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探讨我们和周遭世界的关系本质时,一个引人入胜的观点逐渐浮现:我们所见的世界,本质上可以被视作一个公式,一个函数。这一洞见并非凭空臆造,而是基于现代科学与医学的深厚底蕴,经过层层推导与提炼而得出的结论。
尽管这一观点新颖且深刻,但无疑会遭遇众多质疑之声。毕竟,如此贴近实相的认知,并非人人都能轻易把握。它超越了日常语言的界限,难以用通俗的话语完全表达,正所谓“言语道断”。这要求我们通过内心的体悟与实践,去触及那属于哲学范畴的“形而上”之奥秘。
在万法中,有“有为法”、“无为法”与“不可说法”,而我们所讨论的这一观点,便属于那难以言传的“不可说法”。正如王东岳所言,日常语言在表述哲学时显得力不从心,正如数学与音乐拥有各自独特的符号系统一样,哲学同样呼唤着专属的表达方式。
我们的正常语言和文字符号是老百姓在形而下的日常生活中建构的,而哲学表述的范畴不在日常直观层面上,是形而上的问题,它讨论的问题是要收揽形而下,并注解说明形而下,它又不能完全摆脱形而下的要求和形而下的规定,这就导致哲学表述变得非常麻烦。
老子说:“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他深知能理解其思想的人寥寥无几。释迦牟尼亦以树叶为喻,强调真正的佛法如同树上的活叶子,一旦摘下便失去了生命的活力。黑格尔亦曾感慨,他的哲学一旦付诸文字,便失去了原有的韵味。莱布尼茨则更进一步,提出哲学需要一套独特的文字符号来精准表达。
这些哲学巨匠对于哲学表述的深刻思考,无不揭示了哲学表述的艰难与复杂。哲学的思境与常人的思境大相径庭,其语境亦难以与日常语境相融合。为了表达深邃的哲学思想,哲学家们不得不创造新词或重新定义旧词,这导致哲学著作往往晦涩难懂,令人望而生畏。
然而,人的生命本质上是一种“哲学化”的存在。我们不能仅仅依靠科学来分析生命,因为生命并非简单的科学实验,更不应被科学霸权所束缚。几百年的现代科学史虽然取得了巨大进步,但仍无法完全解释几百万年的人类发展史。因此,在探索生命的深层次意义时,我们需要保持开放的心态,接受“存在即合理”的观念。并非所有理论都能找到有形或文字化的证据,生命的奥秘往往超出了语言的表述范围。
尽管随着科学的发展,我们对生命的认识将不断深化,但生命的全部真相或许永远无法被完全揭示。这是因为生命本身就是一个复杂而神秘的公式或函数,它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奥秘,等待着我们去发现、去领悟。在这个过程中,保持一颗敬畏之心,保持开放的心态,勇于探索未知,或许是我们能够给予生命最真挚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