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自己的工作一直是持满意态度的。可身边还是不停的有人离职,也有人托关系补缺上位。毕竟纸媒这几年真的不行了,书都多的卖不掉,除了时间多到浮夸的二流小学生,还有几个人拿买杂志当消遣呢!
我小时候最爱看的杂志是《当代乐坛》,不知道这会不会瞬间暴露年龄,现在的学生忙得像狗,为什么那时的我们谁手里有本杂志就能把他围得水泄不通,谁能第一个买到新一期的杂志并且挑灯夜读看完,立马立有了在同学间吹嘘的底气,八卦新闻信手拈来,脱颖而出成为同学们聊天的核心,而那本书早已传遍了整层楼的各个教室。
为了这种价值感,小时候没少省早餐钱买杂志。
也就是在那时候,立志要学新闻,当记者。这职业多新鲜啊!我单单看本杂志说几个小八卦就被同学们刮目相看,敢当上记者去采访明星,还不被周围人崇拜死!
多么虚荣而伟大的理想。那时候我以为记者都是想采访明星的。
大一走进新闻系,就赶上学校校庆,我们新闻系有幸请到了本系最牛的大咖严武石先生,严先生是著名的脱口秀节目主持人,在业界声名显赫,而我真的是因为校庆才知道他的。
我记得当年浑身透着乡土气息的一手举着饭,一手拎着水壶,站在学校食堂门口硕大的广告牌前跟旁边的人搭话:“严武石是谁啊?”
“我们系的名人啊!你不认识?”
我赶紧回头,一相貌平凡的眼镜男跟我一样端着饭,另一手举着可乐。相貌肯定是很平凡的,因为我都没有涌现害羞的情绪,足以见得这男人的话雄性激素勾不起一个女人的遐想来。
“明星吗?”我问到。
“是主持人,记者,专门做访谈类节目,很有名”
“哦,我没听说过。”我是一点都不害臊。因为我真的不认识。
“回去可以搜一下《严武石访谈录》,你就知道了。”
然后我就真的回宿舍搜。一搜才知道,原来严武石采访过的名人比小明星可大咖多了,小布什感觉都跟他朋友似的,去人家家里坐一坐。人家采访的明星都是好莱坞的大明星,NBA的巨星。那时候对我来说,香港的明星都像天上的星星,别说好莱坞的大明星了。
瞬间我就激动得不行不行的,励志要像师兄严武石学习,成为一个大记者,尽管那时候我连采访记者的职责都搞不清楚。
校庆听严武石讲座的时候,又碰到了那天为我指点迷津的眼镜男,我们互相看了一眼,明显互相都认了出来,也没说话。结果非常巧,校庆结束后参加新闻系的同乡会,这位眼镜男也来了,互相认识之后,他居然和我一个小学,一个中学,只是大两届,从来没见过。
所以后来,每到寒暑假,买火车票、去火车站回家这事儿我都没操心过,我前男友也不用操心,都是这位眼镜男帮我搞定,一路护花的。话说我前男友也太放心我了,哦不,放心他。
对了,忘记说,眼镜男叫王小川。多朴实的名字,跟他的人一样。
我一直叫他师兄,他似乎对这个毕恭毕敬的称呼很满意。
师兄本校本系读研,成绩很好。考试前有没背的内容,找他要资料准有。后来很顺利进了沿海一家电视台,就只有寒暑假会约着吃吃饭,喝喝酒。
我们一直保持着这样半生熟的关系,直到后来突然知道他跳槽去电影公司,我和我周围的八卦女人们才开始重新关注他。他去的可不是一家小公司,应该是关系过硬或者能力傲人吧!反正他从来都是好学生。
然而师兄并没有给我们留下太多的八卦空间,春节聚会也不来了,QQ、人人上的状态也不更新,只知道他在江湖中,江湖太大,看不到他的踪影。
直到我塔罗已经在朋友圈里小有名气,微信已经连老人都在使用,有天他用一个没头像的微信号加我,跟我说他是我师兄。我回说我师傅多,您是哪个道上的。
他说他是王小川。
我来了劲头,说原来是我亲师兄啊!你都藏哪去啦!感觉你快成化石了,现在是当明星还是睡明星呢?
王小川不接我话茬,特开门见山,说我有一朋友想算塔罗,我听说你现在在算,怎么收费?
我看近乎套不上,赶紧就事论事,万一还能见明星呢!
王小川直接就约我见面。话说的特别直:“咱俩关系好多年,我想着找你,就是想着放心。”
说得我云里雾里。又隐约觉得故事很深。
然后我就赴约了。
然后我真的,见到了明星!
初见面看到对方戴着墨镜,我就在想妈呀不会真是明星吧!结果墨镜一卸,真真是,我那个激动啊!虽然吧,她演的电视剧我也没看过两部,她也不是女一女二,但人家毕竟是个明星啊!我们这种小老百姓,光见过电视里的人活灵活现,哪想到真人是这么的……瘦!变态的瘦,弱不经风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词来描述她。因为客观的讲,并没有很美,甚至不如她在电视上的模样耐看。
明星想算感情。
有时候觉得我可以干脆叫做婚姻塔罗师。女人都是分裂的,看起来大家diuguangxiank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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