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那片云
“……小小的一阵风呀,慢慢的走过来,请你们歇歇脚呀!暂时停下来。海上的浪花开呀!我才到海边来,原来嘛你也爱浪花,才到海边来……”轻柔的音乐伴着晚风如丝如缕撩拨着青丝。
大手牵着小手在沙滩上留下一串一串或深或浅或大或小或浓或淡的吻痕,如时而轻快时而迅疾又有些许跳跃的旋律。浪花瞧见了,也调皮的涌上来,一伸舌头,给舔个精光。“调皮的浪!”我和儿子不约而同地抗议着追逐着狼狈退却的浪,没曾想,不过一瞬间,这家伙卷土重来,这下狼狈的换成我们父子俩疯狂逃窜……拉锯着,谁也不服输。爽朗的笑声、惊悚的尖叫不是穿透云霄。
偃旗息鼓的浪渐渐隐去,山边的太阳缓缓落山,一抹红晕染红天际,也染红或近或远的赶海的人儿,一尊具象的狮昂着头猎猎的鬃毛随风扬起灰褐的底色与略微的红交杂一起成了神圣不可侵犯的古铜色。海滨落日余晖,让人思绪飘散,或许“猎猎西风劲,湖心月乍生。”能应此景此情。
“爸爸,他们说,这里有狮子、老虎、大象,我怎么看不到呀?”儿子疑惑的用稚嫩的小手稚嫩的话音,将我从遥远的时空中拉回了现实。“哦!是吗!你没看见哦,现在我来教你认认,这是我们故乡的特有色,特有种哦!”
“你向我手指的方向,望过去,然后开启你的想象……他想不想是一头在饮水的大象呢?还是历经岁月沧桑的有故事的哦。”我拉着儿子的小手指向远方那块突出的礁石。儿子努力搜索着努力辨认着:“我怎么不觉得呀!到时看着像懒蛤蟆,瞧,尖尖的嘴向上翘着。”儿子顿了顿调皮的凑近我耳朵:“你们可以叫它‘大象饮水’,我给它取了个新名字就叫‘蛤蟆望月’。”“好的!击掌,它是我们的秘密哦!”儿子不忘在三叮嘱,这个老爸时常不守诺言。
八塞,让人情不自禁的回忆起儿时逃课,前往八塞探险。那时的八塞是连接海岸的礁石,没有如今的孤悬。那时的八塞有一段相当陡相当滑的一段斜坡,前面男孩子特有种,一手顶天一手立地,缓缓过;后面那孩子更有种,一手顶天一手不忘扶携弱小的女孩子。这段峭壁不见了,这段回忆永恒了。
八塞也由上代人口中的虎、豹、狮、象般的生猛,到新生代嘴里的“蛤蟆望月”般的童稚童趣。或许蛤蟆望月更能疗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