲哀,这种悲哀即使处于贞操的变态,也是处于宗教的需要,当然更多的应该说是处于权力的强加。

在人类战争中,军事专家们利用“性吸引是人类行为的主要动因”这一原理,在战争和冲突中作为一种行之有效的心理影响手段而向敌对方展开的心理战历来有之。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德国就曾向英、法、美以及波兰的军民散发过大量的色情传单,以期制造敌对方心理上的紊乱而削弱其士兵的坚定意志以达到取胜对方的战争目的。同时,在人类历史上,因“性病”而使一场战争失败的案例早就有之。公元1812年,拿破仑率领60万大军入侵俄罗斯,而最后只有5万人生还。这一失败之谜,在100多年以后终于解开。当年拿破仑的60万大军是毁于性病的,因为在对这些士兵遗骸的挖掘分析后发现,这些士兵竟然高达80%患有严重的性病。只是发病原因已成为千古之谜。也许是借助了这种历史的“启迪”吧,日本人在二战中,就曾卑鄙无耻地实施过利用“性病”去直接摧毁敌方战斗力的“绝招”。

上个世纪初,日本有个叫金马的人体病毒学博士。他竟然无耻地给当时在太平洋战争溃败中的日军,提出了使用“性病武器”的“金马计划”。1943年12月,日军参谋本部接受了“金马计划”的建议,决定一试。金马计划的内容就是利用太平洋岛屿土著居民性关系上的混乱,和美军士兵性行为上的不检,在日军撤出前先使岛上的女人感染上性病病毒,以期使美军士兵迅速传染性病而削弱其战斗力,为日军挽回败局。为能获得大量发病病毒以实施其“金马计划”,金马带领助手日夜奋战在他的实验室里,生产出了大量的淋病、梅毒等各种性病病毒外,还生产出了一种俗称“雅司病”的热带性病病毒,这种病毒在感染后生殖器则会腐烂流浓,且无医治的特效药物而使患者很快毙命。金马将这些病毒制成口服片和注射针剂后,在1944年率领一支由医生、护士和检疫人员组成的“特种作战部队”,携带着他研制的,在这个世界上最缺德的“武器”,搭乘一艘大型潜艇从日本开赴太平洋马里亚纳群岛,给当地的土著妇女们接种性病病毒。不过这个金马的“战果”,日美双方均未公布。日本人因其勾当的肮脏卑劣,当然要缄口不语,至于深受其害的美国,碍着他们不雅的“面子”,当在难言之隐中。

无独有偶,能想出用性病在女人身上做实验的绝非只有日本人的智力所能及的,尽管有的本意并非用于战争。近年来被揭露而倍受关注的一件非道德的黑暗往事是,美国人在1946年至1948年间,为了开展一项验证青霉素效用的医学研究,在危地马拉故意使1500人感染上了梅毒、淋病、软下疳等性病。而且至少致死83人。首先他们使一些已经感染了性病的妓女与危地马拉城森特拉尔监狱的男囚犯进行性交易,对于那些没有感染梅毒的妓女,研究人员竟将被梅毒污染了的节育环放进她们的体内使其感染。在通过性行为感染梅毒的囚犯仍然达不到其需要的数量时,他们则直接将性病病毒注射进囚犯体内,或者故意弄破在押人员或精神病患者的生殖器官、胳膊和脸上的肌肤,再使其接触性病病毒。当然,美国人并不会把实情告诉给作为实验用的“小白鼠”的囚犯们。这种实验对象还包括了士兵和危地马拉精神病院的病人。不过美国人比日本人强的一点是,在这件不光彩的事件曝光后,美国人承认了这段惊人而不道德的历史。美国总统贝拉克·奥巴马于2010年10月致电危地马拉总统阿尔瓦罗·科洛姆,对此表达了歉意。

据说美国空军研究实验室,也曾考虑制造一种叫做“同性恋炸弹”的化学武器。1994年,莱特实验室提交了一份报告,其中提出了开发各种非致命化学武器的可能性。文件中有一句话提到,可以在敌军中投放大剂量催情药,最好是能诱发“同性恋行为”的。只是他们至今尚未发现具有如此“奇效”的药物,才使这个卑劣的“性武器”没能得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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