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如果星系中的行星数量和恒星差不多,那它们就有10的22次方(10后面22个0)个,整整百万亿之多。面对如此惊人的数字,生命只存在于一颗普通恒星——我们的太阳——旁的宜居行星上,这概率得多小呢?生活在星海一隅的我们,凭什么成为这样的幸运儿呢?”
我躺在床上,看着眼前深不见底黑夜,仿佛一个黑洞,墙壁上闪烁着空调红色的指示灯,又像遥远的红色行星,稳定而持久地亮着,我随口问她一个可笑的问题:“你相信有外星人存在吗?”
“我信。”
我读到:“每个恒星系都是太空里的一座岛屿,与邻居相隔光年。我可以想象,在无数世界里演化繁衍的生物,在初获智慧的启蒙时,都会认为他们渺小的行星和微不足道的几个太阳就是一切。”
“我们在隔绝中各自成长,对宇宙的认识无法一蹴而就。”
“隔绝...你看多么孤独的字眼,笼罩着这个充满关系的星球。”“你说,它是否渴望与别人交流呢?”
这让我想到了卡尔·萨根说过的一句话:“我们身处的时代处于决定人类文明走向,甚至物种存亡的十字路口”,不禁让我联想到《三体》中叶文洁收到的来自外星的答案——“不要回答!不要回答!!不要回答!!!”积极的探索是否带来的积极的结果,谁也无法得知,我只能这样自我安慰。
我继续读:“许多恒星也许被数百万了无生气的碎岩包围,永远停留在了演化的早期阶段。但或许,也有不可胜数的恒星系和太阳系差不多:边缘是巨大的气态行星和冰冷的卫星,接近中心处有着蓝白色覆盖云层的行星。”
“或许在某些这样的星球上,已经进化出了智慧生命,他们甚至对地表进行了大规模的工程改造。这些物种是我们在宇宙里的兄弟姊妹。他们会和人类有多大的不同?他们会有什么样的生命形式、身体结构、神经系统、历史、政治、科学、技术、艺术、音乐、宗教和哲学?或许有一天,我们能认识他们。”
“你觉得“他们”是什么样子?”我问了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
“em...像阿凡达一样,或者像电影里的那样,这谁能知道?!”
“得,梦中见吧!”
引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