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文章中斜体代表引用(搜来的文字、别人的文字或自己之前的文字)
4月29号老六突然在群里问我和老四5.1期间在不在北京,说她们一家已经在火车上了,晚上到京,5月2-4号是跟团游,4号当天就回去了,想在4月30号或者5月1号找个时间聚一下。30号我和老四都要上班,于是就定了5月1号;因为柿饼重新开始打针了,我晚上8点得在家里,所以就定了吃午饭。地方最后还是我挑的,因为我和老六都很喜欢去年北京国际电影节的获奖影片《白塔之光》,我就想着约在白塔附近吃饭,吃完还可以周围逛逛喝个下午茶啥的,但没想到的是见面后得知老六下午还有别的安排,所以只是吃了顿午饭。
富华斋饽饽铺我是吃过的,有家馆子跟富华斋饽饽铺是一个老板我也是知道的,看过一些推送,但我没记住馆子叫什么名儿,确定在这儿吃之后才发现原来就是这家,开心呀!
2024-5-1 九城居·宫廷菜·烤鸭炸酱面(白塔寺店)
九城居起步于勤行世家,创始人王希富先生的外祖父陈光寿是清宫御厨,几个哥哥皆为民国时期著名庄馆的名厨,自幼与父兄学习宫廷庄馆烹饪厨艺,熟于刀工、火候、色香味形之烹饪经典,王先生不仅精通烹饪,更重要的是对中国传统美食有溢于言表的 “行家”记忆与味觉相吻合的综合处理能力。
民国晚期,王先生父亲王殿臣创办了“荣华富贵”厨师培训班。王先生早年曾担任建工学院教师,房地产学院校长、专家和教授,是古建设计界的名家,同时也是对三维成像技术和体视理论有杰出贡献的国家级专家,退休后王先生不顾主业繁忙和高龄体弱,毅然继承起父亲的事业,带徒传承宫廷菜、庄馆菜厨艺。倾心传承具有民族特色的“九城居”饭铺。
为了恢复纯正的宫廷菜和京味菜制作工艺,王先生总结多年烹饪技艺,挖掘祖传菜谱,遍寻地道食材、凭借其掌握的历史资料,与名厨兄长反复实践,最终寻回了久违的经典味道。这种味道,经过长远的历史检验和食客的身心互动,最懂得如何愉悦中国人的味蕾和身心。在这个快速发展的时代,这种渐行渐远的味道,又在“九城居饭铺”找到了归宿。我们将坚持传统手艺,精选食材,做好每一道凝结祖先饮食智慧的菜品。以经典传承历史,以美味致敬顾客。
菜是老六的老公点的,因为还带着小朋友,所以不是所有的菜都“很北京”,店里一些特色菜也没有点到。我还真的挺想再试试这次没吃到的那些,首先就是炸三角,以前在渣浪写文儿的时候@野狐参禅老爷子曾经在评论里写过这道吃食,令我无限向往但苦于根本吃不到,因为没馆子做了,现在九城居有了,高低应该是去吃一下的。其他的比如熏鱼儿、猪爽肉、炉肉之类的我都没听说过,我觉得我可以安排一次家庭聚餐了。
我们是5.1当天吃的饭,假期里白塔寺一带人很多,但是这家店里人并不多,进店的时候我甚至还觉得有些“冷清”,当然后来又上了一些人,那也仍然与我想象的有些诧异,而且DP上的评论数也不多,所以一直觉得有些奇怪,直到写这篇儿时在DP上看到@仔猫食处的评论才有有种恍然大悟感觉。
一开始是想恢复“二荤铺”来着,所以选址在白塔寺的胡同儿里,这种接地气儿的地方很适合,后来因为成本原因不得不改做庄馆菜,这个位置就有点儿尴尬了,因为这周边太难停车。这一带近些年来火起来是因为city walk,过来溜达的人群餐饮的选择可真太多了,除了能看白塔的咖啡馆儿还有各种小馆子,定位在庄馆菜的九城居以现在的人均在这么个环境下感觉确实有点儿难,这还只是从外界因素看,餐馆本身肯定还存在内部因素的问题。刚发现开了“盒子铺”,其实就是外卖窗口,这也是“自救”的一种方式吧。
吃饭聊天儿到大概两点半,和老六一家分手。我问老四着急回家吗,老四说也不是很着急,我又问去没去过白塔寺,老四说没去过,我说要不进去看看?老四说好呀,于是我们就去了,门票20块钱。
白塔寺始建于辽寿昌二年(1096),名永安寺。金末,寺塔毁于战火。公元1271年,忽必烈亲自勘察选址并敕令尼泊尔工艺家阿尼哥设计建造白塔。白塔竣工后,忽必烈命人以塔为中心,营造了面积约为16万平方米的大圣寿万安寺,以此作为百官习仪、举行佛事活动及译经的场所。白塔曾是元大都城的显著标志,也是北京地区保存至今唯一完整的元代文物遗存。它既是祖国统一、民族团结的象征,又是中尼文化交流源远流长的历史见证。
元至正二十八年(1368),寺院毁于雷火,唯塔幸存。明天顺元年(1457),重建寺院,明英宗朱祁镇赐名妙应寺。重建后的格局为主体建筑沿中轴线分布,东西对称,塔在最后。清康熙、乾隆都曾斥巨资大修白塔。民国年间,逐渐形成北京四大庙会之一的白塔寺庙会。
1961年3月4日,妙应寺白塔被国务院公布为第一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1980年,面向社会开放。
“白塔寺历史文化展”通过文字、图片、实物等形式,按照时间顺序为大家展现了白塔及白塔寺的历史沿革。展览以传统手工工艺与数字化声光电科技手段结合的展示手法,浓缩呈现了白塔寺的前世今生。
乾隆十八年(1753),乾隆皇帝修塔之后,曾命人将大量珍贵的佛教文物装入塔刹,镇塔之宝,包括镶嵌有44颗红宝石的赤金舍利长寿佛、黄檀木观音像、7000余卷初版初印的清代龙藏版《大藏经》、乾隆手书《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和《尊胜咒》等。这些珍宝是1978年文物工作者对因唐山大地震受到损坏的白塔进行修复过程中发现的。
本次展厅内也为大众展出了乾隆十八年大修白塔时装入塔刹内的珍贵文物,錾花鎏金银瓶、铜镀金圆盒、铜镀金莲花纹罩、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复制品)。此外,还包括明代的修缮白塔年代最早的碑刻《宣德八年重建新修造碑》、清代章嘉呼图克图铜像、元代寺院高僧的舍利罐诗文瓷罐。
章嘉呼图克图是内蒙古地区最大的转世活佛,三世章嘉呼图克图生于康熙五十六年(1717),8岁时被雍正皇帝接入北京,在北京学习佛法教义,并与幼年时的弘历一同读书,结下深厚的情谊。雍正十二年,三世章嘉呼图克图北封为“灌顶普善广慈大国师”,被赐予金册、金印,驻京掌管京师及内蒙古地区喇嘛事务。乾隆十八年大修白塔时,章嘉呼图克图建议乾隆皇帝在塔刹进装了一批佛教珍宝,并在他所撰写的《京西门白塔因缘志》中进行了详细记录。
大觉宝殿前的一对石狮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从东城区麒麟碑胡同迁来的元代文物,面向威猛,雌雄两首对望,发髻为少见的披鬃,石狮腰部有下榻的特征,呈俯卧式,头部到尾部脊椎弯曲,呈S型,身形修长,骨骼匀称,肌理精壮,极富动感。尤其雄狮在西雌狮在东的摆放方式极为罕见,这正是元代礼仪文化中以“右”,也就是西边为尊的生动体现。雕刻龙纹的石座为清代文物。
妙应寺及白塔从建成至今,历经多次修缮,其中规模较大且有明确记载的修缮工程包括:元代末期一次、明代四次、清代三次,民国时期两次。改革开放以来,文物部门已组织对白塔及院落古建进行了十余次修缮,其中大规模修缮工程有六次,陆续腾退商户9家、居民133户,使白塔寺面积由6000平方米恢复到1.7万平方米,院落格局和总体面积基本恢复了明朝重建以后的历史样貌。
七佛宝殿为明代建筑,是寺内最大的殿宇,面阔五间,进深四间,庑殿顶,因殿内原有七尊铜鎏金佛像而得名。现殿中央陈列着重塑的三世佛:中间为释迦牟尼佛,两侧立有两大弟子,迦舍和阿难;东侧为东方净琉璃世界的药师佛;西侧为西方极乐世界的阿弥陀佛。
阿尼哥(1244-1306),原名八鲁布,生于尼泊尔皇族,相传为释迦牟尼家族的后裔。他自幼聪慧异常,在佛教建筑、绘画、雕塑领域显现出过人的天赋和才能。
公元1260年,忽必烈敕令在西藏萨迦修建黄金塔,因“天竺泥波罗国良工之萃”,藏传佛教领袖八思巴派特使前往尼泊尔,诚请马拉国王给予帮助。马拉国王在全国征召工匠,经过层层筛选,包括阿尼哥在内的80名优秀工匠脱颖而出。年仅17岁的阿尼哥自告奋勇请求带队,带领一行人翻越雪山前往西藏,踏上了他远赴中国的艺术之旅。
阿尼哥在萨迦建造黄金塔期间,其领导才能得到了萨迦高僧的赞许。黄金塔竣工后,阿尼哥被挽留了下来。八思巴非常欣赏阿尼哥的才华,将其收为弟子,并以藏传佛教护法神王玛哈噶喇的昵称“阿尼哥”作为法名赐给他。
之后,阿尼哥来到大都,被推荐给忽必烈,其从容的谈吐,不俗的见识,博大的胸怀和精湛的技艺给忽必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公元1271年,忽必烈决定在元大都兴建一座象征“坐镇都邑,统御八方”的大佛塔。年仅27岁的阿尼哥成为佛塔工程的总设计师,他根据窣堵坡式佛塔式样,结合蒙、藏、汉多种艺术形式,设计出覆钵式佛塔,这也成为中国内地此类佛塔的早期形制和蓝本。经过8年的建设,大塔竣工。其后,阿尼哥又奉命以塔为中心,修建了占地约16万平方米的大圣寿万安寺,作为元朝百官习仪及译经的场所,它不仅是声名海内外的皇家巨刹,也是一处重要的政治活动场所。
在营建白塔的过程中,阿尼哥被忽必烈任命为诸色人匠总管府总管,并授予银章虎符,统领十八个司局,掌管建筑铸造及金、玉、织造等手工艺品制作。成为了帝国重臣的阿尼哥承担了更多重大工程的建设,为了更好地投身于中尼友好和文化交流事业,他把家迁到了中国。阿尼哥为元朝工作了四十余年,被授予光禄大夫衔,任大司徒等职。他统领元朝所有的能工巧匠,在中国的大地上留下了无数的艺术珍品和杰出建筑,受到后世的追捧和称誉,赢得了“太师”、“开府仪同三司”、"凉国公"、“上柱国”等尊贵谥号。
阿尼哥一生才华横溢,他将尼泊尔艺术介绍到中国,开创了“西天梵相”的艺术流派。他一生留下的佳作在《凉国敏慧公神道碑》中有明确的记载:“最其平生所成,凡塔三、大寺九、祠祀二、道观一,若内外朝之文物,礼殿之神位,官宇之仪器。”由阿尼哥设计并主持修建的白塔是其一生艺术创作中最优秀的代表性作品,也是祖国统一、民族团结、中尼友谊的象征。700多年来,阿尼哥与白塔一起,作为元大都的记忆流传至今。
塔院位于寺院最北端,是白塔寺中轴线上的最后一进院落,高出地面约两米,平面呈凸字形,南窄北宽,面积约为1422平方米,塔院南面为具六神通殿,北面中央是白塔,四隅各有一座角亭,按照历史原状重新塑有多尊藏传佛教密宗造像。
白塔建于元代,高约50.9米,通体洁白,砖石结构,由塔基、塔身、相轮、华盖、塔刹组成,其形制,渊源于古印度的窣堵坡式佛塔。
白塔的塔基,是用大城砖垒起的高台,呈 T 形,现高出地面2米,面积为1422平方米。在其方形的中心,筑成多折角方形的塔座,面积为804平方米,塔座叠成三层,共高9米,最下层为护墙,上两层为须弥座,每层的四面都左右对称内收两个折角,因而上、下、左、右、前、后,都形成许多角石。尤其是须弥座的束腰部分,两边有立柱,上下有枭枋,衬托出许多小立面,造型优美,使整个塔座富于层叠变化。
塔座上的塔身主体,呈大圆形覆钵体,有7条宽大的铁箍,由各种大小铜子疏密相间地将它们紧铜在塔身上,塔身底部与塔座相结合处,有一圈以24个仰莲瓣组成的莲座,上而还有内迭的5道金刚圈,这使方形塔座自然的过渡到圆形塔身。
覆钵体上端又间砌一层小须弥座。它的上部是一个硕长的"十三天"(又名相轮),呈圆锥体,体身砌成13道水平轮圈,下大上小,重叠而上。顶层是一个直径为9.7米的大华盖(又称天盘),呈盘状,厚木做底,铜制板瓦做盖,周沿像流苏一样垂挂着36片铜制透雕的华鬟,每片宽约1米,长2米,下面各吊挂着一个风铃。华盖顶部中央,竖起一个高约5米、重约4吨的空心铜鎏金塔刹,呈小宝塔状,塔刹的高度与坡度恰恰构成了"十三天"大圆锥体的锥尖部分,使之与"十三天"成为一个整体,这在我国现存古塔塔刹造型中是绝无仅有的。
1976年,白塔因唐山地震的波及受损,在两年后的修缮中,文物工作者在塔顶天盘边缘的一个夹缝中发现了一封写于1937年落款罗德俊的手书。这份手稿长26.5厘米,宽18.5厘米,因年代久远,纸张已微微泛黄,但字迹仍清晰可辨。罗德俊在这份珍贵的手稿中记录道:“今年重修此塔,适值中日战争,六月二十九日,日军即占领北京,从此战争风云弥满全国,飞机大炮到处轰炸,生灵涂炭莫此为甚。枪杀奸掠无所不至,兵民死难者不可胜计。数月之中而日本竟占领华北数省,现战事仍在激烈之中,战事何时终了尚不可能预料,国家兴亡难以断定,登古塔追古忆今,而生感焉,略述数语以告后人,作为永久纪念。民国二十六年十月初三日罗德俊。”手书全文虽然只有短短的148个字,但却真实记录了七七事变爆发后,北平民众眼中日军侵华所犯下的累累暴行。手书字里行间充满着作者的浓浓爱国情怀,写出了一名普通中国人位卑未敢忘忧国的拳拳赤子之心,时刻提醒我们不能忘记那段残酷的历史。
白塔很高,寺又比较狭长,所以在寺内并不能很好的拍到白塔,反倒是周围的胡同儿和带露台的咖啡馆儿才是拍白塔的绝佳点位。
因为入寺的时间比较晚,外加老四还要早点儿回家,所以我们只是走马观花的在寺内溜达了一圈儿,所以这篇儿的题目里才用了“浅游”,建筑倒是基本都拍到了,展览没有时间细看。寺内有文创店,不过东西有点儿贵,一个冰箱贴动辄50以上。除此以外还有一个今年3月才开的尼泊尔文创空间。
逛了白塔寺之后重新燃起了对这一带的向往(为啥说是“重新”呢,因为最早是去年11月看了《白塔之光》之后),于是我5月3号就麻利儿的又来周边溜达了。再次路过白塔寺还在犹豫进不进去,想着还得再花门票钱就放弃了,后来我才知道有工会的京卡的是可以通过工会APP扫码免费进入的,感觉亏了一个亿,哈哈哈。
此文中全部介绍均来自于白塔寺公主号里的语音讲解,我人工听录下来的,真心建议能能配上相对应的文字介绍,一来方便特殊人群,二来我感觉并不是所有人出门戴耳机吧,扫完码都举着个手机在耳边听也挺麻烦的,不举在耳边声音大了还干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