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好处,在于意思”,此题从第一眼看到至今,内心仍是神兽奔腾,这踏马不是废话???但既是社课,只好暂驯神兽,凝神屏息,信口胡诌,不过,倒也咂摸出点滋味儿。
知乎上有人问为何清朝的老照片中人那么丑,在高赞答案中找到下图
怎么样,是不是想到一句话,“美人在骨不在皮”。其实诗如是,世事如是,万物皆如是。
诗是文学中的美人,她为何让众多高才心魂颠倒,纷纷拜在石榴裙下,在于她媚,她是一只骄傲的狐,眸眼中流着惑人的光。
一张好看皮囊,一个有趣的灵魂,二者相爱的机会太少了。一首诗,读之口齿留香,思之悄然神动,这样的诗也太少了。口齿留香,香终会逝;悄然神动,就有了诗的又一种生命,这便有了“诗教”二字。文学说着多高深,也不过是以己之意,启人之思。意,情也,情可使人生之,可以使人死之。世间的一切好物,春山中的一枝早梅,秋水上的一片白云,头顶的月,耳畔的风,皆是一个情字。人毕竟有情之体,看这十丈软红,哪个竟是无情之物,更毋庸道喜怒哀惧爱恶欲。情至,诗便是活的,会哭笑,心与心之间才能完成了一次相拥相抱。再谐耳的音律,繁丽的藻饰,没了情意,诗便成了一个个下巴戳死人的网红脸,乍看惊艳,细观生厌。
诗有了意,有了情,也就有了温度,可以启人之思。好诗,如好菜,味道不仅要足,还得让人吃后还想吃第二遍,第三遍。但是诗要有温度,最难为之,温度是自然之法,天然之趣,是竖子亦懂,是老妪能解。写诗,是在写自己;读诗,是在读自己,诗能做到自然是最难的,唯有自然,你哭笑才能让别人也跟着哭笑,这就是“诗教”,她抚慰作者的心,也抚慰读者的心,这就是诗的思,不仅好诗如是,好文如是,好的一切皆如是。如果一首诗,藏起话头,玩起玄机,像姗姗来迟的李夫人,纵然面纱之下,是遗世之颜,也难免让人心有芥蒂,我终究不觉得是好诗,并不仅仅是我的灵魂在这次相遇中没有到场,而是我的才智在此中又得到一次蔑视。这就好比,屏幕上的亦菲妹妹,要多仙儿有多仙儿,你也只能对着纸片儿空流涎水,倒不如隔壁的有些婴儿肥的二丫,扎着小辫儿,哼着小曲儿,脖领带着大宝的香味儿,一只肉乎乎的小手,挠得你心里直刺痒。
诗,说到底是人情人事,写诗是在道人生。诗的好坏,不在字间,而在字外。有趣的灵魂创造出了美好的诗,美好的诗又开始寻找另一个有趣的灵魂。这就是诗的意,诗的思。
最后,说一点题外话,“美人在骨不在皮”并非通理,也有特例,比如下面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