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天就是清明节了,父亲离开我们已经有四十二年了。他的音容笑貌依然在我眼前浮现,就像放电影似的。小时侯特别贫穷,因为孩子们多姐妹兄弟八个,还有爷爷加上父母总共十一口人,全靠父亲一人扛着。母亲为了减轻负担,经常把我们几个小的让姐姐帶着玩,她去生产队挣那少的可怜的工分,爷爷给生产队喂牲口。我们经常是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趿拉着不合脚的鞋,蓬头垢面的像个泥猴子。父亲是个非常有责任心的人,那时侯经常停电,为了让村民们都能吃上饭,他起早贪黑加班加点地为大家磨面,还兼粉碎矸石,也沒戴个口罩防护,最终导致吸入大量的粉尘引起肺脓肿,自己依然沒当回事还接着干。记得父亲吃大药丸我还以为是好吃的,非嚷着我也要吃,父亲就让我咬一小口,我觉得苦就赶紧吐了。有一次我正上着课,父亲叫我出去拣点冻白菜叶子,正好在学校门口给民工送的白菜车卸完走了,剩下的烂菜叶不要父亲就让我拣,拣了小半筐搁到磨房去,冻的我那小手通红,父亲让我在火炉上烤,结果一烤疼的我大哭,父就撩起他的衣服把我的手放进去给暖着。写到这儿我的眼泪成串成串往下掉,犹如昨天似的,爸爸,女儿想你呀!爸爸,我的好爸爸!您的儿女都已长大成人,三个姐姐已儿孙满堂了,您的小孙女也上幼儿园了!您老听见了吗?
忆父亲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