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转折在火车
这一次的终点是家
窗外的绿色转瞬而过
西北的荒凉早已住进脑海
那里的人们从不缺信仰
如若你见过他们三步一磕头的膜拜,你也会震撼。
穿着红色披肩的喇嘛甚是耀眼
像蓝天白云挂的一抹太阳
我不喜浓妆艳抹那里的人脸上锈迹斑驳他们很爱笑。
我一时失了神,想去摸下被风沙摧残过的脸。
还记得黑龙江的奶奶一人过了四十多年,她说人会习惯孤独。
离别的时候我并没有掉泪,只是说着一次次我下次再来。
我的叙述从这里上升至那里,此时我离开了西北的天空,只是无论风和日丽还是晚两个小时的时差,我都有亲眼所见且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