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读铁凝《哦,香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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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伯乐小说课作业中作家铁凝的《哦!香雪》是最通俗易懂的一个短篇,前期走马观花通读了一遍,按照我的习惯,今日又继续阅读,又有不同的体会。

总的来讲这部短篇小说的情节结构是简单易懂的 没有那么多伏笔,隐喻,以每天只停留一分钟的火车为线索,把一个北方偏僻的小山村台儿沟作为叙述和抒情背景,通过对香雪等一群乡村少女的心理活动的生动描摹,叙写了只停留一分钟的火车给那个从春到夏,从秋到冬,默默的接受着大山任意给予的温存和粗暴的小山村带来的波澜。

闭塞的台儿沟因为火车的经过而没有了过去的宁静,也扰乱了少女们的心,一方面是因为少女们天生的好奇心理,一方面是封闭的山寨对山外世界,对文明社会的向往之情。

作者是怎样表现的呢?今天我又一次沉浸进去,展开想像,如果是我,我是香雪,我要如何去迎接这个代表未知世界的一分钟。我必然是要以最美的模样。于是有了乡村女孩的盛装描写,“有人穿上过年时才穿的新鞋,有人还悄悄地往脸上涂点胭脂。”她们对山外的东西充满了好奇:一个发卡、一块手表、一只人造革的书包,都回带给她们无尽的满足和想像。

尽管它幼稚、渺茫,甚至可笑,尽管它也许是人性中最为软弱的一部分,但同时也是最宝贵的一种情感,作为美的对象,它可以洗涤人性中那洁白如水晶的目光,那洁净的仿佛一分钟前才诞生的面孔,少女们那飘荡在山谷中的天真烂漫而又奔放热烈的笑声,还有少女凤娇对乘务员"北京话"的那种无私无邪的情感,都是少女世界特有的美丽风景。

小说中,我作为读者我更喜欢凤娇,她虽然是配角,但她像山野自由奔跑的风,豪爽,率真。她会主动地提着篮子找让自己心动的"北京话"做买卖,她会想,"北京话"有没有相好跟她又不相关,反正自己又没想过跟他走。可她愿意对他好,难道非得是相好的才能这么做吗?这种质朴的情感自然地让你不忍取笑,一朵花开了,美丽动人,看到于是喜欢,难道非得摘回家不成。

作者选取的叙述视角也很有特点,有点全方位上帝视角,类似于全知全能,反正我没有用过这种视角,值得认真学习揣摩。作者以一个城市人的位置,但又具有敏感的心灵和宽厚的胸怀,对那个封闭的小山村,对那一群天真少女投来同情、关爱的一瞥;在看似幼稚可笑的心理律动中发掘时代思潮的波澜。

在小说的叙述结构上,作者并没有以情节线索来安排叙述,而是根据情感抒发的内在逻辑,把一些情节片段加以组接,她极力在"一分钟"里开掘,细致入微的描写了香雪们对新生活的纯真、热切的向往和追求,将一些每天一分钟里发生的事情以特定的方法加以选择、排列和叙述,最后以香雪换铅笔盒的"冒险"为终结,尤其对香雪夜归的情景做了浓墨重彩的渲染,是情感的抒发达到高潮,而小说也以姑娘们奔放的呐喊和笑声结尾,余味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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