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又做了半小时的冥想,出现了一个意象。姐姐承载了原生家庭不堪重负的苦难,她逝去了。我顺位继续承载,也感觉不堪重负。姐姐的生命逝去了,但她的爱没有逝去,而是流淌进集体潜意识里面——这是天道规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姐姐的流淌进集体潜意识的爱,又顺着天道轮回转移到媳妇的身体里面,继续来爱我,继续爱的承载。甚至我在跟媳妇相遇时,内心里隐约有种感觉——她修长的身体让我感觉到熟悉和安全,我似乎对修长身体的女性格外的敏感。结婚十二年了,媳妇没有说过我一个“不”字,她一直用一种博大的胸怀助力着我的成长。我感受到这个爱的承载。
今天下午莫名其妙的去了王老师工作室,胡吹了一天,既蹭吃,又拿书看,而且不以为耻,反而感觉自然。我似乎感觉到一种王老师的身体里也住着我姐姐的能量。那种熟悉而又亲切的感觉似乎激发了潜意识的能量——我对男性与女性之间的区别越来越淡然,那种生理的区别开始在我心中消失,乃至融合。我似乎通过在感受与潜意识链接中,感受到了姐姐爱的承载,天道轮回。
我似乎跟潜意识链接变得很容易起来。我似乎开始莫名其妙的过上了我童年里如梦中走来的生活:在法律的框架下,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限制我,随心所欲的生活,不受金钱和空间的限制。为了这种生活,我可以飞蛾扑火,甚至可以献出我宝贵的生命。若为自由故,生命皆可抛。我发小形容我说:“你是那种要么非常成功,要么非常失败的类型,你的心里面似乎有一种执着,就是你一定要过一种你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我没有,我似乎很普通,普通到放到哪个人群里都波澜不惊的生活。你不能说我的生活不好,但我们确实是不同的。”也许了解他人是不容易的,但从我发小的反馈中,我似乎觉得了解自己更难。
你说作为内陆长大的人,为啥对大海充满着执念——我是那种一定要在海边生活的人,从很小的时候我心里面就住着一个广阔无垠的地方。尽管同在一个地球上,都挺同一片蓝天,但我若是生活在不靠海的城市里,我内心充满着窒息的感觉。我无数的梦里,都是走进一片盎然绿色的田野,大片大片的草地上——这似乎又无形之中,跟荣格的炼金术之黑化链接了起来。似乎冥冥之中,我在亘古的集体无意识世界里,我跟荣格有着剪不断的缘分。
所谓黑化,就是相信相信的力量,前面的相信是天赋,后面的相信是资源。所谓黑化,就是关闭意识层面的评判,打开一个小缝隙,让潜意识世界的光芒照射进来一些。我想,这无垠的大海,无无垠的绿色,也从某种层面象征着集体无意识世界,我本自具足的拥有它。
还记得读大学时,一旦安顿下来,我就坐着公交车去黄河大桥看了看——这黄河大桥着实不吸引我。而过了一周,省吃俭用凑了几十块钱坐着绿皮火车从济南去青岛栈桥看大海。因为没有多余的财力可以住宿,早晨买车票去,然后在栈桥海边坐了一个下午,拿手机录着海浪的声音,晚上又坐火车回学校。要知道那时候还没有动车,都是绿皮火车,单程要六七个小时,来回就要十三个多小时,就为了去看一看大海的模样,就为了在海边干坐了俩小时看一看大海的样子,听一听浪花的声音。我想,也许是我不会追求女生,我对一个女人也从未像大海一样那样痴情过。后来,回学校之后,老三非常不解,老三说:“大哥,我理解不了你这思想家境界,自己都吃不上喝不上了,还看那什么大海,那玩意有啥好看的,远不及吃一只烧鸡来的实惠。”你能说烧鸡不美味吗,你能说烧鸡不诱惑我吗,在那个穷学生时代,别说一只烧鸡,就是一只鸡腿也馋的流口水。但这远不及,大海对我的诱惑。我内心里有一种莫名的驱动,驱动着我朝向那片汪洋。上海,威海,海口,三亚,青岛,我一直都在有海的城市生活,大海让我的内在感觉到安定。而最后,我的心里面终于流出潜意识的泉水,最终扩大到整个汪洋——心里面的大海终于跟现实的大海相遇了,我想这就是集体无意识里面对我的召唤吧——满满的能量,满满的爱。所以,我总感觉,我的老师是弗洛伊德,我的老师是荣格。弗洛伊德像是父亲角色,而荣格似乎更像是母亲角色。
荣格说,‘我的一生是无意识自我实现的故事’。我想我也是,我在初读《荣格自传》时,就有一种荣格附体的感觉。而今,荣格体验到的一切,我似乎也感同身受的体验了一遍,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梦境与故事。我感觉我的生活仿佛就是从梦中走出来的一样,我现在的生活仿佛就是梦的倒影。我很小的时候内心就有执念,我要去最远的地方,去海边生活居住,搞文字创作,实际上误打误撞,梦想成真了——我成了一名心理咨询师,我成了一名自由职业者,我成了一名在海边生活的人,我最终活成了作为小婴儿时期待的样子——我成为了我自己。
因为有些东西真的不是可以自己决定的,比如我去海南工作,这不完全是我的决定,很多决定是来自潜意识层面的,还需要外部环境的推动。比如,我来青岛工作,也不是我的决定,是因为妹妹来青岛了,母亲想距离妹妹更近一些,就想回青岛,而我又是那个特别听母亲化的人。这些在意识层面一直都让我冲突,让我痛苦,但在潜意识层面,这似乎才是更真实的选择,是借他人之手来推动着一切的发展与运动。但当深度的觉察潜意识,这一些仿佛都是命中注定的机缘。
比如我从海南来青岛时,一无所有,面临着人生最重大的失败,这时候认识了代老师——我一下子在城市的最核心的结构与这城市的文化精英产生链接——这不是意识层面的决定,意识层面也驱动不了这种核心结构的链接,这一定是来自集体无意识层面的驱动。就像初识代老师,她说:“我没法给你做咨询,因为我跟你讲话容易说多。但作为同道,我比你走得远一些,我会竭尽所能提供一些视角供你参考”。同志们,那时候我作为心理小白,我有什么资格作为资深大咖的同道来跟资深大咖平等交流呢?我想这一定都是来自集体无意识的安排。
甚至相遇朱老师,那种一见如故的熟悉感,仿佛调动了我在上海情节的集体无意识能量,很好的教会了我啥叫叙事疗法,啥叫解构,啥叫建构。让我发现了我身体里面隐藏着的巨大的能量。
甚至相遇阿苏老师,是我一个用户,他苦口婆心的说了至少五遍,说一定要认识阿苏老师,一定让我受益匪浅。尽管我有着男性普遍的自恋情节,但真的经不起盛情,我还是加了阿苏老师的微信,作为灯塔,我也是受益匪浅。这些都不是意识层面所能祈求的。
甚至相遇茜茜老师,我看了她写的文章感动,所以加了微信,在网络相识,但一直免费给我发想喜欢的荣格资料,回应我,支持我,这些也是用钱买不来的,这也是意识层面所不能祈求的,一定也是来自集体无意识的资源。
还有那些在我成长路上遇到的各种同道,宇宏老师、颖杰老师、雅琴老师、宋磊老师等等等等,他们都是那集体无意识中取之不尽的资源,来帮助我的。
我的人生在表层看来是,充满着偶然性的,是靠赌换来的,但在潜意识层面,却又是必然的。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还是要减少意识层面的判断,多跟潜意识连接。
我对“自性”通俗的理解,人作为万物一员,有其一个自然属性,但社会是规训的,没有规训就没有社会。所以在规训过程中,自然属性就会被压抑,进入所谓的潜意识。只有能量大的人,才能超脱社会的规训机制,在规训中也能把丢失那部分自然属性找回来,从而回到自性。所以,就世界历史而言,追求思想解放的人群,为第一阶层智者。不管你多有钱,多有地位,如果不能超脱规训,都不能算第一阶层。
至此,我接受了这集体无意识深处无限资源的爱,我体验到了这爱的承载,如这无垠的大海,它同时也在我的心里面。
至此,我也带着爱的承载,出发,去填补这世界的深渊与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