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忽惊天外来双鲤

只想一生与你成流。

一

热闹非凡的大街，庄子臣带着杨小易在昆明吃乳扇。

到文昌街小吃街瞎逛。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这是条道法老街，居住着各式道士。因为云南地处偏远，交通便利，物产丰富。他们就选择了这里作为道法界交流之地。

庄子臣是来这里打探师父消息的。

他走到一个乳扇店旁，问了几句黑话（依照惯例，用江湖术语买消息）。得到消息后，和杨小易一人拿着一个玫瑰味乳扇开走了。

“哇，那个头好大，像个猪头。”杨小易说（忘了说，为了杨小易更好的活动，庄子臣给她开了天眼。）

这里除了道士，还有妖怪，大家世代在这里和平的生活。

杨小易指了指路过一个怪物。那怪物听见了。

庄子臣保护着她：“小孩子，非礼勿怪、非礼勿怪”。就保护着杨小易走了。

“说话小心点，这里都是妖怪，一会儿吃了你。”庄子臣警告杨小易。

“呀。”杨小易卖乖的逃走了。倒是她99在身边伴飞，大家也知道她是同道中人，没有过多责怪。

“把99收起来，一会儿被人偷走了，这种灵物还是能卖几个钱。”庄。

杨小易就把99收到衣服里，99偷偷从衣服口里看这个奇艺的世界。

现在乳扇铺是她的儿女在开了，以前是个老婆婆。味道还是可以，有牛奶浓郁的香味，和玫瑰香（玫瑰味乳扇。乳扇里包裹着玫瑰酱）。

“大姐你节约点，你卡停了。”杨小易很好奇的拿起一个神灯。

“知道，我打了电话了，只是流程上出了点问题。以后还你嘛！小气鬼呀！”杨小易。

“陀飞轮卖了，这里有家很好的当铺，童叟无欺。”庄。

杨小易恶狠狠狠狠狠地看了他一眼：“我爸爸送我的礼物呢。”

“有钱人家都送这个啊。”庄子臣：“我小时候送的都是文具盒。”

吃着乳扇哼着小曲，继续在文昌街逛着。有个眼神跟踪他们，像在找他们似的。可是人太多，没找到他们，被人群冲散了。

找人的就是李嫣然，在第四层北冥冻得直哆嗦，庄子臣“见死不救”的那个少女。

她是李寻欢的后人，小李飞刀李寻欢。她也是踏进塔里寻东西，乃是从西安大雁塔进去的。这会儿正好出来，来昆明文昌街买“九曲绳”。赶在峨眉论剑之前做好传说中的三把小李飞刀之一的乾坤飞刀（小李飞刀传说三把绝学：一刀破时空；一刀破万法；一刀杀神佛。是李家失传已久的绝学了。）

她在傈僳族的一个饰品店找到。买好九曲绳（傈僳族特有的法器，能系和一切法器。）

恍惚中看见第四层北冥走出来，那个对她“见死不救”的男子。

李嫣然是小李飞刀李寻欢第26代后人，飞刀已握手。准备给那个“见死不救的负心人”一刀。

可是人潮拥挤，那人已经不见了。

这时，庄子臣和杨小易正蹦蹦跳跳快乐的寻一家傣族正宗吃虫子的餐馆。他们高兴的在文昌街人群中快乐的逛街。

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傣族的虫子昆明这边比较正宗。庄子臣想着傣族道士在丛林里抓虫子，不竟可笑又好玩。

虫子油炸起来，真的很好吃。外焦里嫩，真不像别的味道。四川人喜欢吃油真（油渣），当小孩子的甜点（肥肉熬油剩下的一些肉质渣渣。）但明显不一样，虫子就是虫子。同类不同物，虫子就是虫子。是虫子的味道，炸出来特别香脆，和有一股自然的清香清甜微微之感，特别适合下着小酒。

二

吃完傣族的虫子，庄子臣、杨小易酒足饭饱后悠闲地在安全的昆明街道上走着。

他们找了一家如家酒店。杨小易说要住五星级的酒店，庄子臣就提议卖陀飞轮。谈不拢，还是住了如家。庄子臣，提议开一间，节约钱，他睡地上就行。

“被当成色狼打了一顿。”他真心是为了节约钱！！

因为现在杨小易卡停了，吃他的喝他的，他只从老郭那里借了2000块钱，他怕他顶不了几天。

天下道士一样穷。出门什么都谈钱。

他发自内心的感叹：“还是和尚好，他们谈缘。”

“我以为认识你赚了，这一路上都是我请客，出来几天卡就停了。你真的很优秀。”庄子臣又在碎碎念：“这又是赔本买卖。幸好老郭拿了一点钱。”这也不怪庄子臣碎碎念。他三年在道观里几乎没花过什么钱，已经和钱绝缘了。所以这一出门什么都谈钱，让他非常担忧。

“我没事，已经拿到九曲绳了。明天再找巫师系一下就好。”李嫣然。

房间里传来隔壁的声音，庄子臣听起很熟悉。他精耳朵听着。

“今天在文昌街我好像看见那个混蛋但没跟上。”李嫣然。

庄子臣忽然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又想不起来。于是他准备用念力穿墙过去一探究竟。

李嫣然也感觉到隔壁的念力正在运行，武功高手千里之外就能感应到。

于是掏出飞刀，对着墙壁。此时空气凝固半尚。只等庄子臣念力再跨过一步，她就发出这飞刀。

庄子臣就走在墙中央的时候想：“算了，这不是变态吗？我何时这么病态了。睡觉。”于是倒在床上，直接睡着了。

李嫣然这边失去了念力感应，才放下心来。毕竟一个17岁的少女，独自在外。

继续跟伙伴通着电话：“没事，没事。兴许是幻觉。可能要参加峨眉比剑太过紧张了。”李嫣然。

电话那头一个女声：“乖乖，你早点休息。真该跟你一起去的。”是邓应玲，她的闺蜜。

“说这些。早点睡觉了。88，晚安。”

“晚安”。李嫣然也倒下，睡觉了。

这时候两个“仇人”，正隔墙对头而睡。他们也无从知道对方。

三

第二天清晨。

庄子臣和杨小易来到西山脚下。昆明的云就特别的大，完全是另一番天地。天地仿佛也大了许多，像是童话。

走到了徐霞客纪念馆，从一张画里，庄子臣用道法唤出了什么。

这是位游侠，问了他几句情况。然后转到旁边，基本是一栋宅子的两个院落，《升庵堂》。后来几经察看，才发现是杨慎的纪念馆。他后来被贬，就几乎一生住在这里教书。看来知识点的重要性，居然不知道杨慎也叫杨升庵，庄子臣对杨小易说。

就是他写那句：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出处：《廿一史弹词》第三段说秦汉开场词《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 》。

他是不允许皇帝认亲爹作太上皇而引发的血案。我们听了都挺怪，皇帝要自己的亲爹做太上皇，有什么不对，一群大臣以死相逼。杨慎是被打死又活过来的。真的是，古之大臣真的迂腐。

但是在那个讲礼教的年代，其实是他们想关住“权力”。因为皇上不按法制“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按礼制“皇位的传承方式，是皇帝哥哥好像传给他的，还是侄子，记不清了。理因之前的皇上是太上皇。”皇帝不该有人情，居然一国之君，就以君礼、君义为先。若是再以一己私利，这就是篡权。看样子古代大家认为权力是工具，而非个人所有，也不能用于个人人情，更别说私利，享受什么的了。更别说欲望，个人的荣华富贵。对不起，我们没有把权力“关好”。

Light a lamp in one breath. You should know that if you don't forget it, there will be echoes.—《一代宗师》里的一句话，我为什么翻译成英文，因为国际通用。

跑到门口，杨小易闻起了樱花。樱花哪里香嘛！“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庄子臣念念道。

杨小易一个眼神。庄子臣也吓到了。知道自己说过分了。

嘿嘿！开玩笑的。一脸嬉皮笑脸。

杨小易不理她，跑了。

他们顺道而上。“哪里找真经啊，你快找。”杨小易嘱咐道。

看崖上对望昆明的龙门。西山凿龙门的故事，为了出状元。可是他们为什么不去找杨升庵呢？可能也找了，世间万物还得靠运气。

但这个时代不一定非得中状元。

旁边还有著名的聂耳墓。国歌词作者田汉写了悼念诗：

一系金陵五月更，故交零落几吞吉。

高歌正待惊天地，小别何期隔死生。

乡国只今沦巨浸，边疆次第坏长城。

英魂应化狂涛返，重与吾民诉不平。

他两真可谓是：“你为琴弦，我为琴音。”

还有佛殿、道观延山而建。非常直立的松柏。

庄子臣拿出在文昌街买到的鱼饵，瑶族做的“枕头粽”。念力飞行，使粽子鱼饵穿过鲤鱼龙门，散落在滇池里。滇池里不一会儿就有个黑色的身影，缓缓游动。

这是一个鲸叫。是真的鲸叫，不是打错字。滇池里一只坐头鲸一跃而上。

就是庄子臣得到消息，来找这只鲸，就能找到师父。

“这里有鲸鱼。”杨小易一下来兴趣了。

“上次雷公和电母打架，电母甩在这里的。据说是吵架，女人啊！女人。”庄子臣知道自己又说错话，赶快闭嘴。

杨小易没理她，跑去找路，“快，看哪里找到路，去看鲸鱼。”

“这女孩子的心思忘的真快，你要找真经呢，你刚说的找真经呢。”庄子臣。心里这样想，不敢说出来。

“你会飞呀！快御剑飞行。我们去看鲸鱼。”这时候座头鲸越起来，杨小易认出是座头鲸，像核潜艇，头还特别大。看起就特别“科学”！？

“大白天的御什么剑啊。一发导弹给你打下来！”庄子臣：“跟着跑。”

鲸鱼缓缓升上天空，众人都看着，好不神奇。

杨小易一个眼神，意思有什么用。庄子臣领会了，男人就这作用。“很不服气，你那鱼呢，你叫它飞一个。不是它自己也能意念飞行吗，还那么贴你。”庄子臣。

杨小易继续没理他，“走，九九我们去看鲸鱼。比你大多了的大鱼。九九会飞吗？九九以后一定会飞的。”

九九似乎听懂了杨小易的话，一下串出来，落下地下，还弹了两下。杨小易正准备去抱它。它开始吸气，这家伙开始努力吸气，一见见变大，逐步变大。把杨小易托在了身上，有小鲸鱼那么大，像一只船。慕容嫣就分腿坐在上面。不是骑。是女生很奇怪的坐的姿势，就是像只蛤蟆！！对！像只蛤蟆！

只是女人娇小可爱多了。

“让我也上来。”

那鱼仿佛在说不“吥吥…”

“我去！”庄。

杨小易一下兴奋，仿佛她知道自己意念能操控鱼宝，九九。就飞走了，飞向天空。

庄子臣惊呆了。别啊，这市区，真的会吃导弹的。

99飞的跟座头鲸一样惬意。轻煽翅膀，滑空而翔。穿梭在昆明童话般的云朵之间。

四

九九化成大鱼，其实没有变化，只是吸气把自己鼓涨了。而且大的吓人，毛还是毛绒绒的，想必杨小易坐着舒服。我也想有这样一个坐骑啊，就不用御剑那么累了。还可以自动巡航。

她们越飞越高，仿佛在诱惑那鲸鱼，突然鲸鱼一声叫唤，翻滚着打入云层。

庄子臣看了害怕，要是99也翻滚，杨小易掉下来了怎么办。他又不知道99真实的属性，只有杨小易那么大胆子。

庄子臣立马御剑飞行，还好有之前杨小易给他的竹剑“不信剑”。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城市上空飞行呢。因为他知道规矩，要不会被捕，要不会被中国的导弹打下来。

但是看来鲸鱼和99都没有伤害道杨小易的意思。她倒玩得不亦乐乎，就像逗飞天鱼一样。

她们越飞越高，就冲上云霄了。

云南的云特别大，她们仿佛都是天空中的两朵白云，只是各有其自己的颜色。

在行云间飞翔，庄子臣也御竹剑而行，在身边时刻保护着杨小易。但也快活，这样的在行云中游走。尤其第一次在城市上空，看着滇池边的昆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里住着多少热爱和平的人啊！

他驻足在那里，看了一会儿城市，看了西山上看着他们的人群，还看了城市中举头仰望他们的人群。庄子臣知道麻烦大了。

不过看杨小易飞远一段距离，这画面真美。因为他想起心中一首诗！：“乾坤游双鲤，与君共池塘。”是他自己游西明寺写的，出处是元代诗人方回的《雪中俞仲渊寄诗见怀次韵》

“客囊单乏去途悠，欲诣高人未有由。

如许江山明霁雪，与谁诗酒共危楼。

忽惊天外来双鲤，自笑人间寄一鸥。

舟滞楫胶肯予相，官河冰解即乘流。

当然他肯定没古人文人写得好，也就那意思。天空中飞驰的鲤鱼，应该是这个世界的本象。

五

下面的人一阵欢呼，拿出相机拍照，摄像，发抖音。万事不慌，发个朋友圈先说。

逐步游向外城，越过几座青山，鲸鱼还是在天外作着声纳一样的叫唤，穿梭在行云之间。

九九象一条鲸鱼般大小的河豚，比起刚才又大了一圈，现在跟鲸鱼差不多大小。它那少女发丝一样的灰发迎风飘扬，中间还是美国嬉皮士一样的红冠。让庄子臣想起英国诗人“雪莱”的诗。

“Make me thy lyre, even as the forest is:

What if my leaves are falling like its own!

The tumult of thy mighty harmonies

Will take from both a deep, autumnal tone,

Sweet though in sadness. Be thou, Spirit fierce,

My spirit! Be thou me, impetuous one!

Drive my dead thoughts over the universe

Like wither'd leaves to quicken a new birth!

And, by the incantation of this verse,

Scatter, as from an unextinguish'd hearth

Ashes and sparks, my words among mankind!

Be through my lips to unawaken'd earth

The trumpet of a prophecy! O Wind,

If Winter comes, can Spring be far behind?”

把我当作你的竖琴吧，有如树林：

尽管我的叶落了，那有什么关系！

你巨大的合奏所振起的音乐

将染有树林和我的深邃的秋意：

虽忧伤而甜蜜。呵，但愿你给予我

狂暴的精神！奋勇者呵，让我们合一！

请把我枯死的思想向世界吹落，

让它像枯叶一样促成新的生命！

哦，请听从这一篇符咒似的诗歌，

就把我的话语，像是灰烬和火星

从还未熄灭的炉火向人间播散！

让预言的喇叭通过我的嘴唇

把昏睡的大地唤醒吧！西风呵，

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嗯。好像不是这首，格调差不多。再找找。记错了，是拜伦的。雪莱很喜欢，庄子臣看的翻译是那句：你的旗帜虽破碎，但还迎风飘扬。（不知道是不是记错了。少年时代读的了。）因为是纸质书，网上查的不一样。所以有些纸质书还是有用，得好好保存，因为网络有些痕迹消灭的太快，又无从查证。

他们就飘到了近元谋，于是飞机赶了过来。两架中国的歼50歼击机。

“请说明你们的身份！这是中国空军，我们没有得到你们的飞行许可！请说明你们的飞行性质！”飞行员通过扩音喇叭喊道。

“这有啥飞行性质。傻姑逗鱼呗！这坑挖大了！我不但暴露，而且现在这危险还不知道怎么解除！”庄子臣心想。

只有大起胆子，一把飞到一架飞机上空。倒过来，他的竹剑有飞机那么大。但他人都整个倒过来，用脸贴在玻璃上，手爬着，着实难看。

“警察同志，不，飞行员同志。”这时候他都要脑梗了。“我们是无意的，不是故意的。那傻小子不懂，乱发，我怕他出事，跟着，下次不敢了。我们都是中国遵纪守法大好公民。”

飞行员很酷的看看：“什么小子，本来就是一姑娘，这么漂亮的姑娘你说是小子。你小子讨打！”

“这世道！”庄子臣心想。

“赶快安全下降，回到地面，一会儿会有特勤局的探员来接洽你们。”酷酷飞行员说。

“哦哦哦，好的，飞行员同志。”庄子臣净了个礼，飞到杨小易身旁，赶快下去。

“哪里像小子了！”杨小易疑惑的质问道。“不是，我总不能说一美女在天上飞啊？”庄。

“就是一美女。”杨小易。

“别扯了，赶快下降。”飞行员又喊道。

“好的。”杨小易乖巧的回答。

“你说话人家又听不见。他们有扩音器，你有吗？”庄子臣。

“好的。”同样的声音从鱼的嘴巴里出来，和杨小易一样。

“我去。还有这功能！”庄子臣惊讶。

“那条鲸鱼呢，鲸鱼怎么回事儿。”飞行员问。

庄子臣正想飞过去又像刚才一样贴着说。杨小易说话了：“不知道，就是一起逗着玩就飞起来了，现在是我们跟着鲸鱼飞。”（这语音居然同步了，这功能高级啊。）

“那就跟着飞，你们保持安全距离。”飞行员。

于是飞机拉开了。

庄子臣没表情，还在沉浸在这鱼有这功能方面，似乎想搞一个。

“说你啦，保持安全距离。”杨小易这一吼声差点没把庄子臣震下去。因为她还没习惯，以为空中自己说话声音小，没想到，原版扩音，就不知道能不能调！

庄子臣紧随其后，掉在第三层。于是一只鲸在天空穿梭，一只毛绒绒的巨型河豚（飞鸟）在轻便的轻扇着翅膀，飞行！后面飞着一把竹剑上面站着一个玉树临风，英俊的少年。

后面跟两架最新式的战斗机。这画面。

于是沿途村民都目睹了这一切，更有甚者拿出藏着过年放的礼花，放起了礼花。虽然不足以打到他们，但是也挺危险的。

但从天空中看礼花还是第一次，如同一朵朵睡莲，在身下一张一合。整个大地无比欢彩。

看着地上的人们，庄子臣心想：“其实我更愿意生活在地面。”尤其路过一处处农家，他们有各自的距离，又看见他们有各自的家人，生活在这灿茂的土地上。一处处，恩爱无比。

倒是有外星飞船来了，得打一架。前些年又说乌克兰战争中有外星飞船降落，要是有只需写上延年益寿，也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