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果然没有我们想得这么简单,在我们抓到犯人的三天后果然出事了。
长安街的马路清洁工人发现了尸体,立马报了案。我们赶到时大爷正在讲述他发现的经过:“我一大早就在这里扫地了,扫到这附近的时候,我远远看见有个东西在这儿,我年纪大了,看不大清了,走近了些发现是个姑娘躺在这儿,我就说‘姑娘哎,早上了,别躺着了,躺地上冷,再说我还得扫地呢,你躺这我不好扫啊。’姑娘没理我,我又说了一遍,结果还是没回应,我以为她喝醉了睡得沉就走上去推了推她,结果这么一推不得了,这姑娘像是已经死了,我就先打电话报了警,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听完大爷的陈述,我向那姑娘望去,衣衫凌乱的躺在那,一头黑发遮住了大半个脸,看不清容貌,身上还有未干透的血迹,看起来甚是可怜。技术组在周围提取指纹、痕迹,调取监控等,我初步看了一下死因,还不能确定是如何死的,目前看来只有头上有伤痕,无法确认是不是致命伤,于是我先让他们把尸体拉回警局了。
看到萧森醒在观察四周的环境,我走过去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这种小巷子不好破案啊,一方面没有监控,另一方面一到晚上就没有什么认了,目击证人也很少。一切线索只能从死者身上找了。”萧森醒摇了摇头。
回到局里,我先去了解剖室,在联系家属取得认同后开始进行初步的尸检。
死者为女性,年龄27岁,大概在夜里十一点至十二点之间被害,经过检查只有头部一处伤痕,经过技术比对,是砖头敲打致死,该女子生前还受到了凌辱,太残忍了。在师父王晓峰的帮助下我写好了尸检报告。对了我现在也不怕师父是鬼了,只是师父似乎不愿告诉我当年他的死因,对那件离奇的案件也没有透漏半点。
“怎么样?大家分析分析案件吧。”羡爷召集大家开会。
“我先讲一下尸检情况吧。死者女性,在昨天夜里十一点至十二点之间被害,凶手先是用凶器敲晕了死者,然后实施强暴,死者在这个过程中醒了过来,醒后挣扎,于是凶手用凶器一下一下敲死了被害人。死者体内没有发现精液,怀疑凶手有用避孕套作案的可能,也没有在死者身上发现任何可疑的指纹。凶器初步判断是类似于砖块的东西。”
张璐硕接着汇报:“在现场勘查,没有发现凶器,周围也没有监控,也没有目击证人可寻,在尸体周围提取到了几枚鞋印,初步可以确定凶手身高在175到178之间。”
“那我讲一下死者的社会关系吧。死者叫安欣欣,27岁,刚结婚不久,家庭幸福,没有什么矛盾,安欣欣为人很好,与周围人相处愉快,没有什么仇人,她在百货公司做化妆品销售的,昨晚是她值班的日子,她同事说她十点半下班准时走了,当天没有客人找她麻烦,也没有得罪什么人。”许蕊汇报了安欣欣的一些基本情况。
“这跟上个案子会有关联吗?”我念念不忘那张纸条。
“我和刘辉问过了,那小子什么也不愿意说,就说是有人寄到他家,让他做了那些事情,并且把纸条交给我们。”暖姐说道。
“先从头查起吧。到时候再联系起来看看。”刘辉建议道。
“刘辉和温暖继续走访周围居民,一个也不要落下,尽可能找到当晚目击者;叶夏城和张璐硕带领技术组继续找又没有遗漏的线索,争取找到有关凶手的蛛丝马迹;许蕊和夏柯翻阅一下原来的案卷,看看会不会是有前科的在作案。”羡爷很快给我们每个人布置了任务。
正准备散会的时候,萧森醒说:“那我们俩呢?让我们干嘛?遛狗啊?”我忍住笑看了一眼方彧显,只见他冷漠的坐在椅子上不说话,眼睛却是盯着羡爷看,似乎在等他回答。
“哦,那你和方彧显调查一下凶器吧,说不定找到凶器就能找到什么线索。”
散会后大家各奔东西开始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