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本来要去图书馆的,下午两点开党员大会,想着去了一会又要回,麻烦,干脆在床上看马丁《资本论》吧,波妞也接着看电视剧,我忍不住问她怎么还不去搞防疫证明,她说不急,我说,赶紧去哦,四月一就网报了,她完全不听,无所谓,在干正经事上面,她一向都是无感的。没办法,我忍不住恶狠狠地说,真想打你。她没吱声,酝酿了一会后,开始爆发了,作妖了,狂风大作了,我一看,算了,不惹她,但为时已晚,没办法,听她的,不过也没用了,她的鬼已经上身了,怎么驱魔呢,时间且只有时间。
各种打骂,各种摔,假如我不拦着的话,后来到客厅,还是各种搞破坏的欲望,岳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想着小事嘛,也就没在意,在厨房做饭,半个小时候,看到波妞还在兴风作浪,也压不住火,尤其是在波妞说,要把端出来的饭打翻之后,岳母也发火了,死命的骂女儿,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当波妞说要去跳湖的时候,她居然说,让她去,看她怕不怕丑。我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看来对自己的这个女儿也确实是烦了,要不然,一向溺爱的她也不会说出这话来,听妈妈发火,波妞估计也心有点虚,加之时间也过去一个小时了,鬼也没劲了,开始离开了她的躯体,情绪慢慢平复下来,岳母跟我聊起李家的发疯基因,波妞的堂哥小时候生气,居然真从二楼跳下来,我的天,还好只是摔断了腿。
波妞的姑姑也是邪火莫名上身控制不已的人,但是自从去年岳母跟她死杠了一回之后,好像也学乖了一些,也就是说,还是要有度的去打压一下,一味的退让好像也不行,会蹬鼻子上脸,但是一味的打压也不行,万一压断了,人都要废掉。如何事好,我看论文的时候灵感闪现,写了这么一段话。
先得全面评估此事的轻重缓急与时间线,不要因为自己错误的评估而导致错误的着急,紧迫的情绪从而引发不必要的、多余的、毫无价值与意义的、完全是自找麻烦、自取灭亡,还自以为是有意义的“战争”。在特殊生理期前中后,也就是每月3号到14号之间,情绪尤为不稳定,李非李、人非人,用非逻辑、非人的办法去处理“矛盾”,才能平稳渡过此危险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