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父亲还有几亩地在种,收稻子要晾晒几天,他还有一份门卫的班要上。心里思来想去的是不放心,即便再多的不舒服,想想还是多去帮帮没忙吧。
他收下来的第二天,他上班,我去帮忙翻晒。
他还是问出了,要不要喊那个姨娘来帮我。我一口回绝。他说,你一个人不容易忙的,我说没关系。
第三天傍晚,眼看着天开始下小雨,想着晾晒的粮食,还是喊了教练一起回去,抢堆,覆盖,恰逢周末,不用接娃,忙好我们就回来了,头天晾晒,反正给老父亲准备的菜还有。
第五天晚上,老父亲要卖粮食。我带了菜,和教练回去帮忙,是一个堂方大哥的拖拉机来帮忙拉去卖,我们先堆好,然后装车,为一车拖的更多,拖拉机的斗子加高了,还好,两机就拉完了。
一共卖了五千斤,听老爷子说卖了5800,自己又留了千把斤。
我们这一代人,对于农忙,一是忙不来了,没有那些劳动的积累,稍微一动就浑身疼。我记得那天回来的路上,右胳膊磨方向盘都费劲。二是不会忙,那加高的拖拉机斗,没上加高板的时候还好,教练还能帮忙,加了加高板,他基本上是甩不上去了。
等到老爷子把第二车拉过去卖了,我已经把饭菜都装上桌子了。
老爷子说,那个姨娘要来,还让等她。
她的作秀式人生啊!我也是总是太心善吧,没有说什么。
等了十几二十分钟,她来了,带了水煮花生,还有一瓶双沟五星的酒。可能这都是老爷子在乎的东西吧。教练要开他手动挡的教练车,我只会自动档。就算是我可以开,他也不会喝酒。老爷子拿出两个酒杯,给她倒上酒,她还说,我不喝,一会还要回去。
我心中暗讽,装的不累吗?
我们吃了点稀饭包子,就赶紧走了,虽然接娃的时间并不急,但是根本不想呆了。我曾明确跟教练表达过,我不喜欢这个人,甚至是非常讨厌。从我内心来说,我根本不愿意,让教练看到这些。
你们看看她的作风,或许多少能理解我的感受。
如果你两要处,虽然年纪大,但是都是单身。有什么不可以大大方方的?又想藏又想让人看,又当又立,好复杂的人设啊!
这农忙季,本可以大方的来,年纪大了不能忙,完全可以早早过来,哪怕扫一下,人家忙完了,已经快八点了,才要来,来干嘛?最可笑的是,还要等?算哪根葱?
从那天打过我电话,我就拉黑了她的号码,但是还能时不时的看到她打了没打通的提示。
那天翻看《当下的力量》,有一段话挺治愈我的,对于我们家老爷子来说,他这辈子就是有这种“病”,既然是病,那就随他去吧。我没有能力,也没有义务为他治病。
秋收结束,没有特殊情况,我也不会下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