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伴带我去“二哥”的安乐窝,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不推荐不推销,自己看自己选择,说实话那时候的“杀马特”造型在东北容易挨揍,就算心里想尝试,念头也是脑袋里闪过的小小念头而已,不过留长发在高中时期还是很多男孩子愿意尝试的,也许是受齐秦的影响吧! 我那时头发最长可以齐肩了,老妈整天看我不顺眼,就是惦记让我剪了,每次都被我用冠冕堂皇理由推脱躲过了,记得最后一次,是赶上“二月二,龙抬头”我说到“二月二”一定去剪,老妈下了最后通牒,老妈最忌讳两件事,是男孩子留长发和纹身,我的长发整整留了快两年,是自来卷那种,可以扎小辫那种了,和齐秦的长发很像,可老妈是横竖看我不顺眼啊! 至今我记忆犹新98年的二月二是周六,老妈实施了她的计划,怕我周末跑出去不回家,关键怕我不去剪掉长发,在周五晚上我睡着了,偷偷的斜着两剪刀✂️,可想而知,我当时有多崩溃。没办法周六一早“夺命连环Call”小伙伴,我通过小伙伴认识“二哥”大半年后,坐在了他“安乐窝”的理发椅上。 剪个“板寸”我确实没那勇气,东北话叫“酱块脑袋”,大家可以脑补画面(于荣光在“给爸爸的一封信”里面的造型),最后咬咬牙还是剪了“毛寸”告别我那留了差不多两年的长发。 有种在“二哥”那里剪了头,就是“他的人”了的感觉,小伙伴陆续介绍我认识好几个在“二哥”那里理发的朋友。除了知道二哥有过情伤被监外执行,一个人在“安乐窝”生活,有过硬的理发手艺,似乎也知道的不多,偶尔听小伙伴和其他几个朋友提起,“二哥”理发不为赚钱只为糊口,没有太深感触,因为去哪个“安乐窝”虽然很多次,每次都是陪小伙伴匆匆的来,匆匆的走。 直到有一次,遇到见过两次面,在“二哥”那里剪头,不曾说过话的一个年纪稍长的老哥,给“二哥”带了“烀饼”还有一小缸说是自己家下的“大酱”,还有些“干豆腐”“干豆角”“干白菜”冬天吃的菜,临走丢下1000块钱,说这些年剪头都没付过钱,准备去广州发展,要走好长一段时间,看看看“二哥”这个好兄弟!“二哥”没有太多客套和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混得不好”记得回家。 那“老哥”走了以后,我和小伙伴又陪“二哥”坐了一会儿,临走小伙伴也是留给“二哥”100块钱,二哥没说什么收下了!回去的路上我好奇又忐忑的问小伙伴,这么久了才发现好多人在“二哥”这剪头发,好多时候都不给钱,二哥也不要,有时给二哥买包烟,有时陪二哥小酌一口,有时买点水果,还有时像小伙伴那样带一箱“三鲜伊面”,也有时候有的朋友给五块,十块,二十块,不管多少二哥都照单全收。 当时不是很理解,现在想想小伙伴说“二哥”理发不为赚钱只为糊口,最多一天只剪四五个人的头发,给钱的够一天饭钱生活费,不给钱的带吃的来,也能对付一天。这样的日子“二哥”应该过了有四年多。
“二哥”的传说(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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