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談》
誠然,作為決絕向教會挑戰的作品,信仰原罪意識的摒棄、人欲的直接凸現使得情欲成為不得不誇張的主體。然而,情欲的放縱核心是資產階級逐漸奪權的隱喻,“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髒的東西。”馬克思早早揭示了資產階級血腥、虛偽、逐利的本質。情欲的放縱中,個人坑蒙拐騙的小聰明與金錢禮物對於權力的反叛成為資產階級者的武器。似乎個人努力與聰明才智超越一切,然而種種因“智慧”的惡行表現著資本主義發展中骯髒的謀利手段、拜金主義不是歷史的偶然或是權宜之計,而是資產階級崛起的必然產物。在中世紀的深淵裡,帶來光芒的不是天使,而是深淵中爬出的魔鬼的血光。從文藝復興的初期,資產者的自我表現就不期而遇的走向享樂主義與拜金主義,“上帝已死”、“機械複製時代的藝術”的”靈光“的消失早已在《十日談》中埋下伏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