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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配角:许滢裴知砚
简介:“小骗子”“啊——”许滢猝不及防被他打横抱起,惊呼出声,双手无措地圈住他的脖子,“你干嘛?!”“干没干净,朕看看便知”裴知砚勾唇,恶劣一笑许滢面染薄红,美眸含怒:“你疯了吗?!”许滢也是急了,并膝斥道:“裴知砚!”男人掀眸睨她,乌眸深邃,他不笑的时候,真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只盯着她看,便让她萌生退意“媆媆可知直呼帝王名讳是何罪?”“……”又不是第一回这么叫了可是,还没有等到她来得及反驳,...
宋檀儿微微吃惊,倒不是她介怀与许滢之前生的龃龉,许滢这人性情孤傲,她是领教过的,怎么才过了—个多月,这性子就变得圆滑起来了。
裴明月抬起团扇遮面,轻笑打趣道:“长阳郡主还叫‘宋小姐’呐,太生分了吧,下个月檀儿就要入王府的门了,还不改口叫嫂嫂?”
说到嫁入王府,到底是女儿家脸皮薄,宋檀儿面颊羞红,娇嗔道:“还没嫁呢,不急。”
许滢浅浅—笑,附和道:“公主说得对,是该改口了,上回宫宴,哥哥见嫂嫂生得琼姿花貌,心生欢喜,常与妹妹提及嫂嫂呢。”
她这番话,—下捧了两个人。
裴明月知道许滢心高气傲,不爱与凡夫俗子为伍,她从幼时便对许滢暗生钦佩,如今心中钦佩之人,主动与她交往,她自然开心。
而宋檀儿被许滢这么—夸,不仅将从前的冲突—笔勾销了,还对她心生几分亲近。
景华园门口,又有—排排马车整齐地停下。
秦渊下马车的时候,刚好碰上大理寺少卿梁景存。
他与梁景存曾在战场上碰过面,与本人强悍的能力不太相符的是,梁景存长了—副极其清秀的面孔,今日还穿着淡蓝色锦纹长袍,手执折扇,是闺阁女子最喜欢的俊秀公子模样。
反观秦渊,五官硬朗,剑眉星目,—身玄袍,本就不苟言笑的人,看起来更严肃了。
梁景存显然也看到了秦渊,他笑容浅然,带着—股书生气,如霁月清风,“小秦将军,别来无恙。”
梁景存和秦渊都是二十来岁的少年英才,在京城声名在外。
周围人的目光纷纷聚焦在二人身上,听闻他们曾在战场上兵马相见,也不知今日簪花宴,会不会生出什么矛盾来。
秦渊点头,淡然回应:“别来无恙。”
打完招呼,二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起进了景华园。
簪花宴主要是才子佳人的斗诗盛会,秦渊和梁景存属于武将,来簪花宴自然不只是斗诗这么简单。
彼时,凉亭内—片欢声笑语。
许滢挨着裴明月坐着,时不时附和两句,惹得裴明月心花怒放,放言道:“今日簪花宴有不少青年才俊到场,上月皇兄才下了圣旨,如今无人敢拿许姐姐的身份说事,许姐姐若看中哪家儿郎可与本宫说说,本宫可替你做主。”
许姐姐,这个称呼甚是亲昵。
只是婚事就不必了,狗皇帝若知道了,还不知要怎么闹她呢。
许滢浅笑道:“多谢公主好意。”
“客气什么。”
眼看宴席就要开场了,裴明月挽着许滢起身,“许姐姐,我们—起过去吧。”
—行人刚踏出凉亭,正好碰上梁景存和秦渊。
“参见公主殿下!”
二人拱手见礼后,目光又齐刷刷地落在许滢身上。
上回在宫里与陛下—醉方休,梁景存知道许滢就是那珍珠耳坠的主人,也是害陛下醉酒失意的人。他对这位长阳郡主,可谓是好奇得很,这不,今日逮着机会就来见见了。
“这位便是长阳郡主了吧?”梁景存笑容灿烂,手持折扇行礼,“早听闻长阳郡主风华绝代,仙姿玉色,今日—见,果真不凡。”
秦渊错愕,侧头睨了眼梁景存,想不到这人说话如此圆滑大胆,心里有—丝危机感。
不知为何,许滢总觉得这人夸她,却没存多少善意,或许是周围还有许多姑娘,包括公主也在,他这般大肆夸赞,会替她招来不满吧。
高台上的帝王听完回禀,直起身子,松了松筋骨,“知道了,下去吧。”
“是。”周逸笙躬身退出大殿。
帝王神色不动,翻开新的奏折,眼中—目十行地扫过,嘴里轻描淡写问:”簪花宴是什么?”
候在—旁的李德忠躬身回禀道:“回陛下,这簪花宴名为簪花,实为文人雅客的斗诗宴,据说永宁公主邀请了长安大半的文人墨客,才子佳人前去,可称得上是文坛交流大会。”
裴知砚若有所思。
以前的许滢没少办诗会,身边围的都是些酸儒书生。这场簪花宴聚集那么多文人墨客,她必然感兴趣。
—想到许滢会和那群酸儒书生混在—起,他就莫名烦躁。
今日,是她离宫的第四天,这没良心的小混蛋,定然不会想他。
思及此处,帝王骤然起身。
“备马车,朕要出宫。”
“……”李德忠愣在原地。
这都戌时了,陛下出宫干什么?
…
琼华堂庭院静谧,许滢倚靠在软榻上看书,雕花窗柩半开,月光与烛光交融。
月下清影,让人眷恋于心头。
远处的房顶下方横梁交界的角落里,—道高大身影在黑暗里蛰伏,那道鹰视狼顾般的视线紧锁着窗柩边的娇娜女人,黑若深渊的眸子里浮起—层薄薄的光。
“郡主,沐浴的水备好了。”竹瑶说道。
许滢放下书籍,起身往侧屋走。
侍婢们退到院子里,许滢在浴池边褪下所有衣物,过了四日,除了右肩的咬痕,她肌肤上男人留下的其它痕迹都已消退,肤光胜雪,红润嫩滑。
她伸手探了探水温,正合适。
雪白的身子泡在热水里,若隐若现的雾气,遮住了她湿漉漉的乌黑眉睫,白藕般的手臂伸出水面,阖眸享受这安逸宁静的时刻。
院子里空荡荡。
理应守在外头的值夜侍婢,此刻踪迹不见。
夜风吹拂过门框。
吱呀——
侧屋的门被人极轻地推开了。
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从门外迈进来。
来人明显不知侧屋内是汤池,脚步在门口顿了许久,精巧雕花隔断,挂满了轻软烟罗,整间屋子白雾缭绕,宛若来到仙池秘境。
屋里的香味是许滢身上最常闻到的味道,勾引着他,不由自主地抬步往那雕花隔断走。
视线越过重叠的轻绡薄帐,隐约可见—个纤细苗条的身影,慵懒地靠在汉白玉修筑的浴池边。
大半截身子浸入水中,浓密的乌发如瀑垂落,遮住大半的瓷白肌肤,剩下半截乌发隐入池水,顺着水波飘荡着。
陷入了半梦半醒之中的女人,似乎隐约察觉门口有响动,细微地挪动了—下。
雪白的肩头往水下缩了缩,侧过脸来,望向侧屋门口的方向,除了袅袅雾气,什么都没看见……
“竹瑶?”嗓音轻柔甜美。
躲在隔断后的男人听到思念已久的声音,心猿意马,连呼吸都有片刻停滞。
没有得到回应,许滢以为方才是错觉,没再怀疑。
又泡了—刻钟,许滢浑身暖洋洋,舒服极了,怕再泡下去会头晕,起身套好衣物。
从侧屋到主屋,廊庑下居然—个侍婢都没有,但这是在王府,许滢没有思虑过多,只当是侍婢趁她沐浴偷懒。
主屋内,烛台上的蜡烛已剪得只剩两支,室内幽暗,床榻的罗帐紧闭。
不知为何,她的心里忽然升起某种奇异又不安的感觉。
如同离宫当日,仿佛有什么猛兽,在暗中炯炯窥伺。
轻飘飘的三个字却叫许滢如遭雷击,脑子疯狂运转,试图理解裴知砚的意思,却发现自己根本想不通。
在她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从童年时代恶劣到现在,她讨厌他,讨厌他与生俱来的强势霸道和骨子里的恶劣。
许滢坚信裴知砚也讨厌她,否则不会每次见面,都让她难堪。
可他现在却说,想要她?
难道将她从天之骄女的位置上拉下来还不够,还要侮辱她的身体吗?
不,不仅仅是侮辱她,如果裴知砚真要她入宫,对于煦王府的名声来说,将是万劫不复。
她几乎脱口而出:“想都别想!”
后知后觉自个儿言辞太过激烈,她缓和了些语气,“陛下莫不是忘了,臣女是前朝皇帝昭告过天下的皇后,即便未行册封之礼,朝堂也有不少大臣弹劾臣女是前朝余孽,您才刚登基,不考虑臣女的名声,难道还不考虑考虑您的名声吗?”
裴知砚的凤眸里闪过一抹晦色,面上神色却毫无变化。早知她会拒绝,但看她这么激烈又坚决,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
呵……名声算个屁。
他连起兵造反都干了,还在乎那点名声。
“急什么?朕知道你不愿意选秀进宫,朕也不强求。”
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她,就得不择手段才行。
在许滢颤动的目光里,他不紧不慢道:“不如朕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选秀入宫,许凛作为朕的大舅子,朕自然不会再为难他;要么陪朕十日,等十日后朕腻了,自会放过你,也放过许凛。”
陪他十日?
许滢虽待嫁闺中,但十日意味着什么,她也是知道的。
莹白的脸庞染上难堪的绯红。
堂堂天子,如何能说出这般乌糟之事!
“我是长阳郡主,不是倚楼卖笑的妓。”素日镇定的嗓音此刻也因愤懑而颤抖,一双杏眸泛着潋滟水光:“你怎会如此无耻下作?”
“好歹你落魄之时,我也帮过你,不是吗?!”
许滢这句话,唤起了裴知砚的记忆。
前朝皇帝暴虐无道,百姓民不聊生,幼帝即位后,成了先太后母族的傀儡,武安侯府得罪了先太后母族,被判抄家流放岭南。可在此之前,他已与驻守庆州的舅舅取得联系,决不能流放岭南,错失良机。
他越狱逃生,一路被官兵追捕,身受重伤,恰逢许滢回礼州省亲。
或许是上天眷顾,在他最落魄的时候,让许滢出现在他面前。
至今记得那日,他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窥视那一袭白裙,姿态翩然,皎洁如月的少女。
当时的他,前路未卜,潦倒困顿犹如丧家之犬,不知哪天就会死在官兵的追杀下。
官兵再次追来时,他躲进了许滢的马车,想着即便她要告发,他也认了。
煦王府的马车无人敢查,挟持许滢时,她没有惊慌失措,一如既往的淡然,“裴知砚,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马车出城后,他便继续北逃,出了礼州地界,就有人接应他。
在庆州的时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杀回长安,
可是不行,时机未到。
直到去年底,幼帝昭告天下,要立长阳郡主为皇后。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决不能再等了,他绝不允许许滢也成为前朝皇室利用的傀儡。
当即召集军队,挥师南下,直取长安。
从庆州到长安,裴知砚接连攻下各城,进入长安之后,直杀入皇宫,军队沿途对百姓并没有烧杀抢夺,且前朝早已失民心,所以,他只用两个月的时间便内外整顿完毕,如今,无论是宫外、朝堂还是宫内,都已步上了正轨。
许滢的质问于裴知砚来说,不痛不痒。
为了得到许滢,他连乱臣贼子都敢做,还怕被她唾弃无耻下作吗?
裴知砚神情淡漠地睨着她,语气不带丝毫感情:“郡主是聪明人,应当知道该怎么选。”
许滢面色苍白,过了良久,艰难启齿:“我两个都不选。”
裴知砚佯装的冰冷有一丝裂纹,原以为她不肯做皇后,也会为了许凛入宫十日。
看来长安天翻地覆的变故,还没彻底打碎许滢的孤高自傲。
反正无论她喜不喜欢、以何身份,都必须是他的女人。
他且看看,她能坚持多久。
…
许滢失魂落魄地回到煦王府,将自己关进屋里谁也不见。
接下来的两日,许王爷变卖田产,四处找人疏通关系,想让镇抚司的官员在审讯时,别对许凛下重手。许世子自小锦衣玉食,从没吃过苦,如何能受得了酷刑呢。
可他的礼不是刚送出去就被退回,就是亲自登门却连官员的面都见不到,这背后是谁的旨意,不言而喻。
三日后,长安城春晨迎来一场雷暴雨,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敲击着窗棂,积水沿着碧色琉璃瓦不断流下,又在湿漉漉的地上激起小小的水花。
整个煦王府都笼罩在浓重又压抑的气氛里。
竹瑶急色匆匆赶回芝兰院,看见许滢坐在软榻上,神情恹恹的望着窗外暴雨出神,到嘴边的消息又咽了下去,“郡主,茶凉了,奴婢重新给您沏一杯吧。”
竹瑶正要去端桌案上的茶杯,许滢摆手出声:“不必了,反正也喝不下。”
长叹一口气,“兄长那边可有消息了?”
好歹是煦王府世子,裴知砚再怎么样,也该有所顾忌,总不会让哥哥因莫须有的罪名,在诏狱待太久。
听许滢闻到世子的消息,竹瑶眸光轻闪,犹豫不知如何开口。
“怎么了?”
许滢缓缓转头看向竹瑶为难的脸色,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焦急道:“是不是兄长那边出事了?”
竹瑶咬唇,双眼起雾,“郡主……”
“快说啊!”许滢彻底慌了神。
“王爷从花重金从镇抚司那里打听来消息,陛下十分关注世子受贿的案子,限镇抚司官员四日内查清,否则提头去见。”竹瑶哭得稀里哗啦,“镇抚司官员为了逼供,给世子爷施重刑,双手双脚,一日断一根,够断四日,便是四肢全废,还有凌迟一百刀……”
许滢双手撑在身上,微微仰头,眼见着他缓缓眯起了眸子,便知算总账的时候来了。
“不是要陪朕十日吗,这就怕了?”
许滢羞愤,“我兄长的事呢?!”
“放心,朕会让周逸笙亲自把许世子接出诏狱。”
裴知砚将她局促羞窘的表情动作尽入眼底,这一日他盼了很久,从长安到庆州,再从庆州到长安,每次九死一生,只要想到许滢,他便不敢倒下,哪怕山河破碎,血溅成灰,他也要做这乱臣贼子,让许滢彻底属于他。
身形高大的男人低下头,薄唇若有似无擦过她的脸颊,湿热气息涌入耳廓。
许滢只觉瘙痒,不自觉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脯,“等等……还请陛下去煦王府传信,就说太后娘娘留臣女在宫中抄录经书,过几日便回。”
她离家时,和父亲说过是要进宫见王太后,应当能瞒住。
“……可以。”
并且,绵绵的吮了一下。
许滢瞪大了眼睛,脸颊瞬间燥热无比……
“你……唔……”
只要靠近她,那些疼、那些伤,似一瞬就被治愈。
他恨不能将她揉进骨血。
红罗帐里熏香弥漫,龙涎香气也愈发浓烈,那一瞬,疼痛侵袭许滢的每一寸感官。
“你这个禽-兽!”
她在他的背上狠狠地抓了一道又一道,红着脸忍不住骂出声,却被他死死摁在怀里。
他纵着她,任由她挠自己,嘴角笑意宠溺。
月明星稀,晚风微凉,殿内的动静持续到半夜。小桂宝换值时,听到屋里的泣音,忍不住抬袖擦汗,天爷菩萨,还能折腾呢?长阳郡主那把细骨头怕不是得折了!
直到三更,殿内才传来吩咐备水的声音。
御前伺候的刘嬷嬷赶忙命两个小内侍把热水抬进去,又让宫婢将巾帕澡豆一道送进去,特地嘱咐不许多看。
隔了一会儿,小宫婢红着脸出来,“嬷嬷,陛下吩咐换床新褥子。”
刘嬷嬷忖度片刻,不禁老脸一红,赶忙抱了床新被褥进去。陛下入京后,没宠幸过任何人,从前又忙着庆州的部署,今日应是头一回,若长阳郡主能将陛下伺候好,往后的荣宠富贵自不用多说。
朱色殿门被轻轻敲响,外面的内侍提醒道:“陛下,已是卯时了。”
该上朝了。
裴知砚翻身下床,又替许滢掖好被子,怕惊扰到她,洗漱、换朝服都在侧殿。
这一觉,许滢睡到日上三竿,醒的时候是疼醒的。
浑身上下,哪处都疼。
迷迷糊糊睁眼,视线里的东西略微晃动,片刻之后才清晰起来。
床的外侧已没了余温,日光从窗柩透进来,映照出屋里陈设的轮廓。
许滢躺在床上缓了许久,慢吞吞坐起,想下床喝点水。
咚——
裴知砚刚处理完政务回来,就听内殿传来一声闷响,心下一惊,三步并作两步绕过屏风。
许滢跪坐在地上,仪容狼狈,小脸羞红瞪着他。
意识到她是腿软才站不住,裴知砚轻咳两声,赶忙走过去将人抱回床上,温声哄道:“是不是想喝水?”
许滢乜他一眼,用鼻音发出一声“嗯”。
裴知砚替她端来一杯温热的茶水,递至嘴边,许滢就着他的手喝下。
迎着男人炽热的眸光,许滢冷哼一声,背对他躺下,将大半张脸埋进被褥,闭眸养神。
昨夜实在太累,她迷迷糊糊又要睡着时,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正纳闷呢,一具坚实温热的躯体便贴了上来,紧跟着,一只孔武有力的胳膊横到她胸前……
“你……”许滢错愕,“这还是白天呢!”
裴知砚道:“朕现在又不对你干什么。”
鼻息洒在她的后颈,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怎么?昨夜尝到滋味儿,迫不及待了?”
“才没有!”许滢急声反驳,“陛下没有政务处理吗?”
大白天就和她窝在榻上,他不觉得腻,她还觉得厌烦呢,本来昨夜伺候他就累得不行,她真的很想趁着白日好好休息,也能躲他一阵。
“朝政是处理不完的,十日不长,休想躲懒。”
其实趁她睡着之际,他已将朝政处理得差不多了,这会儿只想安心陪着她睡一觉。
“白日宣淫可是昏君所为!”
裴知砚乌眸轻眯,“你是郡主,又不是朕的皇后,还能管得了朕白日宣不宣淫吗?”
许滢气得面庞涨红,轻声怼道:“谁要管你!你爱怎样就怎样!”而后猛地侧过身去,将被子也扯过去大半。
裴知砚本来没打算现在动她,可她都这么说了,他再没点动作怎么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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