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刚出社会那会,我开始接主动接触书籍,如果说上学读书期间看书都算是被动的话。
一张白纸好作画,然而我并非一张白纸,我什么都不精,什么都不行,于是对于书,我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虽然进展特缓慢,好在一直坚持着。
随着我看的书越来越多,和对这个社会有了初步的认识,我发现我喜欢上了心理学和写作,我的梦想就在这时有了轮廓,我立志当一名心理学家和作家。
可是当我接触的人越来越多,我开始产生了一种恐惧,我知道这种恐惧来源于未知,因为对于心理学我一只脚都没有踏进去。我发现人心就像一个迷宫,我想去帮助谁的话就的走进这个迷宫里,最后往往自己也会深陷其中,里面有各种各样的丑陋不堪的怪物,我好几次死里逃生。出于害怕我只能力求自保,暂时将这份梦想搁浅。
最近有缘接触哲学,我开始产生了兴趣,虽然我还是搞不懂哲学到底有什么用,我去寻找过答案,但是很多事情别人给不了自己答案,非得自己寻找到才能说服自己。
哲学的历史上有不少名人,听的最多的就是苏格拉底,然而他一生并未留下书籍传世。
好在,他还有一个大名鼎鼎的学生,叫柏拉图。
第一次听到柏拉图这个名字,是因为爱情,我相信每个在爱情里摸爬滚打的人,应该都听过这个词“柏拉图式爱情。”
不过今天我所想说的是柏拉图另外一比喻,因为我觉得很有意思,也是最近才接触到的。
柏拉图在他的重要著作《理想国》里提到过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比喻——洞穴比喻。
在一个像地下室的洞穴里,有一条很长的通道可以通向外面,通道外有一部分的光可以照进洞穴里,有几个囚徒从小就在洞穴里长大,可是他们的脑袋和脚都是被绑着的,既不能走动也不能转向,只能背靠一睹墙,看着前方(后壁)。在他们墙后面的上方,有一条隆起的道路,道路左侧有一堆篝火。
而这条隆起的道路最后方有一个人,这个人手里拿着各种假道具和假兽,利用篝火将它们投射到墙壁之上,它们会做出各种动作,它们有时候会说话,有时候会沉默。于是这几个囚徒以为他们看见的听到的就是真实的。
后来有一个囚徒被解除了捆绑,他可以站起来了,他可以自由转向了,现在他终于明白墙壁上的画面是怎么回事,可是他依旧认为自己一开始看见的就是真实的,而后面看到的都是梦幻的。再后来这个人把囚徒带到了洞穴外面去,原来微弱的光开始变得刺眼,使得囚徒睁不开眼睛,囚徒开始痛恨这个人,因为这人使他看不到真实的事物,让他感受到了痛苦。
对这个囚徒而言,他早就习惯了洞穴里的生活,见到外面的阳光未必就是一件好事。他在一个昏暗的地方见过太多虚幻和不真实,他在这样的环境里待的太久,他觉得这些虚幻的东西就是真实,而对那些真实的和耀眼的阳光都表示反感,无法适应。
柏拉图在这里用洞穴的几个囚徒比喻群众,对他们来说,真理是刺眼的,他们已经离不开这个无知的洞穴。
柏拉图想告诉我们,我们看见的事实并不一定就是真正的事实,而事实可能在我们看见的之外,如果想要看到真正的本质,就的“转向”。
自从看了这个内容后,我最近开始魔怔了,哲学的好处我还没发现,我感觉我脑子开始不正常,我开始怀疑我面对的这个世界的真实性,有人做过一个大胆的假象,我们可能在一个小房子里,脑子里的思想都是有人操控得来的影像,当然这都是无稽之谈,没有任何科学根据。
我脑子里也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比如我遇见一个人,从一次遇见,我就知道自己会不会喜欢她,我果然是恋爱脑啊,打的比方也跟这个脱不了关系,真的就是这样,喜欢的人能喜欢上几次,不喜欢的人待在一起几年,近距离接触也喜欢不上,所以我得出一种结论,其实我喜欢过的人,我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喜欢过了,说的在具体一点就是我喜欢的人我早就喜欢上了,也许我所存在的世界,总是在重复一些事,比如今天,其实他早就发生过无数次,只是记忆被抹除了,或者说时间重置了,所以我遇见的人,我早就和她相遇过无数次。
要不然我真的找不到一个理由来说服自己,不知道你有没有遇见过,一个和你完全不可能搭边的人就是遇见了,而且时间刚刚好,一切都严丝合缝,最后还相爱了,就像有人早就写好了剧本了一样,如果把它全部归结于缘分,我觉得没有被说服,再说缘分本就是一种解释不清楚的东西。
在比如大部分人都遇见过的,我们去到一个新的地方会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个地方我们好像曾经去过,我们遇见过的某件事好像曾经发生过一模一样的事情,虽然这个现象被科学的解释过了,但是这时候你想一下前面提到的洞穴比喻,假如这个科学的解释是有一种高能生物对我们用道具和假兽制造的幻象呢?不能继续想了,我怕被抓进精神病院,哈哈。
当然这些都是我想着玩的,因为没人可以证明我的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