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路边,集合的点在桥头广场上,她们需要步行到广场,十几分钟的车程,景象完全不同,这边车流明显密集,广场上跳坝坝舞的人群各占据自己的一席之地,坝坝舞是罗荷对那些运动的统称,其实他们是不同的,有的是扭秧歌的,有的是跳民族舞的,有的是跳那种健身操的,还有对着湖面开嗓的,各种音乐中夹杂着中气十足的啊啊声。
小苏感叹道,若我以后的老年生活是这样的我也是满意的。
罗荷说,现在想想是不错的,至少她们有一定经济基础,生活上没有什么他们操心的事,哪像你我父母,跟她们大多数人同龄,去还在为儿女操心奔波。
是啊,人跟人之间,差距还是很大的。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张望寻找组织,很快就在铜像雕塑前看到了,有的在活动着手脚热身,有的几个站一堆聊天,无一不是装备齐全,专业的登山服,登山鞋,有的还带着登山杖,背着专业的登山包,鼓鼓囊囊一包,不知道里面装些什么,不过大多数都跟她们一样,只背了简易背包,她们包里放了几条士力架,两瓶矿泉水,纸巾,钥匙等,包松垮垮的斜挂在小苏的肩上,也有更简单的,比如好几个男士,就腰包贴在腰部,估计只容下了一个手机。
罗荷走近,有几个人挥手打了招呼,她都笑着回答,实际上她是个脸盲,她根本分不清那个谁是谁,她只对队长大秦熟悉,秦队,这是我朋友小苏,小苏,这是秦队长。
小苏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不到40岁的样子,一身专业的打扮,不像一般运动男人那样粗矿,鼻梁上一副无框眼镜,反倒添了几分书生气,小苏笑着打招呼,秦队长好,给你添麻烦了。
小苏说的麻烦是自己的临时加入,原来跑团有一个群,群里的人都参加过很多次活动了,身份信息早汇成表格,有活动时大秦给保险公司业务员说一声,业务员就会直接给办理了,然后大秦忘记上周罗荷说带朋友的事了,临到周五又才跑保险公司去把小苏加上,一天的短期意外险保费不多,但作为组织者要对团员负责,防止意外。
大秦也笑,宁美女客气了,能被美女麻烦是我的荣幸。
小苏全名叫宁小苏,每次都被玩笑宁小输,她就难得说全名,总让人家称她小苏,她也从来不参与有任何赌性的游戏。
看大秦跟小苏客套着。
罗荷心里想,典型的中年男人,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