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又开始了…
我在极度困乏中强撑着睁开了眼。
今天是“九一八”
是我们需要深深铭记的日子。
昨晚三动紧急集合——半夜11点至12点、凌晨3点、凌晨5点。
虽然拉练的不是我们,但是有三位辅训教官室友在侧,我一直处于醒醒睡睡的半迷糊状态。
早晨看着新生们背着快要散掉的背包,以近乎蠕动的缓慢速度前进,我其实有点费解这么做的用意。
这是在故意搞人,意义呢?
让年幼的一年级学生铭记九一八这一天,应该是吧。
一夜之后,我的辅训上铺还是在睡了三节课后发烧了……
这一夜,这一天,我们记住了。
打扫卫生间的可怕日子还是伴随着第三周公区如约而至。
地方赶的好,日子也赶的好。
一周末的狼藉和一寝室昏昏沉沉的女孩子们。
果然像姑夫曾经跟我说的那样:
“人的极限是无穷的。”
诚然如此啊。
上午上课的老师扫视了一圈,道:“唉,又是周一早上的课啊,最是难上了。”
“怎么全都这么困,周末是不是都出去玩嗨了??
“……”
实话说,在这个学校,教学术类课程的老师和我们这些学生之间真的是有隔着一堵厚厚的墙的。
她们是真的完全不了解,他们所教的学生们每天是在过着怎样的生活。
训练、任务、会议、集合、内务、检查……
周末真正能“玩嗨”的人,也许用一只手都就能数出来呢。
又是一周一期待的宏老师课堂。
咳咳,
讲到兴起处,老师语音刚落,下面就伴随响起一段“适配的电音”
全班都望向了坐在墙边男孩无辜的平板上。发出细细碎碎的浅笑声。
老师微愣后笑道:“这有什么的?我经历过比这厉害的的多了去了!”
“你们知道那个十字绣吗,以前那些女孩儿们喜欢绣,像你们本科的呢还好,要是绣,也知道藏底下悄悄秀,那些继教院的,直接在后面一坐,摆桌上就开始以这个幅度,”
宏老师比量了一下,从桌子到头顶以上的高度,
“旁若无人地绣!”
“还有一次,我正上着课呢,就听教室后面’咣当’地一声,我就立刻跑过去看啊,”
“结果是那个学生睡得太熟了,倚着倚着,咣当躺倒在地。”
“把我吓得忙把他扶起来叫醒,问有没有事儿。”
“自那以后,我上课都会时不时和你们聊点闲天,否则这讲课好讲出人命了,”
“责任当然在老师 ,是你上课上的太无聊了,才导致学生睡觉睡不醒的!”
我们哄堂大笑。
我想,因为他,我喜欢上了概率论。
“听说你们不久后就要去实习了?”
“虽然会停课,但是我会给你们布置作业的!”
我们纷纷发出悲鸣——
“这是在帮你们啊,”老师一脸惊讶,“你们如果实习哪里没做好,人家问你:’你在想什么呢??’”
“你就可以回答:’我在想概率论作业题呢。’”
“瞧,多合理,多高端!”
“……”
2033.9.18
星期一
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