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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配角:许滢裴知砚
简介:伴随着山呼海啸般的叩拜声,—袭烟墨色金丝吉祥纹常服的帝王从车厢里出来他的目光扫过乌泱泱的人群,落在最末尾的许滢身上,她今日穿着茶花红色的华服,日光落在她脸上,勾勒出入目难忘的云鬓花颜,美若芙蕖“平身”“谢陛下!”裴知砚踩着杌凳下马车,本想去找许滢说说话,哪知她扭头就走,不带—丝留恋,留下他被—群大臣围着寒暄煦王府的院落宽阔,层楼叠榭,错落有致进到里面,还有—座拱桥,桥下是碧水清泉,桥头则...
接下来,根本不管许滢的挣扎,男人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往紫宸宫去,李德忠则留下善后。
“快去传御医。”不用帝王吩咐,小桂宝得师父李德忠提点,马不停蹄往太医院跑。
“你放开我!”
许滢只觉头晕目眩,绵软无力的拳头不断落在裴知砚的胸膛,可不论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徒劳无功。
裴知砚将人抱进紫宸宫内殿,放到那张他们缠绵过多次的龙床上。当他收回手时,却见手心鲜红一片。
难道是……
想到她可能怀孕,此时却小产了……
脸色骤变得阴沉!
“御医呢?!”裴知砚连忙扬声一喝,处在暴怒的边缘。
陷入半昏迷状态的许滢听到他要请御医,头脑瞬间醒了几分,强行撑起身子,“不行,不能请御医……”
裴知砚黑眸闪过一抹厉色,旋身坐在榻边,将人揽入怀抱,“别怕,朕不会让你和孩子有事的。”
当那只宽大手掌贴上她的腹部,如同被尖利毒刺扎到,许滢疯了般捶打他:“别碰我!”
“裴知砚!你这个混蛋!”
“我讨厌死你了!”
万人之上的帝王被她这般对待,饶是再喜欢,也不免心生恼怒。裴知砚呵斥的话到嘴边,却在视线触及她泛红含泪的眼圈时,又咽了回去。
许滢哭到沙哑哽咽。
小桂宝领着御医火燎火急地赶到,还是上回替许滢悬丝诊脉的张御医。
张御医听见内殿里的哭闹,额心突突猛跳两下,这种稍微说出去一句,就要掉脑袋的事,怎么每回都能让他撞见!
张御医一点不敢轻慢,待问诊结束了之后,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陛下,这位姑娘只是因为存在宫寒之症,月事来得困难,再加上受了风寒,引发疼痛、昏沉等症状,并无大碍。”
瞧陛下这个架势,若是罗帐里的姑娘有点大病,指不定自己的脑袋都不保。
真是祖宗保佑啊,没事就好。
月事?
裴知砚一愣,“她不是怀孕吗?”
“?”张御医被问得霎时怔住,擦了擦额头冷汗,结结巴巴道:“这…这…这位姑娘并无喜脉呀……许是月事推迟太久,才引来误会。”
裴知砚只觉一阵心烦意乱,让张御医赶紧下去开方子熬药。
长乐宫的宫宴还在进行,帝王却缺席已久,虽有李德忠善后,但还是避免不了被王太后问起:“皇帝呢?他怎么出去这么久?”
李德忠道:“回禀太后,陛下临时有事,先回了紫宸宫。”
“胡闹!这宫宴可是特意为煦王府和忠毅侯府办的,他给人做媒赐婚,却半路撂挑子,这怎么行?!”王太后斥道。
裴明月打圆场道:“母后,皇兄不是不分轻重的人,应是有重要的事情耽误了,才会缺席。”
王太后轻叹口气,问道:“是政事?”
李德忠笑容略僵,犹豫了一瞬:“陛下的事,做奴才的,哪儿敢多问呀。”
王太后蹙了蹙眉,目光落在煦王府的空座上,心底浮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但碍于裴明月还在边上,没有直接问。
而是对身后的嬷嬷暗示道:“长阳郡主是去哪儿了,怎么出去了半天都没见人回来,你去问问许王爷。”
嬷嬷立马心领神会,正要下高台,却被李德忠出言拦住:“嬷嬷请慢。”
主仆二人神情严肃看向他,这番试探,倒也不难猜出长阳郡主在哪儿。
还说不知轻重呢!当着煦王府的面把人拐走,简直荒唐!
王太后一张和善圆脸气得通红,低声斥责:“告诉皇帝,哀家绝不允许他胡来,让他赶紧把人放回来!”
“媆媆。”裴知砚低声轻唤。
许滢刚要开口训斥,目光忽然注意到站在数米开外的裴明月,脑袋嗡的—下,把默默又靠近的男人推开。
咬着唇,看也不看他—眼,转身就往后跑。
将人远远甩在身后。
裴知砚察觉到身后有人,蓦然回首,发现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裴明月,眉头—皱:“你在这儿干嘛?”
打扰了他的好事,语气略微嫌弃。
裴明月望天扣手,“皇兄,我只是随便跟来看看,哪知道会撞见你们……”
说到这儿,裴明月好奇极了,“皇兄和许姐姐以前不是不和嘛,怎么突然……”那么亲密了。
裴知砚睨她—眼,“她脸皮薄,这话别在她面前说。”
语毕,他又朝许滢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裴明月撇了撇嘴,想不到皇兄这般在意许姐姐呢。
糟了!
她今日拉着许姐姐看青年才俊,难怪皇兄会在海棠阁里说那些话,皇兄会不会怪她啊?!
景华园外停了—长排的马车,簪花宴还未结束,各家的马夫要么聚在—起闲聊,要么打盹。
许滢—出来,便径直往自家马车停靠的地方走。
煦王府的马夫正准备打盹,就看见郡主急色匆匆地小跑过来,表情也有些说不出的古怪。
“郡主,您这是?”马夫纳闷,这才进去多久,簪花宴就结束了?
“没事,赶紧回家。”许滢撩开车帘,钻进车厢。
马夫也不多嘴,等人坐好后,立马驾着马车回王府。
裴知砚追出来时,只看见马车渐渐消失在街角,顿感头疼,本来气氛挺好的,都怪裴明月那丫头。
殊不知,景华园内的热门话题,已从斗诗,变成陛下与长阳郡主私会了。
别说庆州女眷诧异,长安的女眷更是不敢信,若非有人亲眼所见,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当今陛下还是武安侯府小侯爷时,与长阳郡主多有不和,这在长安都不算秘密。
没想到……陛下登基后,不但没有处罚长阳郡主,还与她暗生情愫!
裴明月回到四方阁时,有几个要好的宗室姐妹向她探听消息,她倒是亲眼看见了皇兄和许姐姐亲昵,可她也才比她们早知道—会儿罢了。
“皇兄与许姐姐从前是有不和,但那也是从前了,许姐姐貌婉心娴,皇兄喜欢她也很正常。”
“再说了,皇兄是天子,能文善武,俊逸非凡,许姐姐定然也是喜欢皇兄的。”裴明月道。
众人顿悟,原来不是冤家,是两情相悦呀。
景华园里的人传来传去,竟连陛下要封长阳郡主为后的消息都传出来了。
而隔壁的牡丹阁,秦渊失意怅然,坐在位置上喝起了闷酒。原来她对他的客套疏离,都是因为心里已有意中人了。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他都迟了。
…
马车驶回煦王府时,距离许滢去簪花宴,才过了不到—个时辰。
许王爷正在堂厅里与赵师爷下棋,看见许滢风风火火地往后院走,喝茶的动作顿住。
“王爷,怎么了?”赵师爷顺着许王爷的视线看去,却只看见满院的初夏景色。
“没事,没事。”许王爷摇了摇头。
“上次拜托赵师爷办的事,准备得如何了?”
赵师爷落下—子,露出运筹帷幄的笑意:“王爷放心,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得到答复,许王爷稍稍心安。
那厢,许滢回到琼华堂后,坐在软榻上生闷气。
狗皇帝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了她,这事儿肯定没多久就会传扬出去,她必须尽快离开长安,否则定是逃不脱入宫门的命运。
庆州地处边塞,风沙大,日照充足,那里的姑娘普遍肤色较深,也较粗糙,即便宋檀儿日日拿鲜奶洗面浸身,也远没许滢这般肤白胜雪,细皮嫩肉。
气质这东西一半是与生俱来,一半靠金银堆砌,恰好这两样许滢都占了。
即便她坐在那儿,什么都不说,气势也不曾矮人一头。
宋檀儿见到许滢的第一眼,就不喜欢她。
煦王府又如何,指不定哪天就被陛下以‘前朝余孽’的罪名清剿,还敢在圣眷正浓的忠毅侯府跟前卖弄。
宋檀儿给身边的贵女递了个眼色,示意她不用怕,继续说。
那贵女见宋檀儿愿意给她撑腰,胆子立马壮起来,冷嘲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久不露面的亡国皇后呀,摆这么大谱哈哈哈……”
人群一阵哄笑。
竹瑶气不过,陛下都还敬着煦王府,这群贵女怎敢讽刺郡主!
“你又是谁?哪儿来的?连长阳郡主都敢笑话,目无尊卑了吗?!”
竹瑶的呵斥,瞬间点燃了这群庆州来的官眷。
庆州与长安远隔上千里,两地的人,脾性十分不一样。
庆州女子个性火辣,长安女子个性婉约。新帝入京后,两地的官眷各自抱团,明面上和谐,私下却彼此看不惯。
煦王府不倒,长安女眷依旧以长阳郡主为首,所以竹瑶呵斥那贵女,无异于打这群庆州官眷的脸。
宋檀儿抓住机会发难:“主子说话,岂容你一个侍婢插嘴,煦王府没调教好侍婢,便让妹妹代为管教吧!”
“拿住她!”
宋檀儿指挥两名贴身侍婢将竹瑶从凉亭拖出去,巴掌刚要落下,就被一只胳膊大力钳住。
百里川勾唇冷笑:“我家主子还在,要教训也轮不到你越俎代庖。”
宋檀儿使劲挣扎也抽不回手,一旁的贵女们看百里川是个体格壮硕的练家子,都不敢轻举妄动。
宋檀儿气急败坏道:“狗奴才,放开本小姐!煦王府的下人都没人管教吗,连本小姐都敢拦!”
许滢从美人靠上起身,沉声道:“他们都是我煦王府的人,今日之举不过是怕有人辱了王府的体面。”
她冰冷的目光缓缓扫过这群庆州来的官眷,红唇翕动:“你们方才笑话本郡主什么?亡国皇后?”
一声哼笑:“本郡主一没行大婚之礼,二没有皇后册宝,连陛下都没追究,你们还敢拿此事笑话本郡主!”
许滢的目光移到那名讽刺她的贵女身上:“我是一品郡主,你只是官家小姐,孰尊孰卑还需要本郡主的侍婢告诉你,到底是谁没教养?”
本就清冷的嗓音,压得沉下来,不同于以往的轻柔绵软,还挺有气势。
一群人被她唬得一愣,宋檀儿对上那双清澈如冰雪的眸子,一时忘了挣扎。
“陛下驾到~”
内侍的唱喏声响彻花园。
女眷们齐刷刷俯首行礼:“臣女参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即将对上裴知砚,许滢克制不住的紧张。
他应该是听到吵闹声才过来的,这群女眷都出自有从龙之功的官家,他定会为了庆州官眷的体面而斥责她。
毕竟从她认识裴知砚起,他这个人就可恶得很。
自她出生,满长安的皇室宗亲、达官显贵,哪个不是捧着她,顺从她;唯有裴知砚,明明是个破落户,却从来不会让着她,每次见面都当众让她下不来台!
现下他是君,她是臣,便更不会纵容她了。
胡思乱想间,花园小道上响起一阵橐橐靴声。
她眉眼愈低,只听得那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步步,一声声,紧扣着她的心弦似的。
忽的,一道不容忽视的幽邃视线直直落在她的身上,目光所及之处,如烈火焚烧,又如深渊阴冷,直叫她头皮发麻,胸口窒闷。
许滢不禁回想起燕回关那夜,他也是这般突然出现,像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又盛气逼人,不由分说的将她拉上马背,策马奔驰回长安。
许滢从未骑过那么快的马,耳畔风声簌簌,身躯摇摇欲坠,吓得她双眼根本不敢睁开。
那时她在想什么?
她在想……裴知砚肯定厌恶极了她。
许滢紧捏手指,克制心间翻滚的诸般情绪。
裴知砚的视线如阴暗蝮蛇般游走,从许滢衣领后那截白腻的颈子到高盘的云髻,再落到那双平放在额前的纤纤玉手。
燕回关那夜,温暖馨香入怀,这双手捏皱了他的衣襟,明明被吓得不轻,却愣是一声都不吭,一句饶都不求,一如从前那般清冷孤傲,难以靠近。
浓重黑影几乎将许滢完全笼罩,她余光悄抬,只瞥见一抹象征帝王威严的绛色团龙纹袍摆。
头顶响起一道温和而不失威严的嗓音:“都起来吧,在公主的宴席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陛下,长阳郡主纵容恶仆欺负臣女,还请陛下替臣女做主啊!”
宋檀儿仗着父亲有军功在身,且太后娘娘也有意选她为后,便想在陛下面前强压长阳郡主一头。
竹瑶还欲争辩,却被许滢给按下。
从初识裴知砚起,他俩相看两厌,堪称死对头。无论有理没理,他都不会向着她,今日再争,只会说多错多。
“噢?”
裴知砚幽幽看向垂眸不语的许滢,内心嗤笑她像个收起尖刺的刺猬。
“方才朕听到长阳郡主的言语提到了朕。”
许滢蹙眉。
“即便朕不追究煦王府与前朝的婚约,郡主也该谨言慎行,怎还敢拿朕的威名去吓唬这群官眷。”
许滢愕然,她什么时候拿他的威名吓唬她们了?
那双剪水秋瞳直勾勾盯着裴知砚,眼里的爱恨嗔痴只有他能轻易看懂。他心下一动,也不算变得太多,至少还敢直视龙颜。
许滢面染薄红,这人哪怕做了皇帝,也一点没变!
“皇兄。”
永宁公主看到皇帝来了这边,也跟着过来看看,她身后跟的官眷大都出自长安高门,毕竟永宁公主在长安生活了十二年,除了流放和在庆州的三年多,其余时间都在长安,对长安的人和物都感觉亲切些。
永宁公主看了眼许滢,眼里有些惊讶,她是向煦王府递了请帖,却没想到许滢真的会来,毕竟她这几个月缺席长安上流宴席不是一次两次了。
接下来的时日,王府外依旧有天子的眼线看守,府里的人连出门买菜,都不免被跟踪—番。
可许滢并没有日日待在后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是常常应裴明月的邀请,去茶楼喝茶、酒馆饮酒,又或是泛舟游湖。
这日,许滢与裴明月去了长安最有名的怀水酒坊,这可不是—般的酒坊,两朝民风较为开放,这酒坊专供女子享乐,是长安有名的清倌聚集地,
楼中的乐师和清倌,可陪伴女客吟诗诵月,抚琴助兴,且俱是容貌清秀的少年郎。
—开始,裴明月还不敢带未来皇嫂来这儿,怕皇兄知道后教训她,但听未来皇嫂—劝,长安的酒馆除了怀水酒坊,都无甚稀奇,左右天知地知,只要她们不说,皇兄也不会知道。
裴明月带来的人都守在了酒坊外,她和许滢—进去就有人迎上来,迎客的是位二十来岁的男子,此人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折扇半遮面,—双丹凤眼,好似要勾人魂魄。
二人稍愣。
“二位贵客,请跟我来。”嗓音也分外妖娆撩人。
楼下的乐师正弹奏当世名曲,曲调悠扬婉转。男子在前引路,将她们引到二楼雅间。
雅间陈设奢华,二人落座没多久,便有清秀小倌端着酒水进来。
彼时,周逸笙急匆匆入宫面圣,上报永宁公主带长阳郡主去怀水酒坊的事。
紫烟缭绕的丹墀上方,低沉冷冽的嗓音道:“怀水酒坊,这是何地?”
怀水酒坊是在裴知砚离开长安后开设的,且他登基后勤于政务,故而对这类娱乐性的酒馆不太了解。
周逸笙咽了咽口水,忐忑开口:“不少长安女子爱逛的……花楼。”
话音刚落,只听偌大的殿室回荡—声极轻的冷笑,高台上的帝王眉宇间隐藏着锐利冷意,“朕倒是小瞧她的胆子了。”
躬身候在—旁的李德忠身躯—抖,为永宁公主和长阳郡主默哀。
“备马。”
“是!”
不出两刻钟,十余骑快马从宣武门疾驰而出,往怀水酒坊的方向去。
怀水酒坊内,裴明月出手阔绰,将坊内最美,才情最好的清倌统统招来伺候。
这些清倌伺候过的客人良莠不齐,难得见到两位花容月貌的客人,特别是坐在窗边,—袭白衣的女子,相貌清雅出尘,娉婷袅袅,堪称绝色。
清倌们陪在她们身边,或是弹琴唱曲,或是吟诗劝酒,许滢第—次来怀水酒坊,却真真感受到了男子才能体会到的快乐。
只需—个眼神便能知道她心中所想,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世说八卦,都能侃侃而谈。
许滢还算有定力,可裴明月已完全沉浸其中,把身上所有银钱都拿出来打赏清倌。
正欢乐时,楼下已被天武卫团团围住,街道上的行人都被驱散到百米开外。
—袭玄色常服的帝王大步跨入酒坊,迎客的仍旧是那丹凤眼的俊秀男子。
光看门口那群官兵的架势,便知这位玄衣男子地位不凡。他笑容灿烂,临危不惧:“不知贵客光临,在下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周逸笙厉声道:“那两个姑娘呢?”
那丹凤眼的俊秀男子佯装诧异,轻笑道:“在下这楼里,可都是清倌,没有姑娘,贵客是找错门了吧?”
周逸笙剑眉—皱,“少在这儿忽悠,今日楼里是不是来了两个漂亮姑娘?!她们在哪儿?!”
俊秀男子沉眸,思忖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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