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吕老师讲西方文学之二十一——他人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最后的迷惘到存在主义(二)
加缪:
在光亮中,世界始终是我们最初和最后的爱。
这里的一切都使我完整无损,我什么也不抛弃,我任何假面也不带,我只需耐心的学习那困难的生活本领,这抵得上所有那些生活艺术。
能让我记起这一世的,就是我想象的来世; 我知道这世界我无处容身, 只是,你凭什么审判我的灵魂。
重要的不是生活得最好,而是生活得最多。
……
以前我听过加缪的《局外人》,
听到那一声枪响——不想再听了,
完蛋了,惹上人命。
听过许多名著,
每篇都独一无二——废话。
独特,就象河床里的鹅卵石——这个比喻也是不恰当,虽然每一颗都不一样,但看上去还是很象啊。
独特,鲜活的个性,就象背后的那位写手。
扯远一点吧,来说明这个“鲜活”。
早上听《三个火枪手》,
作者倾向于王后一方,而红衣主教是王后一方的死对头。
作者写红衣主教里有那么一个玩意儿,
他老是情欲炽热,他就去忏悔并寻求解决之道,牧师就说他是被恶魔缠上了,
解决之道是,每当他发现恶魔来袭,就去敲钟,而教士们得帮着都去敲钟,以驱恶魔。
至此,钟声不分白天黑夜地响个不停,教士们为他敲钟个个累得死去活来。
就是这个玩意儿,出了修道院,进入了司法界。
他奉旨去搜查王后的一封信。
国王和王后关系不好,国王有位强劲的的情敌。
王后刚写了一封信——这是个铁的事实,国王认为王后写了一封情书,
所以让他务必去找到这封信。
他在王后宫里翻半天没翻到,
他瞅准了王后本人,要对王后搜身。
王后——绝代佳人,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他看着王后——
我想他那个样子就象苍蝇搓着两只小前脚——如果还在修道院的话,钟声又该敲响了。
非常有意思的是,就这么不堪的角色不堪的情节,大仲马写得很优雅。
王后含着眼泪从胸前取出了一封信,拿去吧。
信的内容好象是王后写给她家族的人,商量怎么搞死红衣主教那帮人。
……《局外人》是我觉得罕见的直击人心之作,《三个火枪手》就不是。
听时,我并不知道它归类于存在主义,归类于荒诞。
我觉得真实得细致入微——大约真实的世界从里到外细描的话,就是荒诞本身。
……
萨特《禁闭》。
地狱有一间房间,里面有一盏灯,永不灭,
有一扇门,只能从外面打开,里面打不开——里面的人出不去。
房间里有一男两女,
人品低劣的文人加尔撒,
因同性恋毁了表哥一家的伊内斯,
杀死自己孩子的色情狂艾丝黛尔。
加尔撒追求伊内斯,却拒绝艾丝黛尔;伊内斯追求艾丝黛尔,却拒绝加尔撒;艾丝黛尔追求加尔撒,却拒绝伊内斯。
三个痛苦的灵魂,
坐上了相互追逐、相互嫌弃的旋转木马,
谁也得不到,
谁也不得安宁,
各种焦虑痛苦、欲求不得、羡慕嫉妒恨、尔虞我诈,
三个人构成了比地狱更加恐怖的地狱。
何必用刀山火海油锅,真是天大的玩笑——他人就是地狱。
……他人既然可以是地狱,那么也可以是天堂。
……
感谢吕老师的引领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
- 2024年5月8号的西方文学课, 我正在跟着远道而来的哈密姑娘米冉学新疆舞。 米冉的课是熊掌,吕老师的课是鱼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