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科学”成为唯一正确的“宗教”,要开放态度接纳不同理论体系

最近,我有用 DeepSeek 算命,也尝试用易经去推导宇宙大爆炸之后的过程,也尝试用佛教的轮回和道教的地府的体系去结合现代生活区构建故事。在这过程中,听到了一些声音,说这些都没有科学依据,信不得的。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认知上的偏差,不吐不快。自新文化运动以来,我们引入了 “赛先生”(science),重塑了国民的认知。但近些年来,总觉得人们对于 “科学” 的态度,渐渐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

一些人打着 “科学” 的旗号,占据着话语权的制高点,成为了 “科学” 这个宗教狂热的信徒。 当某种理论或现象无法被现有科学体系验证时,往往会被贴上 “不科学” 、“伪科学” 的标签而遭否定。逻辑实证主义者甚至主张 “所有命题要么是科学的,要么是无意义的”。

但现代科学对 “客观性” 的追求,导致其将研究对象局限于可观测、可量化的物质领域。比如在 “M 理论” 下,这个宇宙有宏观的 3 维空间和 1 维时间,但还有 7 维折叠在微观世界,现有的技术很难对更高维度的世界进行验证。这种方法论的局限使科学在解释意识等非物质现象时捉襟见肘。

这种思维模式的局限性也在于,它忽略了科学本身的动态发展性,科学史的发展不断挑战这种绝对化认知。当年哥白尼用日心说推倒了地心说的固有认知,而后来天文学的发展,太阳也不过是银河系 猎户臂的一颗普通恒星。爱因斯坦相对论对牛顿力学的修正、量子力学对经典物理的颠覆,都表明科学理论具有暂时性和条件性。

波普尔的证伪理论为科学划界提供了重要视角。他指出,科学理论的本质在于其可证伪性,而非绝对正确性。比如,“所有天鹅都是白色” 的归纳结论,只需一只黑天鹅即可推翻。然而,现实世界中许多现象具有概率性特征(如量子行为、社会规律),证伪主义的非此即彼逻辑难以完全解释。统计学通过大数定律揭示趋势性规律,恰好弥补了这一缺陷。

在量子力学领域,海森堡测不准原理表明微观粒子的行为具有概率性。薛定谔方程描述的波函数并非具体轨迹,而是概率分布。这种不确定性迫使科学家采用统计方法描述现象,如通过电子云模型解释原子结构。

科学史反复证明:理论的真伪并非永恒不变,而是随着技术进步和认知深化不断重构的过程。

科学有着自己的适用范围,实际上是集中于 “形而下” 的物质领域,但对 “形而上” 的意识、价值等问题却力有不逮。不能用科学这一把尺子去衡量所有事物,不同的领域需要不同的认知方式。

中医的经络理论、道家的阴阳思想、佛家的轮回和三千大千世界的宇宙观等等,虽无法用解剖学或物理学直接验证,却在实践中展现出独特价值。

前些日子看到一个新闻,科学家拍摄的两个光子量子纠缠的波函数图,谁能想到,其结果竟然和中国古代的阴阳太极图一模一样。

科学、中医、宗教、哲学等等这些体系并无优劣之分,而是适用于不同认知领域。例如,西医擅长对抗病原体,中医注重整体调理,二者在新冠疫情防治中展现出互补优势。这些理论体系是对世界不同维度的解读,如同多棱镜的不同折射面,共同构成人类认知的完整光谱。

《中庸》有言: “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我们需要通过广泛吸收多元知识(博学),以批判性思维审视真伪(审问、慎思、明辨),最终在实践中检验并修正认知(笃行)。毛泽东在《实践论》中系统阐述了认识发展的辩证过程:“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这种形式,循环往复以至无穷。” 这种动态方法论既避免了绝对主义的武断,又防止了相对主义的虚无。

科学是人类最有力的认知工具之一,但并非唯一途径。唯有以开放态度接纳不同理论体系,在实践中持续探索验证,才能不断拓展人类认知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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