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的那个小村庄

近来,读了一本刘亮程的书,名叫《凿空》,深深被名字吸引,查阅了字典,追寻书名本身的意义。凿,挖槽或打孔。空,古同“孔”,洞。所言空者,无常,无恒,无不变易真实法故,谓离一切烦恼等故。


凿空的村庄何处安身

张旺才,王素甫是村里的能人,费尽心机,开挖地洞,盗取地下文物,想一夜暴富,成为成功人士,他的生命中,出了日常的吃喝拉撒,正常生活意外,其他时间就躲在自己开挖的洞穴中,寻找所谓的宝贝。这是对人性的深度剖析,古老的乡村,传统的文化,宁静而安逸,随着工业大时代的到来,大型机械陆陆续续进驻村庄,大规模的石油探测开采,打破了村民原来的生活,人心变得浮躁,躁动不安,地下黑乎乎的液体尽然如此值钱,村民们一直自认为生活在黄金窝里,竟然还有要饭的想法。现代工业和传统乡村的冲突,在书中描写的淋漓尽致,透骨三分,是固守原来的小乡村安逸,还是迎合如今的大工业时代。当村庄的大地被凿空,村中人们改何去何从。凿空的不单单是脚下的大地,还有人们的心灵,将何处安身。

坎土曼的前世今生

作者运笔栩栩如生,引人入胜,着重描写了一种叫做坎土曼的农具,坎土曼是一种流传不知几千年的农业工具,伴随着祖祖辈辈的村人,日出而作,日落而起,凿井而食。承载着祖祖辈辈村人对于土地的感情,岁月沉淀。阿不旦村的老铁匠是村里最后一个铁匠,儿子因为这门手艺无法养家糊口,丰衣足食放弃了这个已经传承了十三代的手艺。随着大型机械的运用,传统的,低效的坎土曼慢慢的被人们抛弃,成为一个记忆固守在村里老人脑海中,成为一个古董挂在用不到的屋子中。但是老铁匠始终如一,坚持锻造几千锤打出一把坎土曼。说他执着也罢,说他顽固也罢。谁又能理解他的心。工业大时代来临,古老大地上许多优秀的传统文化,工艺被放弃,遗失,淡忘,又有多少人默默的像老铁匠一样执着的坚守。


消失的村中曾是我们的家

对于60年代,70年代出生的人,影响最大,记忆最深的一句话莫过于:我们小的时候很穷,但是我们很快乐。《凿空》中的村庄不但一个村子,而是灵魂的寄托,古老的坚持。如果你出生的小村庄还没有被废弃,拆迁,有空回去转转,也许能够拾起儿时的记忆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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