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如年


大雪后,天气一直下着绵绵细雨,偶而也刮起凛冽寒风,庭前的柚子树上柚子,也被风分割而落在地上,滚落于水沟里,将其捡拾二个,擦干水份,放在书架上,两天后,书房里,将散发出柚子的清香,使人心旷神奕,精神倍加。也是冬日里一大爽事。

        大风唿唿地吹了一上午,临近中午时,风停了。下起了小雪,晶状小雪花,四处飞舞,点缀着空中,形成巨大的万花筒,随风荡漾,变化万千。

    一阵小雪过后,继而大雪纷飞,鹅毛般的大雪飘过三天,天地一色,银装素裹,白茫茫一片,如棉被覆盖。

山,己是雪山,树,没有了枝丫,站在山顶上一望“天山鸟飞尽,万里无人踪”。


      好在三天前就约了几位好友来山中做客,因今天是冬至,我们山里人有个习惯,就是冬至如年,我也不甘寂寞。于是早早地赶到菜场,今日冬至。市场人流如潮,前挤后拥,货物琳琅满目,牛肉铺、狗肉铺、羊肉铺摩肩接踵挤滿了人群,虽雪花飘飘,仍没打消人们的传统热情:冬至如年。

      我葱葱地买了些喝酒的菜,再买些料头,如葱,姜,蒜等。狗肉,羊肉也买了些烧火锅。安排好要吃的菜买好就回来。

        我做饭手艺贫穷,不得不请上恋人玉儿一同来山中邦忙。因昨晚的雪下得特大,倒让我单心他们是否前来应约。

        我不得不拨通恋人的电话,问问她是否应约而来,谁知玉儿很高兴,说雪天上山,是难得的风景,她己到山脚了,并说应约的好友也异常兴奋,说是可在山中捉几只野兔回去打牙祭。如此说来,倒也放心不少,至于山中抓野兔,也不放在心上,山中陷在雪中的野兔倒是随处可见,带回几只应不是问题。我就回去张罗着厨房用品,免得玉儿骂我一无十处。

      响午时分,几位好友如约而至,看他们来的势头,就知一定要抓几只野兔回去不可,因为他们来时都没空手,小张拿了二瓶酒,小李包了一包牛肉干,小唐干脆拿来了二只叫花鸡。泥团团还是热乎的。如此大动干戈,能少他们的回手礼吗?既如此,不如现在动手,我招呼大家坐下,喝了点热水后就开始分工了。

        “玉儿,你是我们的司务长,中午吃饭,拜托你了”

      玉儿格格地笑了说:“你们哪次聚会,放过我?”

      “嗯,还是麻烦你了,小张,小唐,小李,我们也别闲着,赶紧去抓几只野兔,留二只给玉儿带回”。我也顺势拍拍玉儿马屁。

      我们几人走出了森林巡警所,来到了天柱山南侧,山连着山,白茫茫一片,一眼望去,就有肆只野兔陷在雪地里,正在不停地挣扎,奈何雪太厚,被小李,小唐俩人抢抓了,当然,我们也很高兴,出师大吉嘛。野兔还是很多的。我们不急。

      个半小时后,我们共拾得贰拾多只山兔,都觉得满足了,也就回来了。老远就听到玉儿喊:“咋就这么快呀,我还刚刚烧了一半,若不着急,那你们就等着吧。”

    “不急,不急,我来帮忙,让他们几人玩会牌”我讨好地说着。当然,玉儿听了,也高兴地迷迷傻笑起来。

  我和玉儿张罗了四个了菜,还有牛肉干,叫花鸡。一个大火锅,火锅就是单心煤炉上架一口锅,可烧很多很多的莱,当然也是大杂绘,只要是能烧的,都烧上了,有羊肉,也有狗肉,还有粉条,豆腐,大白菜等等。莫说我们只有五个人,就是再多俩人,也够大家吃的。

      在这山上,我们只能用饭碗喝酒了,一人到上一碗,玉儿也不例外,此时,天气很冷,谁也不愿扯那酒文化上的礼节。一个个开喝起来,一碗酒干下,全身暖和,大家脸上泛起了红色的酒晕,第二碗酒倒上,大家才开始扯礼节,身上暖和了,开始害人了,不将对手喝醉,就觉得没意思。这才是我们这些粗人的酒文化。


      这顿酒从中午一直喝到下午四点。大家都喝的差不多,扭扭晃晃地提着野兔回家了,玉儿也准备走,却被我留下来了,因为她也喝多了,走路一步三晃,太不稳妥了。我放心不下。

    冬天下午的四五点,刚刚天黑,我打水让玉儿洗脸。谁知玉儿刚刚才是装醉的,看看我是否有心将她留下,此时,我才知她是准备在这留宿的。

      也是,我们虽是恋人,单独在一块的时间少,我们也都没有偿过那一夜,这是一个大好机会。她不想放过,我也不想绕过。这才是年青人。

      玉儿打水洗澡,天气虽有些冷,但刚吃过酒,洗起来也不觉得冷,我也过来帮忙擦背,玉儿虽红着脸,却也沒有反对,虽然我的手不老实,却也得到了玉儿的配合。不老实的我,也脱下衣服洗了个澡。双双上床,只觉满院春色,桃李芳香。好一个冬至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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