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在城市中,岂止山林幽。
夏日烦扰意,谁解其中情。
烦扰归烦扰,我自岿然意。
若想一心静,却要深其思。
谁解吾中意,
不用,
自解。
二十岁的年纪,永远在路上,追寻理想中的一片净土。
从西安到徐州,再从徐州到泗洪,洪泽湖,旅行在路上,人生在路上。在学校本来好好的,那么舒适的环境,有空调吹,有外卖吃,有游戏玩……但受够了,受够了静坐,受够了一个人的日子,所以决定远行,决定远走。不断的远走,只为向外寻找一丝丝的快乐,不断的旅行,只为不断的弥补内心的无尽空虚。一个年轻人,在这么个年纪,为什么还会空虚,那就不晓得了,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离家很近,却选择远走与寻找,家是一个港湾,但却厌倦了家里的生活,不知道怎么的,家里明明可以得到温暖,但还是选择了远行,选择了不断出发,穷游。也许在家太过束缚,也许觉得自己的眼界太窄,需要多走走,多看看,才可以长见识。我想,我是后一种,还是想出去,看看,看看别人,看看他乡风情,回想自己的现状,然后心就会慢慢静下来,慢慢的,静……然后就知道了,家人的重要性,发展好自己的重要性。
我没几个钱,喜欢东拼西凑,却不断的喜欢土豪一把,喜欢体验,不断去闯,然后就慢慢明白了世界原来是那个样子。世界也不是尽皆华丽,它也有羞涩的一面,世界毕竟是由人组成的,有好的,奢华的一面,也有苦涩的一面。明白了这些,他就不在低下他那自认不行的头颅,他的自信源自对于自己的了解,对世界的不断感知,源于不断的冲破,更源自于内心蒸腾的自信。出去久了,慢慢懂了。我来自乡村,原本一无所知,但走着走着慢慢就懂了,慢慢掌控了自己,慢慢学会了调节,这也许就是成长吧!
西安-徐州-泗洪,火车-汽车,坐够了这些交通工具,却又不得不去选择它们。既然选择了旅行,就意味着选择了颠簸。从西安出发的那一刻,我的心是乱的,也许是天热,也许是心中莫名的郁闷,为情,为钱,为事,说不出,道不尽的愁,至今也没有搞明白,不过现在坐上回西安的火车,我的心释然了,但也不能说是释然了,而是说轻松了。之前一团乱麻,颠簸颠簸,一切似乎都清晰了,都明了了,这也许就是旅行带给我的最大的好处吧!涤荡心灵,释放自己。
其实,这次去泗洪是陪我同学回家的,顺便看了看洪泽湖,看看了徐州,泗洪县的乡村风情。泗洪少了些许渭北高原的豪壮与干裂,多了许多的柔情与湿润。坐大巴,驶进泗洪的那一刻,我被那涛滚的水流所陶醉,河湾纵横,路边,田野中水网如织。泗洪的天是阴沉的,但阴沉中带着些许的凉意,因为梅雨季节已经来到,闷而不热湿而不粘,似乎正是宜居的地方。相比于西安,相比于渭北,好多了。我的干燥的心也好多了,这儿的人久在水乡,真好,被洪泽湖所环绕,简直是人间福地。少了许多山,多了许多树,相比于黄土高原的光秃与少树,好多了。久在北方长,不知南方情,可惜,可惜。
虽然没有去过真正的的南方,但当我们骑着小摩托,风驰在泗洪的田野间的小路上时,我就想到了。南方,南方水网遍布,南方柔美而带有风情,酒是绵柔的,情是绵长的。稻田与池塘交织,路上交通与水中交通共同演绎,我们骑着小摩托;池塘中,农户在划着一艘小船,虽然他们实在劳作,但我看看他们的姿态,是那么悠然自得。真羡慕他们啊,可以自由在水中游走,北方的人,没有实地看到过真实的北方的航行船只,可怜,可怜!你看,稻田上几只白露起飞,真一番惬意,真一番,人与自然。
现在坐在回西安火车上的我,少了许多的躁动,我变得愈来平静。回想在江苏那个泗洪县,回想同学给我介绍他们那的地域风情,我望向窗外,星星之灯,哦,还有漆黑,漆黑,漆黑,里面也许有着光明。
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顾城
我想今年的旅行就到此为止吧,一个重庆,一个江苏,够了,够了,一切都是自己内心在做怪。走的不算多,但我觉得可以了,明白了就好,释然了就好,路还在远方,还在,我还在路上。
我宁可是一片黑暗,那样就可以扑在光的怀里。谢谢你旅行,谢谢你,顿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