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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死对头的宴会上看见了花咏。 他安静得像株幽灵鬼兰,周身萦绕着脆弱甜美的Omega气息。 我盛少游活了二十七年,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如此强烈的占有欲。 直到我将手伸向他的脖颈—— 他反手扣住我的手腕,指尖冰冷锋利:“盛先生,闻起来倒不像Alpha了?” 后来我被人灌醉当成Omega侵犯,腺体撕裂的剧痛中,我看见他朝我走来。 “现在我允许你,标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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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稠的、仿佛淬了金粉的喧嚣裹挟着信息素的气味——昂贵的雪茄皮革混杂着各式Alpha的傲慢,廉价汗水里Omega的慌乱甜腻——在死对头陈恪这浮夸如镀金鸟笼的顶层宴会厅里横冲直撞。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我眼角发涩,顶尖年份的勃艮第滑过喉咙,也只留下金属般的凉薄。二十七年来,属于盛放生物少东家、S级Alpha盛少游的世界,向来如此,纸醉金迷又乏善可陈,直到那一刻。

目光穿过晃动酒杯折射出的迷离光晕,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猝然钉在露台幽暗的角落。

他就在那里。

一株误入浮华丛林的苍白植物。月光吝啬地洒下几缕,勾勒出过于单薄的轮廓。墨黑的发丝垂落,遮住小半张脸,露出的下颌线条秀气得惊人,皮肤在暗影里流淌着冷玉的质感。他微微侧着头,仿佛在倾听脚下万丈红尘的市声,又像是沉溺于无人能解的思绪。风吹动他质地精良却略显宽大的白色丝质衬衫,衣角轻晃,像蝴蝶濒死时颤抖的残翅。

一阵风,捎来了他的气息。

一种……极其罕见的信息素。初闻是清冽的雪山融水冲刷过岩石的冷冽,干净得令人心颤。可这纯净之下,却蜿蜒着一缕缕幽邃的甜,并非Omega常见的、直白到近乎谄媚的糖果甜香,更像是午夜寂静花园深处悄然绽放的某种禁忌花朵,花瓣碾碎后渗出的、夹杂着腐败枝叶气息的暗甜。这矛盾的气息丝丝缕缕钻进鼻腔,瞬间击穿了我Alpha本能里层层叠叠的傲慢与挑剔,点燃了血管深处从未有过的掠夺欲。像久困沙漠的旅人骤然窥见绿洲,更像最老练的猎人,终于锁定了毕生难逢的珍稀猎物。

幽灵鬼兰。脑子里莫名跳出这个只在古籍图谱里见过的诡异植物名字。美丽,脆弱,生于至暗腐土。

“那是陈家新招揽的‘顾问’,”陈恪不知何时踱到我身边,顺着我的视线望去,嘴角噙着一丝看好戏的、油腻的笑意,“花咏。X家族那个刚上台的年轻掌门人,啧,一个漂亮的小花瓶Omega而已。”他故意压低的嗓音里满是轻佻,“盛少感兴趣?Omega嘛,再矜贵,腺体后面那块皮肉,不都一个样……”

陈恪的污言秽语点燃了最后一丝耐性,也彻底搅浑了我本就因那奇异信息素而鼓噪的血液。去他妈的陈家顾问,去他妈的X家族掌门人标签。这一刻,我只知道,这株名为“花咏”的幽暗植物,必须扎根在我盛少游的领地里。

我拨开眼前层层叠叠的人影,像劈开一片无用的灌木丛。露台角落的空气瞬间安静了几分,其他Alpha或探究或忌惮的目光黏在身上,我只当是尘埃。目标清晰无比——那截被月光和衬衫领口半遮半掩的、纤细脆弱的脖颈。

指尖带着不容置疑的Alpha威压,即将触碰到那片温凉的皮肤。那感觉,应该如同抚摸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底下奔涌着Omega血液里诱人的芬芳。

预期中的柔软触感并未传来。

一只冰冷的手,如同黑暗中无声探出的蛇吻,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和角度,精准地反扣住了我的手腕!

力量之大,指节坚硬如铁钳,瞬间传来的剧痛让我瞳孔骤缩。指尖的冰冷几乎要冻伤我的皮肤。

“盛先生,”一个声音贴着我的耳廓响起,冷得像浸透了月光的寒泉,语调却带着一丝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黏腻探究,“您闻起来……”他微微偏头,鼻尖似乎极其克制地在我颈侧动脉附近极其短暂地掠过,那动作快得如同错觉,却让我颈后寒毛倒竖,“……倒不怎么像个Alpha了?”

幽灵鬼兰的气息骤然浓烈,那幽暗的甜香带着冰冷的穿透力,竟隐隐盖过了我身上属于顶级Alpha的、引以为傲的凛冽气息。那双抬起的眼睛,在阴影里撞入我的视线——瞳孔极黑,深不见底,里面没有Omega该有的惊惶或顺从,只有一片沉寂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寒潭。

“你……”喉头被无形的冰棱哽住,第一次,在属于我的掠夺战场上,一个字都吐得如此艰难。陌生的、被反向掌控的寒意,顺着那只冰冷的手,毒蛇般缠绕上脊椎。

那露台上冰冷的一扣,像一枚淬毒的针,深深扎进我引以为傲的Alpha尊严里。花咏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瞳,和他那句“不像Alpha”的低语,成了盘旋在脑海里的冰冷咒语。强压下那诡异的被压制感,属于顶级Alpha的狂躁和不甘在血管里左冲右突。几天后一场至关重要的招标晚宴,竟又看见了那抹令人烦躁又无法忽视的白色身影。他安静地坐在角落,依旧是那副柔弱不堪的样子,指尖捻着一支细长玻璃杯,澄澈液体映着他苍白的指节。

“盛少清!”我烦躁地推开那个谄笑着贴上来的项目经理,目光却不受控制地锁定花咏的方向。他身边围着几个明显不怀好意的Alpha,其中一个的手,正借着递酒的姿势,试探性地试图拂过他的腰侧。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我的猎物,岂容他人觊觎?哪怕这猎物藏着锋利的爪牙。本能压倒了一切理智的考量,我大步走过去,带着碾碎一切障碍的气场。那几个Alpha被我的信息素撞得一踉跄,脸色发白地退开。

花咏抬起头,看到是我,那双寒潭般的眼里似乎极快地掠过一丝意料之中的、几不可查的涟漪。

“跟我走。”我一把扣住他的手腕——这次轮到我主动。触感依旧冰凉细腻,像握着一段冷玉。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将他从座位上拖了起来。

他没有挣扎,顺从得像个真正的、毫无反抗之力的Omega。这种顺从,非但没让我安心,反而如同落入陷阱前的寂静,让那晚露台上的寒意再次卷土重来。我粗暴地将他塞进跑车副驾,引擎咆哮着撕裂夜空。

车速狂飙,窗外的霓虹拉成模糊的光带。车内空间狭窄,那股清冽幽甜的信息素无所遁形,更浓了,丝丝缕缕缠绕着我紧绷的神经。我烦躁地扯开领口,试图汲取窗外冰冷的空气。

“盛先生,”他在呼啸的风声中开口,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地穿透引擎的轰鸣,“您现在的状态,很危险。”他的目光落在我的侧颈,那里因为莫名的燥热和愤怒,皮肤正不正常地泛着红。

“闭嘴!”我低吼,方向盘几乎要被我捏碎。一股难以言喻的烦闷和诡异的虚弱感,像藤蔓般悄然缠绕上来,四肢开始有种脱离掌控的沉重。是连日累积的疲惫?还是被花咏激怒的余波?

车子在盛放大厦顶层专属车库停稳。我推门下车,脚步竟虚浮了一下,勉强扶住车门才站稳。该死!

“滚回你的X家族去!”我喘息着,不愿在他面前显露更多狼狈,只想尽快摆脱这令人失控的气氛和越来越强烈的昏沉感,“在我改变主意把你彻底标记之前!” 标记这个词脱口而出,带着Alpha最原始的征服宣言,却也暴露了我心底深处被那气息疯狂撩拨的渴望。

花咏下了车,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车库顶灯惨白的光线打在他脸上,衬得他肤色愈发透明。他静静地看着我,那双黑瞳深如古井,里面清晰地映出我此刻的狼狈——额角渗出的细汗,脖颈不正常的潮红,以及……强撑却已摇摇欲坠的Alpha气场。

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捕捉的弧度,在他毫无血色的唇边闪过。

那绝不是恐惧或感激的微笑。

那更像是……在暗处耐心织网的捕食者,终于看到猎物踩上中心点的……一丝确认?

下一秒,黑暗如同巨兽的胃囊,带着强烈的眩晕感,轰然吞噬了我所有的意识。身体沉重地向冰冷的水泥地面坠去。最后的残存感知里,只有花咏那双居高临下俯视着我的、毫无温度的黑色眼眸。他站得笔直,像个前来验收成果的、冰冷的审判者。

意识是被一种撕裂骨髓的剧痛唤醒的。

视野混沌一片,沉重得像灌满了铅。模糊晃动的顶灯形状,低劣俗气的暗红花纹壁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廉价香薰和浓烈汗液混合的污浊气味。这不是我的地盘!

大脑如同锈死的齿轮,艰难转动。记忆断片在车库最后的画面——花咏冰冷的眼神。然后……然后呢?试图撑起身体,肌肉酸痛得像被拆解过,尤其后颈——

一股尖锐到令人窒息的痛楚猛地从颈后腺体的位置炸开!仿佛有烧红的铁钎狠狠贯穿了那属于Alpha最核心、最不容侵犯的尊严要塞!痛呼卡在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嘶气声。

我猛地抬手摸向后颈。

指尖触到的皮肤,是一片难以想象的、令人作呕的湿黏肿胀!更可怕的是,清晰地感觉到腺体中央,那象征着Alpha力量源泉的核心部位,竟然……凹陷了下去?!上面覆盖着几道深刻的、被野蛮撕裂开的狰狞齿痕!伤口边缘翻卷,每一次心跳都带动着那里传来濒死般的抽痛。

标记?!

一个恐怖至极的词如同惊雷在颅内炸响!不是Alpha标记Omega,是……有人像对待最低贱的发情期Omega一样,强行咬破了一个S级Alpha的腺体,试图注入……注入他们的信息素?!

巨大的羞辱和灭顶的愤怒瞬间冲垮了残存的理智。Alpha的信息素如同失控的火山,带着毁灭一切的狂暴轰然爆发!整个狭小污秽的房间都在无形的压力下震颤!

“操!谁他妈干的?!”

吼声嘶哑,带着血腥味。

“哟,我亲爱的‘大哥’,终于舍得醒了?”一个阴阳怪气的、极其熟悉又极其厌恶的声音,裹挟着劣质Alpha信息素的臭味,从房间角落里那张破烂的沙发里传来。

阴影里,一个人影懒洋洋地站起身,踱到惨白的灯光下。那张脸,与我眉眼有几分形似,却堆满了市井的油滑和刻骨的怨毒,嘴角咧着一个毫不掩饰的、充满恶意的笑容,像一条终于咬住猎物咽喉的鬣狗。

盛少清!

我那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弟弟!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膀大腰圆、散发着B级Alpha气息的保镖,眼神浑浊,带着下流猥琐的打量,像在评估一件被损坏的物品。

“滋味如何啊,大哥?”盛少清走到床边,俯下身,带着烟臭的热气喷在我脸上,眼神充满了恶毒的嘲弄,“被当成路边发情的野狗一样按着标记的感觉?啧啧,看看我们曾经不可一世的S级Alpha,现在这脖子后面……可真像个破烂的Omega啊!”他的手,带着令人作呕的狎昵,猛地伸向我伤痕累累的后颈!

“找死!”狂怒和剧痛彻底点燃了杀戮本能。我积蓄着全身残存的力量,一拳狠狠砸向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然而,挥出的拳头,却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虚弱感狠狠拖拽!速度慢得可笑,力量更是软绵绵地消散在空气里。

盛少清轻而易举地偏头躲过,反手就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

脆响在死寂的房间里炸开。

脸颊火辣辣地疼。更疼的是尊严碎裂的声音。Alpha的绝对力量……我的力量呢?!巨大的恐慌第一次像冰冷的潮水般淹没了愤怒。全身的骨头仿佛被抽掉了支撑,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颈后撕裂般的剧痛。信息素……我那引以为傲、足以压制全场的顶级Alpha信息素,此刻竟微弱得如同一缕即将熄灭的残烟!

“哈!废了!真他妈废了!”盛少清看着我难以置信的表情,如同欣赏最精彩的戏剧,笑得前仰后合,唾沫横飞,“被几个低等Alpha轮流‘照顾’过,又被我特别关照啃了一口……S级又如何?腺体撕裂成这破烂样,信息素泄露得像个筛子!盛放生物的继承权?以后那是我盛少清的!而你,我的好大哥……”他凑得更近,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快意,“我会把你丢到最下贱的Omega救济所,让那些饥渴的流浪Alpha们好好‘享用’你这具残破的S级身体!想想吧,盛少游,被无数人当成玩物的滋味……”

他身后那两个保镖,发出粗嘎下流的哄笑,眼神像黏腻的蛞蝓,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爬行。

冰冷的绝望,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攫住了心脏。

就在这时——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并非枪声,而是整扇包覆着劣质皮革的木门,如同被无形的巨锤正面轰中,瞬间向内爆裂!木屑、金属碎片、断裂的合页像暴雨般激射进来!坚硬沉重的橡木门板,如同被巨兽撕咬过,扭曲成一个不堪入目的怪异形状,轰然砸在房间内的地面上,震得整座建筑都仿佛抖了三抖!

扬起的尘埃尚未落定。

一道修长、挺直,如同淬炼过寒冰的身影,逆着走廊昏暗的光线,静静地矗立在支离破碎的门框缺口处。

惨白的光线勾勒出他身上那件纤尘不染的白色丝质衬衫,勾勒出他墨黑的发丝和……那张毫无表情的脸。

花咏。

他站在那里,像一尊从地狱裂口降临的、完美无瑕的杀戮雕像。

房间内死一般的寂静。盛少清和他保镖脸上那恶毒的笑容瞬间冻结,转化为纯粹的、无法理解的惊恐。那两个打手下意识地想掏出腰间的武器,手却在剧烈地颤抖。

花咏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呆若木鸡的盛少清,扫过那两个抖如筛糠的打手,最后,落在了床上——落在我身上,落在我那肿胀流血、耻辱不堪的后颈伤口上。

他的眼神,依旧像寒潭一样深不见底。但在那冰冷的潭底,似乎有什么东西……沸腾了。

一丝极其细微的、令人灵魂冻结的森然寒意,无声地弥漫开来,瞬间压过了房间内的血腥、汗臭和廉价香薰。那股清冽幽甜的信息素,此刻不再有半分伪装,如同极地冰原上席卷而来的暴风雪,裹挟着纯粹的、毁灭性的威压,狠狠碾过在场每一个Alpha的神经!

那两个B级Alpha打手,喉咙里发出濒死野兽般的“嗬嗬”声,脸色瞬间灰败如死人,双腿一软,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扑通”、“扑通”两声,直挺挺地跪倒在地,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脑袋深深地埋下去,额头死死抵着肮脏的地板,连抬头的勇气都已丧失!

盛少清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得一干二净,眼珠因为极度的恐惧和难以置信而暴突出来,死死盯着花咏,牙齿疯狂地打颤:“不……不可能!你只是个……只是个Omega!你……”

花咏动了。

他无视了跪在地上抖成一滩烂泥的打手,无视了几乎要吓破胆的盛少清,步履从容地踏过满地狼藉的门板碎片,径直向我走来。高跟鞋踩在碎木屑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咔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在场所有活物的心脏上。

他在床边停下,微微俯身。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近在咫尺地凝视着我颈后那片惨烈的狼藉——翻卷的皮肉,深凹的腺体,凝固的血污。没有怜悯,没有嫌恶,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审视,像是在评估一件受损藏品的修复价值。

然后,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伸出那只曾轻易扣住我手腕的、冰冷的手。

指尖并未触碰我的伤口,只是悬停在那片耻辱的上方,感受着伤口附近紊乱微弱的信息素波动。

他那双深渊般的眼睛抬起,再次对上我的视线。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那笑容没有半分暖意,反而像一把浸透了万年寒冰的匕首,优雅地剖开空气,直抵灵魂深处最隐秘的恐惧。

“看看……”他开口,声音依旧是那种令人骨髓发冷的清澈,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头皮炸裂的温柔叹息,“是谁……把我准备好好享用的‘猎物’,弄成了这副……破烂的样子?”

那语气,如同收藏家看到心爱瓷器被摔碎时,冰冷的惋惜里夹杂着对破坏者滔天的杀意。

盛少清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整个人抖得如同狂风中的落叶,几乎要当场瘫软下去。

花咏的目光,终于从我溃烂的腺体上挪开,如同两道冰冷的探照灯,缓缓转向面无人色的盛少清。那眼神里,刚才那丝伪装的温柔假象瞬间剥落殆尽,只剩下纯粹的、毫不掩饰的、足以冻结地狱岩浆的森寒。

“你,”他薄唇微启,吐出一个淬了冰的单字,“很好。”

盛少清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咚”地一声重重跪倒在满地狼藉之中,尿液迅速在他昂贵的西裤上洇开一片深色污迹,腥臊弥漫开来。

花咏没有多看一眼跪在地上失禁抽搐的盛少清。他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仔细擦拭着刚才悬停在我伤口上方的手指,仿佛碰触了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然后,他拿出手机,只简短地说了一句:“顶层,处理干净。”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

很快,几个穿着黑色制服、气息精悍得不像普通保镖的男人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动作迅捷如鬼魅,像拖死狗一样将彻底瘫软的盛少清和跪在地上的两个打手拖了出去。房门碎裂的缺口被迅速用特制的黑色板材封上,隔绝了内外所有的光线和声响。

整个过程,花咏的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如同观赏一幅残破古画的收藏家,冷静中带着一丝评估。他靠近一步,再次俯身,冰冷的手指这次毫无阻碍地触碰到了我颈后撕裂肿胀的伤口边缘。

“嘶——”剧痛让我倒抽一口冷气,身体本能地绷紧抗拒。

“别动。”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指令感,像冰针刺入神经。一股极其霸道、与他外表柔弱信息素截然相反的冰冷力量,顺着他的指尖强行侵入我混乱的神经末梢,瞬间麻痹了大部分的痛觉传导。

我被迫安静下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混杂着对眼前这人深不可测力量的恐惧,像藤蔓般缠绕住心脏。

他不知从何处取出一个精致冰冷的金属盒,打开,里面是排列整齐的药剂和小巧器械。他用戴着无菌指套的手指,动作精准而冰冷地处理着我颈后血肉模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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