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雕著
**核心梗概**
现代社畜林小满猝死穿越,成为冷宫弃妃。绑定「日进斗金」系统,靠倒卖宫中宝物、开发美容产业、炒作宫廷八卦疯狂敛财。当财迷遇上腹黑帝王,从冷宫到凤位,她靠搞钱攻略整个后宫。只是皇上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爱妃赚够了吗?该赚朕的心了。”
冷宫首富
**第一章 社畜的福报**
**1**
林小满盯着电脑屏幕右下角跳动的时间——凌晨三点十七分,眼皮子重得像是灌了铅。她伸手去够早已冷透的咖啡,胸口突然像被千斤顶碾过,整个人栽在键盘上。
再睁眼时,满屋子霉味呛得她直咳嗽。破屋顶漏下的雨滴正巧砸在鼻尖,她抬手一抹,后脑勺火辣辣的疼:"这福报谁爱要谁拿去!"
破木门"吱呀"一声被踹开,尖嗓子老太监带着个小宫女晃进来:"林才人既然醒了,这个月的份例......"
"李公公。"她撑着土炕坐起来,骨头咔咔作响,"上个月你扣了我三两二钱,前日摸走御药房的五两银子,今早还顺走我院里的铜烛台——"她盯着对方发青的脸冷笑,"当我是庙里泥菩萨不会算账呢?"
**2**
裂了缝的铜镜里映出张陌生面孔。林小满摸着眉梢那颗红痣,突然脑仁一疼——原主撞破贵妃和侍卫的腌臜事,昨儿夜里被这老太监推了一把,后脑勺磕在柱子上断了气。
"叮!"
脑子里突然炸开个冷冰冰的声音,眼前浮起几行金字:【日进斗金系统启动,新手礼包:鉴宝眼】。
她转头扫过漏风的破屋,满屋子破烂突然冒出各色荧光:
- 瘸腿木凳(万历年间假货,值三钱)
- 豁口瓷碗(前朝官窑仿品,值一两二钱)
- 房梁缝里闪着红光(紫檀木匣,藏着重宝)
**3**
暗卫十七蹲在房梁上,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他奉命盯了冷宫三年,头回见着弃妃跟猴似的往梁上爬。
"可算找着了!"林小满抱着个雕花木匣跳下来,灰头土脸地呸掉嘴里的蜘蛛网。黄铜锁眼上卡着根金钗,分明是原主咽气前硬塞进去的。
匣子一开,泛黄的诏书"哗啦"抖开:"......赐万两黄金......"
"黄金呢?"她抖搂着诏书直瞪眼,"哦,得盖玉玺才作数。"烛光一晃,诏书背面浮起暗纹——"得此诏者,必杀之"。
房顶上"咔嗒"一声轻响。
**4**
"给本宫搜!"贵妃身边的大宫女带着人冲进来时,林小满正把诏书垫在茶壶底下。
"姐姐找这个?"她举起刚从墙角扒拉出来的青花瓷瓶,眼底闪过一道旁人看不见的金光:【景德镇2023年高仿,二百五】。
"前朝的好东西,能换座宅子呢。"指尖摩挲着瓶身,突然松手!
"哗啦!"
瓷片在宫女脚边炸开,腾起一股子黑烟——那是她藏在瓶底的艾草灰。
"妖、妖女!"宫女哆嗦着后退。
"回去告诉你主子。"林小满捡起块碎瓷片把玩,"下回再伸手,碎的可不是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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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从破窗棂漏进来,林小满数着讹来的二十两碎银。脑子里突然蹦出血红大字:【三天挣五百两,解锁美容秘方】。
她摸出枕下藏着的青玉簪——满屋子破烂里唯一的真货。方才找木匣时,房梁上分明有刀鞘的反光。
"冷宫首富是吧?"她咬了口偷藏的饴糖,"姑奶奶当年......"
房梁上的十七汗毛倒竖。底下那弃妃哼着没听过的调子,烛光把她的影子投在窗纸上——簪子尖正在土墙上划拉些鬼画符。
若他识字,就能看见那是:
**万两黄金 ÷(被杀概率×没玉玺)= 保命钱**
**第二章 赝品营销学**
**1**
天还灰蒙蒙的,林小满一脚踹开李公公的房门。老太监撅着屁股往地砖缝里塞钱袋,被她揪着后脖颈提溜起来:"跟我干票大的,保你后半辈子躺着数钱。"
"娘娘说笑了......"李公公眼珠子直往门边溜,袖口"唰"地滑出半截匕首。
"昨儿贵妃赏你的翡翠扳指,"她突然掐住他手腕,"拿我屋里的破瓷瓶换的吧?"拇指往扳指内侧一蹭,"这缝里还卡着冷宫的墙灰呢。"
老太监腿肚子直打颤,怀里掉出本泛黄的账册——密密麻麻记着各宫见不得光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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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鬼市笼着层薄雾。林小满裹着偷来的太监袍蹲在巷尾,脚边三个豁口陶罐泛着阴森森的釉光:"前朝的宝贝,冷宫怨气养出来的。"
刀疤脸商贩抬脚踢了踢罐子:"糊弄鬼呢?这成色......"
"上月从淑妃院里挖出来的。"她掀开罐底,露出暗红色的"冷"字烙痕,"知道冷宫夜半哭声打哪儿来不?"突然压低嗓子凑近,"这里头......"
商贩手一抖,钱袋子"啪"地砸过来:"拿走拿走!"
蹲在槐树上的暗卫十七差点栽下来——那烙痕分明是林小满昨儿半夜拿烧红的火钳子烙的。
**3**
"娘娘,西偏殿搬空啦!"小宫女春杏抱着个缠蛛网的瓷枕跑来,门槛一绊,"咣当"摔了个结实。瓷枕裂开条缝,里头金光一闪。
林小满眼皮猛跳——那缝里露出半卷鎏金经文的边角,少说值八百两雪花银。
"赏你了。"她随手把破瓷枕扔给李公公,"搁屋里镇宅。"
老太监乐得见牙不见眼,完全没瞧见林小满背在身后攥得发白的指节——得想个法子把这宝贝弄回来。
**4**
"冷宫秘制胭脂!抹了能让皇上多瞧两眼!"春杏扯着嗓子吆喝,各宫宫女挤得钗环都歪了。
林小满翘着腿坐在不知从哪个库房顺来的太师椅上,晃着刚糊好的"彩券":"买够十两抽盲盒,头奖是淑妃娘娘的碧玉簪!"
"放你娘的屁!"人群后头炸开声娇叱。淑妃扶着宫女的手摇进来,满头的金步摇晃得人眼花:"本宫的簪子......"
"假的!"林小满抢先掏出根一模一样的簪子往青石地上一摔,"您瞧,这绿是菠菜汁染的。"
淑妃盯着地上断成两截的簪子,丹凤眼一眯:"给本宫包二十盒。"
**5**
月光泼在冷宫院里的钱箱上。林小满数钱数得指尖发麻,墙头忽然"咔嚓"一声响。
小太监打扮的萧景衍蹲在墙头,衣摆沾着御膳房的油花:"听说你这买卖能入股?"
"五两银子起投。"她头也不抬,"赔了不......"
一块玉佩"当啷"砸进钱箱。羊脂玉上盘着五爪金龙,边角刻着小小的"景"字。
"够不够?"萧景衍翻身落地,腰间明黄绦子从粗布衣裳里漏出一截。
林小满后槽牙突然发酸——这料子她今早才见过,春杏偷烧的贡品单子上头一行朱笔御批:云锦,唯御用。
**第三章 甲方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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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透亮,冷宫大门就被拍得砰砰响。林小满裹着被子翻了个身,春杏跌跌撞撞冲进来,发髻都跑散了:"娘娘!内务府的人来抄家了!"
"抄个屁。"她抓起昨夜糊弄的账本,顺手把垫桌脚的破布卷塞进灶坑,"让他们查,少根草都算我的。"
门栓"咔嚓"裂成两截,萧景衍踩着晨雾跨进来,藏青官服下摆沾着露水。他指尖抹过积灰的多宝格,捻了捻指腹:"林才人这屋子,倒是比户部的银库还敞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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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喝茶。"林小满把豁嘴茶壶往桌上一墩,茶汤溅湿了账本,"冷宫穷得连耗子都饿瘦了,哪比得上......"
萧景衍突然拎起茶壶,壶底烫金的内务府徽记晃得人眼疼。满屋子小太监扑通跪了一地,春杏膝盖磕在青砖上"咚"的一声脆响。
"上月丢了五套官窑茶具。"他慢悠悠斟茶,"倒是在你这儿凑齐了梅兰竹菊。"
"假的!"林小满抄起茶碗往地上一摔,"您听这声儿,闷得跟敲棺材板似的!"碎瓷片崩到萧景衍靴面上,春杏吓得直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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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西斜时,萧景衍的指尖停在最后一页账册上:"昨日进项二百两,支出一百九十八两,余二两?"
"您老花了吧。"林小满叼着饴糖凑过去,指甲在墨迹上一刮,"这儿明明写着余二十两。"
萧景衍突然攥住她手腕,拇指按在虎口:"这'十'字的墨还没干透。"
窗外老鸹"嘎"地一声叫,房梁上闪过抹刀光。林小满猛地抽手,袖中滑出个青瓷瓶:"实话跟您说,银子都买祛疤膏了。"她撩开额发,结痂的伤口泛着诡异的青紫,"您瞧,这药灵得很。"
**4**
查账的人前脚刚走,春杏就抖着腿去扒灶坑:"娘娘,这布卷......"
"别动!"林小满抢过烤得焦脆的遗诏,后脖颈突然窜起阵凉气——那泛黄的纸页上,被火燎出的纹路竟拼出幅地图,箭头直指院里那口枯井。
春杏捧着染血的帕子过来时,正撞见她举着剪子往胳膊上划。血珠子"吧嗒"掉进砚台,混着墨汁在账本上晕开。
"娘娘疯了吗!"
"你懂个屁。"她蘸血描红账目,"这不就凑够五百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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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天的梆子声里,萧景衍在御书房摩挲着半块残玉。暗卫跪在地上禀报:"冷宫灶坑里藏的,像是先帝......"
"烧了。"他随手把残卷抛进炭盆,火舌"腾"地蹿起,"叫贵妃往冷宫多送几件像样的。"
火光映亮案头的奏折,江南水患急报下压着张地契——鬼市三间铺面,买主那栏赫然写着"林小满"。
夜风卷着桃花瓣扑进来,萧景衍忽然想起白日里那截伶仃的手腕,喉结动了动:"明日太后寿宴,给冷宫送套正经衣裳。"
**第四章 直播带货鼻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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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院里支起张瘸腿八仙桌,林小满踩着缺角的青砖吆喝:"都来瞧都来看!冷宫秘制胭脂,抹了气死贵妃笑死太监!"
春杏领着几个小宫女混在人群里,钱袋子晃得叮当响:"给我留五盒!昨儿抹了这胭脂,连御膳房的大黄狗都追着我跑!"
"买够十两送御花园逛吃券!"林小满甩出把竹签子,"拿着这个能去御膳房白蹭三块枣泥酥——"
话没说完,竹签子被个胖嬷嬷抢了精光:"御膳房的枣泥酥得卯时就去排队!"
蹲在歪脖子树上的暗卫十七咬着手背憋笑,树叶抖得簌簌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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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摇着孔雀翎的团扇晃进来时,林小满正教小太监们拍巴掌:"冷宫好货!贵妃气破肚!"
"妹妹这买卖红火啊。"淑妃的丹蔻指甲刮过胭脂盒,沾了满指红粉,"本宫那根碧玉簪......"
"您瞧这个!"林小满从怀里掏出个锦缎包,"这才是真家伙。"掀开层层绸布,碧玉簪水头透亮,"先前摔的那根是菠菜汁泡的,这根可是翡翠边角料磨的。"
淑妃眼皮一掀:"开个价。"
"分文不取。"林小满凑到她耳边嘀咕,"只要姐姐跟各宫娘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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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寿宴前夜,冷宫门槛快被各宫宫女踏平了。林小满蹲在钱箱前数银子,春杏突然扯她袖子:"娘娘!贵妃的人往咱墙根塞东西!"
月光下两个黑影撅着屁股刨坑,林小满抄起铁锹冲过去,一铲子掀开土包——油纸包里裹着内务府丢的鎏金香炉!
"快!把这烫手山芋塞贵妃送的寿礼里!"她踹醒打盹的李公公,"记得裹上淑妃宫的绸子。"
老太监抱着香炉直哆嗦:"这、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不掉脑袋你哪来的棺材本?"林小满把碎银子塞他裤腰带,"麻利点儿!"
**4**
寿宴当日,林小满穿着萧景衍送来的烟霞色宫装,鬓边别着那根要命的碧玉簪。太后眯眼打量她献上的"仙人捶",龙头杖咚咚杵地:"这劳什子作甚用?"
"回太后,专治腰酸背痛腿抽筋。"她拧动机关,椅背突然弹出两个包棉布的木头拳头,"您试试,比捶腿的丫头得劲儿!"
贵妃突然冷笑:"林才人好大的手笔,这镶的莫不是内务府丢的东珠?"
满殿死寂中,林小满抄起茶盏往贵妃裙摆一泼——十二颗东珠从金线褶子里滚出来,蹦跶着撞上太后的龙头杖。
**5**
月色泡软了冷宫的破窗纸。林小满缩在浴桶里数伤,胳膊上三道木刺划的血口子,后脖颈还留着贵妃的指甲印。
窗外忽然传来三短一长的鹧鸪叫,萧景衍的嗓音混着夜风漏进来:"爱妃今日这出戏,唱得比戏班子还热闹。"
"比不上大人会装相。"她撩水泼在伤口上,"地契上那个'景'字印章,刻得跟狗啃似的。"
萧景衍低笑一声,玉佩"当啷"砸在窗台:"明日江南的绸缎商进宫,爱妃备足银票。"
林小满"哗啦"从浴桶站起来,带起的水花浇灭了蜡烛——窗外只剩玉佩压着的纸条,上头画着歪歪扭扭的波浪线,细看竟是用洋文标的数。
**第五章 江南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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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屋檐的冰棱子还滴着水,林小满裹着狐裘缩在炕头,手指头冻得发麻也舍不得放下银票。春杏端着姜汤撞进来,碗沿结着层薄冰碴子:"娘娘!江南来的马队进神武门了!"
"急什么。"她往靴筒里塞了沓银票,"去把李公公新做的千层底偷来,那老货鞋底垫了三寸软木,走道儿比猫还轻。"
房檐上的暗卫十七正啃着冷烧饼,瞧见林小满猫着腰溜出院门,裙摆底下露出双男人的黑靴头——正是他昨儿丢的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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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角门停着五辆青布马车,车辕上蹲着个抽旱烟的老汉。林小满刚摸到第三辆马车旁,帘子"唰"地掀起:"学妹这身打扮,是要劫道还是唱戏?"
玄墨摇着把洒金折扇,扇面上画着密密麻麻的小方格:"上回坑我的铁皮柜子,该连本带利还了吧?"
"少放屁。"她甩出银票拍在车板上,"我要的蜀锦呢?"
玄墨的扇骨在车板敲出三长两短的调调,货箱"咔嗒"弹开条缝——里头塞满蓝皮册子,封皮写着《宫闱进阶宝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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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寝殿里檀香呛人。林小满跪在波斯毯上抖开匹流光锦:"这料子夜里能泛萤火虫似的绿光......"
帘子突然被金钩挑起,萧景衍的龙袍扫过她手背:"爱妃消息倒灵通,朕昨儿才批的通关文书。"
林小满盯着他腰间晃悠的鎏金怀表,后槽牙咬得咯吱响:"皇上这金疙瘩......挺稀罕啊。"
"爱妃想要?"萧景衍突然俯身,怀表链子擦过她耳垂,"拿冷宫地契来换。"
**4**
暴雨砸得冷宫瓦片噼啪响。林小满举着火折子蹲在地窖,墙上用炭条画着歪七扭八的符——像是小孩乱涂的星星月亮,箭头直指院里那口枯井。
"娘娘!"春杏举着油灯冲进来,火苗乱颤,"贵妃带着人往这儿来了!"
井底突然传来"咔咔"怪响,林小满心一横往下跳,靴子踩着个硬物——是把生满绿锈的铁家伙,握柄上刻着"丁丑年"。
头顶传来贵妃尖笑:"给本宫填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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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水漫到胸口时,林小满摸到块凸起的青砖。使劲一按,石壁轰隆裂开条缝。密道尽头堆着蒙灰的木箱,掀开竟是黄澄澄的金条与铁匣子带铜钮的怪机器。
"眼熟吗?"萧景衍举着火把从阴影里走出,"你娘留下的。"
林小满举起铁家伙对准他:"打从什么时候盯上我的?"
"比你钻冷宫狗洞那会儿早十年。"他撩开衣袖,腕上铁盘突然闪过蓝光,映出串蝌蚪似的古怪符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