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7年俄国十月革命后实施统治的共产党政权在某种形式上让人想起理想国……。
他们挥舞着正统学说和开除党籍两大利器,如圣徒献身于自己的信仰一般投身自己的事业,统治着欧洲一半的领土,却一生过着清贫节俭的生活。
柏拉图低估了在长期实践中沉淀下来的一夫一妻制及其附着其上的道德律令的势力。
他低估了男人强烈的占有欲和嫉妒心,认为他们只要占有某位妻子的某个部分就会满足。
他也低估了母性的本能,认为母亲们会同意自己的孩子被带走,被送至一个没有爱心、不知名的地方去抚养。
尤为重要的是,他忘记了废除家庭也就动摇了道德培养的基础,切断了合作和共产式习惯的来源,而这些又是理想国得以建立的心理基础。
至于母性的本能,她并非在孩子出生或成长的过程中最为强盛;普通母亲面对新生儿,与其说是心生欢喜,不如说是屈从命运;爱随着孩子的成长逐渐形成,而并非突然降临的奇迹,它成形于母亲的苦心照料;直到孩子成长为一件象征母爱的艺术品时,母亲的心才真正被征服。
国家政策即使是由经济上占统治地位的阶级来决定,由受过专门训练的官员来实施,也比让从商业、制造业战场上冲杀出来的,在政治管理方面毫无经验和准备的人来决定和实施要好些。
人的价值就在于不断地憧憬,并努力实现憧憬的一部分;人生来就是一种创造乌托邦的动物。
“我们瞻前顾后,渴望并不存在的东西”。而这一切也并非全都无疾而终:我们的许多梦想都已经生根发芽,有些已经开花结果。
尽管我们只描绘了一幅画,但它可以作为我们行动的目标和标准;当更多的人看到并愿意去实现这一梦想时,乌托邦距离真正实现也就不远了。
(ZXDGS40——46)
2021.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