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得了病,我得了想要撕开一切的病。
现实生活中,我会去看别人的脸色,我会小心的揣摩,我怕我的人际关系破裂。
在梦里,我比谁都勇敢,我会把一切丑陋的都公之于众,我会利落地解决我所有阻力,我不怕。
我又做了梦,在梦里,我终于撕碎了一切,我的身边空无一人,我的世界没有颜色,没有声音 ,没有生命,我怕了,我还是怕了。
我说,我不在乎,我说我没感情,我说你们要走就走。
我又在找,期望有人回应,期望有人给我拥抱,期望你能爱我。
我很矛盾,很可笑,一边用力拥抱,一边死命推开,像舞蹈症患者,将自己的意识反面对照,又贪婪地想要方与圆。
我说我从不动情,哪怕至亲的陨落我也平静如水,静得惊不起一丝波澜,风的吟唱都显得足够响亮,多余。
我却要你跟我走,又说你对我是山间小溪,那么我对你就是汪洋大海,贪恋有温度的怀抱与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