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欣赏完自己拍摄的作品，对我满意地点点头并笑着说：“画面感不错，悟性挺高。接下来将由我们的团队负责剪辑并做好后期推广，希望能助你一臂之力，将你打造成一颗耀眼夺目的星星。”

我两眼呆滞地看着老翁摆弄着他的摄像器材，头脑里一片混乱。若这不堪入目的画面真传到了网上，我要如何面对亲朋好友那鄙视的目光？一旦传上网，后果不堪设想。我越想越心寒，浑身上下直打颤。我爬到老翁身边，抓住他摆弄仪器的手说：

“老板，我不想出名也不想成为什么耀眼明星。我只想挣点生活费，求你们手下留情别传到网上供全世界的人观看。要不然我没脸见人，我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小城市，光唾沫星子就足够把我淹死，你叫我余生怎么面对父老乡亲？”

“小姐，干这行不能想太多。你需要考虑的是它能给你带来多少收益，而不是它能给你带来多少唾沫星子。你选择了这个行业就不能怕别人背后议论，要么不干，要干就干好。像你这样的女人不趁年轻多卖点钱，再过几年被玩残了想卖也没人买了。你自己衡量一下得失，想想看，我说的是不是有点道理？小姐，好好干！希望我们合作愉快！”老翁伸出两只干柴般的手指捏住了我的黑葡萄。

我那颗被他夹在两指之间的黑葡萄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忽然间从他无力的手指尖滑落缩了进去，立刻蔫巴下来凹陷在皮肤的表层里。我看着耷拉着脑袋毫无生气的黑葡萄，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我泄气地倒在床上，双手枕着后脑勺。四仰八叉地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心情久久不能平复。这时，摆弄完摄像器材的老翁挪到我身边。一面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我的胴体，一面用手指捣鼓着我的下半身。

“小贱人，第一期已经录制完毕。接下来的第二期会更精彩！希望你好好配合，争取一遍就能通过。这样能节省你的体力，对我们来说也省了些麻烦。”老翁喘着气说。

“不是录完了吗？”我一屁股坐起来。

“是的，我录完了。等一下换人来玩点新游戏，录点新花样为你打造新形象。”

“换谁？”我问。

“别急，稍后你就知道。来来来，快让我好好玩一下。我老了，真枪实弹玩不动了。只能让工具代替一下，过过手瘾。”

老翁从那只沉重的公文包里倒出来一堆我叫不上名字的情趣用品，一件件地排列整齐，并按先后顺序全让我体验了一把。有的像男性的器具、有的像乒乓球、有的像椭圆形的鸡蛋、有的像晾衣夹、有的像口红；有的用起来时，声音哐当哐当地响。有的声音像蚊虫般的叫声，有的像青蛙一样的叫喊，最火爆的当属那只逼真的公驴。当老翁把那只玩具公驴放到我下半身拱着我的下体时，公驴嘴里发出的声音吓得我差点晕了过去。

老翁用各种情趣玩具在我身上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一直玩到他手心直冒冷汗，双手不停颤抖最后才肯罢手。在老翁的要求下，我忍着身上的疼痛坐起来替他把玩具收进他的公文包并扶着他下了床坐到轮椅上。

老翁坐在轮椅上打了个电话。不一会，从酒吧里把我带来的那两个汉子推门进来。两人弯下腰对着老翁的耳朵耳语了一番，老翁点点头便扶着轮椅的轱辘向门外的观景台上滑去。

老翁刚转身离开，两位大汉望着床上一丝不挂的我便猛地朝我身上扑了过来。两人将我压在胯下，争先恐后地对我上下其手。正当一人要对我采取实际进攻时，另一人突然从我身上爬起，快速闪到摄像器材身后检查了一下录像设备是否正常运行。

“妈的，好险啊！差点忘了开设备，要不然白干一场。耗尽体力不说，咱也不好向老板交差。”

“对，最重要的步骤千万别忘了。赶紧开启录制设备，正式进入录制现场。”压在我身上的大汉附和着。

“好了，开始。”调制设备的大汉喊着。

“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压在我身上的人问。

“你先玩吧。你玩完，我接着玩。咱俩都玩过一遍后，再录一期三人游戏。”

“那我就不客气了，老弟。”

“嗯。准备好了没有？听我口令，我喊开始你们就必须进入状态。要全身心投入，不能望镜头。”摆弄摄像机的大汉像导演那样指挥着。

“准备好了！”压在我身上的人说。

“开始！”

压住我的大汉一听到导演的口令，立即朝我发起了进攻。随着导演手上挥动的皮鞭节奏，时而快时而慢地进行着，正当我们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指挥官手上的皮鞭忽然停在了半空中。

“黑猩猩，你有没有学过表演？怎么一点表情都没有？躺在床上像一头死猪，难道你不懂配合吗？”导演大汉用皮鞭指着我。

“怎么配合啊？”我喘着气问。

“你会不会学驴叫？”

“为什么让我学驴叫？”

“增加点情趣，注入点新元素更能带动市场。”

“我不会！倒是学过猩猩叫。”

“学猩猩叫也可以，反正都是动物。你叫两声来听听，看看效果。”

这时，我脑子里浮现了很多年前看过的一部电影《黑猩猩的撩汉技能》里面的主角黑猩猩在面对主人的撩拨时嘴里发出的那种近乎疯狂的吼声，真是震撼人心。

我张着血盆大口学着电影里那只黑猩猩的怪叫声连吼了几声，吓得压在我身上卖力干活的大汉顿时抽身而退。正在床尾摆弄摄像机的大汉心里一怔，像是突然间发现了一只凶猛可怕的怪兽正朝他怒吼。

“停停停，你奶奶个熊的，这也太吓人了吧？我长这么大都没有碰到过像你这样的女人，这音量和表情足够可以吓死人。”

“不是你让我叫的吗？你不是说要注入一点新鲜血液吗？声音越大越刺激，越能提高销量。”

“这都堪比一只货真价实的黑猩猩了，我没想到你还有这一特殊技能。这可真是百年难遇啊！像你这样的特殊人才都可以直接去演《猩球大战》了！”

“导演，那我是叫还是不叫？”

“暂停，先录制到此。”

摆弄摄像机的大汉咔嚓一声关闭了录制按钮，从耳朵上取下一支烟坐在床沿上用火点燃。一面抽着一面和压在我身上的大汉商讨着一步的录制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