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在20世纪20年代的岁月长河中,这个普通却又不凡的小村里,黄家的一桩婚事,让一位叫清河的姑娘走进了人们的视野,也开启了一段段耐人寻味的故事

《清河》在 20 世纪 20 年代的岁月长河中,中国大地上的乡村正经历着时代浪潮的冲击与洗刷。水村,这个远离繁华都市喧嚣的小村落,如同大地上的一颗遗珠,过着独属于自己的平淡又真切的生活。就在这个普通却又不凡的小村里,黄家的一桩婚事,让一位叫清河的姑娘走进了人们的视野,也开启了一段段耐人寻味的故事。

2024 年的今天,当我们回顾那段历史,清河的故事就如同一幅古老的画卷,缓缓展开在我们眼前。

清河,一个来自偏远穷苦之地的姑娘,在命运的安排下,嫁到了水村的黄家。那是一段漫长而艰辛的旅程,路有多远?要走过两座孙行者取经时费劲翻过的高山、渡过三道曾被沙悟净搅得天翻地覆的流沙河;走了多久?途中接姑娘的黄家的骡队停了许多次,一路上处处歇脚颠颠簸簸几乎从夏天走到秋天。她离开的那个家,五个闺女一个儿,五个姐姐每人省下一口粮食凑着养活了爹娘的老来子,黑面蒸馍、黄面待客,小弟今年七岁,而她,这位新媳妇在母家排老三,夏天时被卖给黄家做了儿媳,过了今年秋天才刚满十六。

清河姓常,嫁到黄家来后变成了黄常氏,可水村的人们省了姓氏,都亲切地叫她清河。水村的黄家,以运货生意起家,祖上带领着一队青色骡子,在动荡的岁月里,为八路和土匪都运过货。骡背上驮过的,不仅是粮草和弹药,更是黄家几代人的心血与希望,也为黄家驮出了漂亮气派的宅院和深厚的家底。然而,时光流转,黄家几代单传,到了这一代,独子黄诚在外求学。在黄诚满二十岁这一年,黄家爷爷黄兴和他的骡子,为儿子驮来了清河这位水葱样的姑娘。

黄家现在的当家人黄兴,是一位做了一辈子运货生意的硬汉子。然而,前年的运货路上,一场突如其来的泥石流,让牲口摔断了腿,黄兴自己虽侥幸保住了性命,但腰上却留下了不可逆的伤。这场灾难,仿佛是命运对黄家的一次重击。黄兴休养了整整一年,才再次出现在大家面前。去年年关时,人们看到出门晒太阳的黄兴,腰背都佝偻下去了,偏偏脖子还总直愣愣地挺着,整个人又瘦又小,远远望去,像一只干瘪的虾。

岁月的车轮无情地向前滚动,曾经那个一只肩膀能扛上百斤货的壮年人,在一夜之间开始长白头发。或许,是这些变老的不祥征兆,让黄兴意识到,他必须为黄家的未来早做打算。

黄家的两位老人,这辈子只养育了黄诚这一个孩子,并且黄家世代单传。黄诚今年刚满二十岁,就读于京城的大学,这在整个村子乃至整个县城,都是一件令人羡慕的事情。甚至还有人说,黄诚还有机会留洋。但书总不能读到一百岁,黄诚二十岁,在村里早已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于是,黄兴做主、托了他跑货时的关系,从更偏远、更穷苦的地方,接回了清河,让她成为黄诚的媳妇。

清河到达水村的那一天,几乎全村人都聚集在了黄家气派的宅院和屋子里。初来乍到的清河,满脸的青涩与胆怯,她只会紧紧拽着黄家婆婆的袖子向后躲,头发来不及梳理,凌乱地散着,低着头拼命扯自己打着补丁的衣角。

黄兴见状,给婆婆使了个眼色,婆婆心领神会,推拉着带着清河回里屋洗脸换衣服。

清河有两条很长的辫子,为了赶路方便,用一条手绢扎在一起。如今进了黄家,辫子散开来,尽管一路奔波劳累,那辫子却还是两条整整齐齐的漂亮辫子。她身着一身补丁叠补丁的短衣,裤子也短了一截,露出白皙的脚踝和一小片脚背。当她站起身来,辫子一直垂到腰际,她的脸盘小巧,眼睛扑闪扑闪的,里面既有对陌生环境的畏惧,又有对新生活的好奇,怯生生地看着黄家大院。

“以后咱就住这儿了,只当自己家,我们就是你爹娘。”婆婆轻轻拍着清河的背,眼里满是慈爱与期待。

“爹,娘。”清河乖巧地改口,声音清脆而又带着几分羞涩。

清河有一手稀罕的做面食的手艺。她告诉黄家公婆,在母家时,能吃的只有黑米面和玉米面。黑米面口感不好,母亲只会拿洗锅水泡馍,弟弟小时候哭闹着不肯下咽,娘没耐心,她们几个姐姐便变着花样给弟弟开小灶。小弟就是这样被她们姊妹几个一口一口喂大的,清河笑着说,小弟长大后不挑食了,她们几个反倒歪打正着地练出了一手做面食的绝活。

黄家吃的是玉米面和白面。当清河第一次见到白面时,她紧张得绞着手不敢上前,还是婆婆先舀了第一碗面出来。在黄家的厨房里,清河大展身手,做馍、做面条,她总有本事把面条做得根根分明又还有嚼劲,蒸出的馍白白胖胖结结实实的。清河拿起一个拳头大的白馍,轻轻掰开,热气和香味“噗”地散到空气里,弥漫着家的温暖与幸福。

只是清河不怎么会包饺子,包出来的饺子要么有手掌大,要么只放一点点馅儿,饺子像个蒲扇。清河不好意思地说,她们那里不吃饺子。婆婆便手把手教她和面、擀皮儿和调馅。皮要外薄里厚,馅儿要油润,她学得很快,婆婆教得也耐心。小清河到底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学着两手轮流捏一捏、停一停,转着圈看一看、又捏一捏——转了几圈后捏出一只带馅儿的小猪来,圆圆胖胖再戳两只鼻孔,挺像真的。婆婆笑骂她果然还是个小丫头,清河紧紧挨着婆婆也跟着笑,笑声在黄家的院子里回荡,宛如一串串银铃。

清河与黄家老人相处得意外融洽。在那个时代,从外地买来的童养媳,往往与公婆之间客客气气、别别扭扭,根本不像一家人。最初,清河在黄家也十分拘束,但当她看到公公佝偻着背挣扎着把木料抬上车、婆婆做饭时被烟熏火燎得冲到院子里拼命眨眼睛时,她总会克服羞怯和畏惧,走上前去帮一把。几次帮忙之后,两代人之间的距离慢慢缩小、消除,清河年纪还小,但随着关系的亲密,偶尔也会将陌生的公婆当做自己的亲爹娘看待。

清河就像一潭清澈的水,温吞、安静、清澈。黄家人满心欢喜又小心翼翼地帮儿子爱护着她,而她也入乡随俗,在黄家过着平静安宁的日子。

入夏后,知了在树上没完没了地叫着,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夏天的炎热与烦躁。虫鸣声此起彼伏,嘈杂得叫人心烦意乱。

在这炎热干燥的季节里,人们的脚步也不自觉地变得匆匆忙忙。然而,每当有人路过黄家时,向院子里瞥一眼,总能看到在院子里专心致志和面的清河。清河和面的动作很慢,额头上的一滴汗珠从额头缓缓滑到鼻尖,在鼻尖上颤颤巍巍的,迟迟不肯掉下来。

路过的人脚步会不自觉地慢下来,向黄家院子里打个招呼:“清河,又在和面啊?”

清河似乎在听到别人的招呼声时,才突然想起自己脸上的汗珠,她一边抹着额头的汗水,一边向院外挥挥手:“是咧,晚点蒸好了馍就给娃送去!”

于是,在那些不那么炎热干燥的夏天傍晚,水村的小路上,总有清河顶着长辫子、挎着篮子每家送馍的身影。黄家的白面吃不完,白白的馍一个挨一个地躺在篮子里,要么挤在布袋子里。清河抓几个递给小孩子,按照村里的规矩,小孩子要向她作揖,说恭喜恭喜和早生贵子,得了孩子的祝福,新媳妇才能早生贵子。

清河听到这些祝福,脸色微红,耐心地等面前的毛头小子草草作揖,然后抿着嘴笑着把馍递出去。

天气一天比一天好,黄兴也开始出门走动了。最近,他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水村里、田里和太阳刚好晒到的村里的闲话中心里。他努力挺直那原本佝偻的背,骄傲地向大家宣布,他的儿子黄诚确实要“留洋”了。

儿子在信里说,留洋前要回水村来看一看爹娘,顺便带点城里的特产回来。闲话中心里的人们立刻热情地凑过来,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有人问黄诚留洋要花多少钱,有人问洋人跟咱们吃的一样吗,还有人好奇外国话叽里咕噜的,黄诚也会说外国话吗——闲话中心就像水村的大脑,一个问题总能发散出无数相干的话题。面对大家千奇百怪的问题,黄兴一概摇头:“不知道,都要等儿子回来后再说。”

突然,有人怪叫一声:“啊呀,那黄诚留洋,媳妇岂不也要跟着去。”

又有人哈哈一笑:“难不成清河也会说外国话?”

人群中响起一片哄笑。

不久之后,几个村子联合在办庙会。办庙会要请外地的和尚来唱经,还要供奉香火,香火越多越好,最好飘得远近十里全是香灰才显真心。庙会是几年才有一次的热闹盛事,许多外地人纷纷前来上香。庙会周围是本地人摆的摊子,外地人便在小摊上买几串佛珠,有的外地人逛累了便随便找个包子饺子摊坐下,用怪里怪气的普通话点一顿午饭。

清河难得地想去赶个热闹。她前一天晚上蒸了些馍,打算带到庙会上去卖。又怕馍凉了,索性托人带上白面和锅灶去庙会上蒸馍。清河很喜欢烟雾缭绕的香炉和挂着彩色布条的庙宇。她不太敢走近看菩萨佛祖,便在旁边悄悄踮脚向里张望,不小心看到金像时,立即矮下身子默念一句“阿弥陀佛”。只要有庙会,清河每天都兴致勃勃的。

黄诚回来的那一天,场面十分张扬。他开着小汽车,车子里装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礼物和布匹,看起来不像去上学,倒像去做生意的。村人们再次挤在黄家周围看热闹,黄家独子此时就像一个发迹的王爷。

王爷跟村人们挨个握手叙旧,礼貌又带着点距离感。叙旧后,黄诚开始卸货,从小车上搬下一件件村人们叫不出名字的新鲜玩意。

突然,人群中不知谁问了一句:“清河呢?”

此时的清河还在庙会上卖馍。她用双手用力揉着面团,面团越滚越光滑,白白胖胖的,像今天天上的云。她打开笼屉,热气扑面而来,扑在她的脸上。今天的馍也很受欢迎,有个每天来庙会的人说,只喜欢她蒸的馍。

清河很兴奋,曾经小弟说姐蒸的馍最好吃时,她也有过这样的兴奋。热气飘在她的周身,这时突然有个孩子没头没脑地冲过来,扑散了雾气。

“黄诚回来了!”小孩大声对她说。

清河没能反应过来:“嗯?”

“我说你男人回来啦!”小孩大喊一声,随手抓起两个白馍,一溜烟跑走了。

清河这才听清小孩说的是什么。她感觉耳朵和脸一同红起来了,脸连带着眼睛都火辣辣的,她似乎在一瞬间又变成了初来乍到的不知所措的十六岁的小姑娘。她默默地停下揉面的手,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

热气散得差不多了,她用手背试了试馍的温度,还热着。她又低头揉起面来。

面团还是白白软软的,因为刚刚小小的停顿,面团最外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壳。不过不碍事,清河耐心地把硬壳揉碎。

她慢慢地揉着面,面团也一点一点变得光滑柔软起来。

清河回家时,已经是傍晚了。庙会总会散,她也没法在这儿揉一整天的面。馍卖得很好,庙会散场时,她攥着一把零钱站在原地发呆。炉灶留在这儿会有人来收的、馍已经卖完了、香灰被浮土盖住、菩萨和佛祖的金像被人家收起来了……还有,还有什么没做完的事?她先拐到庙旁的小河里洗手,手上沾着的白面融进水里,凉水激得皮肤通红。她慢慢地走回家去。

回到黄家,院子里热闹非凡。黄诚带回来的新奇玩意儿摆满了院子,村人们围在一起,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看到清河走进院子,大家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清河有些羞涩地低下头,慢慢走到黄诚面前。黄诚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妻子,露出了礼貌的微笑。两人对视了片刻,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婆婆赶忙走过来,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清河啊,诚儿回来了,一家人总算团聚了。”清河轻轻地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黄兴和婆婆不停地给黄诚夹菜,询问他在京城的生活。清河默默地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谈话。偶尔,黄诚会看向清河,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探寻。

饭后,黄诚和清河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月光如水,洒在他们身上。黄诚率先打破了沉默:“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清河摇摇头,轻声说:“不辛苦,家里都好。”两人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黄诚说起了自己在京城的学习和生活,以及关于留洋的计划。清河静静地听着,偶尔插上一两句话。在月光的映照下,两人的身影逐渐靠近,彼此之间的距离似乎也在慢慢拉近。

接下来的日子里,黄诚带着清河在村子里走一走,介绍给村里的朋友们认识。他们一起去田间劳作,一起为家里的琐事忙碌。在相处的过程中,清河和黄诚逐渐了解彼此,感情也在不知不觉中升温。

然而,留洋的日子越来越近,黄诚的心情也变得复杂起来。一方面,他渴望去外面的世界开阔眼界,追求自己的梦想;另一方面,他又放心不下家里的父母和清河。

清河看出了黄诚的心事,她安慰道:“你放心去吧,家里有我照顾爹娘,你在外面好好读书。”黄诚感激地握住清河的手,眼中闪烁着泪花。

终于,到了黄诚出发留洋的那一天。清河早早地起来,为黄诚准备好了行李。一家人送黄诚到村口,黄诚紧紧拥抱了父母和清河,然后踏上了征程。

黄诚离开后,清河每天都辛勤地操持着家务,照顾着公婆。她时常会想起和黄诚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期待着他早日归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清河也逐渐适应了没有黄诚在身边的生活。她开始跟着婆婆学习更多的持家之道,也会和村里的妇女们一起交流做针线活的技巧。虽然生活平淡,但她心中始终怀揣着对未来的希望。

时光荏苒,转眼间,黄诚已经离开家一年多了。在这期间,他会定期给家里写信,分享自己在国外的所见所闻和学习成果。每一封信,都让清河和公婆感到欣慰和骄傲。

这一年的冬天,水村遭遇了一场罕见的大雪。大雪纷纷扬扬地下了好几天,整个村子都被厚厚的积雪覆盖。黄家的院子里,清河和婆婆一起忙着清扫积雪。突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清河打开门,只见一个邮差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封信。清河接过信,看到是黄诚寄来的,心中一阵欢喜。

回到屋里,清河迫不及待地拆开信。信中,黄诚说他在国外的学习非常顺利,但是他十分想念家人和家乡。他还说,他已经结交了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他们一起探讨学术问题,一起参加各种活动。信的最后,黄诚告诉家人,他计划明年暑假回国探亲。

看完信,清河的眼眶湿润了。婆婆看到清河的样子,安慰道:“诚儿在外面过得好,我们就放心了。等他明年回来,一家人又能团聚了。”清河点点头,心中充满了期待。

春天来了,冰雪渐渐融化,大地开始复苏。清河在院子里种上了各种各样的蔬菜和花卉。她每天精心照料着这些植物,期待着它们开花结果的那一天。

在等待黄诚归来的日子里,清河也没有闲着。她跟着村里的妇女们一起学习刺绣,她的手艺越来越好,绣出的作品栩栩如生。婆婆看到清河的进步,心中十分高兴。

夏天到了,黄诚回国的日子越来越近。清河和公婆每天都盼着他的归来。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黄诚出现在了村口。

清河早早地等在那里,看到黄诚的身影,她飞奔过去,扑进了黄诚的怀里。黄诚紧紧拥抱着清河,眼中满是思念和爱意。

一家人团聚后,黄家充满了欢声笑语。黄诚给家人带来了许多国外的礼物和特产,还讲述了自己在国外的有趣经历。晚上,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吃着清河做的美味饭菜,享受着这难得的团聚时光。

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暑假很快就过去了,黄诚又要踏上回国外的征程。清河虽然心中不舍,但她还是支持黄诚去追求自己的梦想。

黄诚离开后,清河依然默默地守护着这个家,等待着他下一次的归来。她知道,无论距离有多远,时间有多长,他们的心始终紧紧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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