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个晚上,星儿仍然困倦,她原本想着一早跑步再上班,这次又泡汤了。
低靡的生活持续了好久,星儿躺在床上想,到底从哪个时候开始,对很多东西失去了兴致,可能是从三个月前开始的吧。
星儿工作中是拼命三郎,40岁了,旁边二三十岁的年轻人都卷不过她,她有时想,自己为何要如此这般发狠,明明很痛苦,可又贪恋这痛苦中稀释出来的甜味,她把自己的工作比作加了奶的浓咖啡,虽然苦,但越喝越上瘾。
但任何事情到了极端总会反噬,她没想到有一天,对工作的厌倦会突然降临。
那是一个如平常一样加班的晚上,实验室除了她,还有另一个女孩,名叫琪姐,星儿接到领导电话,那头沉默好久才说话:“有件事和你说,过段时间我要到外地挂职了,除了我还有琪姐,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挺突然的,不过你放心,我还是会协助部门工作。”在星儿眼里,这位领导走不要紧,琪姐走了,还有一位涵哥也走了,整个组剩下三个人,做五个人的工作,这才是另她奔溃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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