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外面也不能好好站了,凡是在严女师视线所及的范围内,已无我可立锥之地。
她怒目圆瞪,喝斥我滚,我不得不滾。
我在冰天雪地的校园里,茫无目的的行走,怎么走,也走不出无大门设置的校园,我实也无心走出校园。
我的耳畔不时响起别的班级琅琅的读书声,悦耳动听,可我的处境不允许我静下心来聆听,方显雪天酷冬的萧杀,一片肃穆,寒冷。
我嘚嘚瑟瑟发抖着走到一个砖与水泥砌就的乒乓球台前,落雪己半尺许厚。平时这是我与同学们玩要戏嬉蹦哒跳跃的所在,而今已人寂物静了。
我忽一抬头,看到了五一班教室西山墙上哗啦啦作响的破大字报纸还在校园特刊里张贴着,立着望了望,三两眼下来,一目十行。
这一下,不看则已,一看,我心萌动。嗨,我的批判万恶的四人帮的论文就一下有写的啦!
我多想一蹦五尺高,却已深感久冻的双脚己隐隐在钻心地疼痛…。
<待续>
[深以为耻。未得来及更文。连上24时多班,累极不说,食也无时,睡不?都不是理由。特向天下诸君读友谢罪!我会抽时补上的。]
+月21晨于苏州玉出昆冈清风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