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选》里,有一篇伟人在一九二六年三月写下的“中国社会各阶层分析”文章,是伟人为了当时革命所需力量的分析。用在现在城市化、啥都以金钱为衡量指标的当下。大致是:
一,高资。其生存和发展是附属资产阶级生产关系,他们始终站位资本一方。少数。
二,中产。被资本卡在中间这一批最为尴尬,追逐奢侈,啥都求最好,精致过了头养成精英的傲慢,在大变局时期,必定是极端分化,没有其独立的余地。多数。
三,小资。即小知识阶层,如学生、老师、小公务员、小商人……这一波人在资本上又分三部分。
1、自给自足外还能每年有余的。这些人发财观念极重,对中产极为垂延,常常模仿。他们胆子小,啥都怕,常常是怀疑态度。
2、温饱自足,没有偏财横财的。他们深刻感觉现在的世界已经不如从前稳定,对职业战战兢兢,加倍注意。他们开始骂人埋怨了。这一批人态度常常是中立,不站队。
3、生活开始下降的。精神痛苦最深的人。
绝大多数
四,半失业。服务员、雇员、小贩、快递员…自由职业者。家庭负担重,所赚和生活不相称,时时面临贫困压力和失业恐慌。最多数。
五,失业。被高科技和经济下滑躺平的人,以及其它种种原因逼到边缘的人。是生活里最不安定的人。破坏性最大,但伟人也一针见血指出,他们的能量也最强大,创新能力最强的一批人。
悖论的现状是不论何种职业,似乎全部都挤在流量上。很像刘慈欣《三体》里,那些看不见智子充斥在这个世界的角落,让万物互相看似联系,实则是相互隔离,思想、科技、文化艺术还有资本都被封锁,走到了尽头一般。谁的眼前出现了倒计时?谁是那个拯救的面壁人?谁又在做破壁人?
这个连自由被物欲来决定的时代里,注定谁都没有自由。要自由还是生活稳定、安居乐业?每个个体回答会截然不同。但绝大多数的人都会选第二种,这是中心,如果这是自由的枷锁,那也是理性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