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什么事也没干,就是写不出字来。
倒春寒,雨下下停停,到处下大雪。各种自然灾害以及人祸,大正月的不太平。
这种天气,懒得出门,窝在家里,喝茶读书看剧。
《无耻之徒》看八个多月了,有一沓没一沓地看着,太好看,舍不得一下子看完。书呢,把杨本芬老师的书刷了两遍,不断地想着母亲和外婆,体会着她们的年代,一会儿心酸一会儿又哈哈大笑。
后记中同样身为作家的女儿章红说:人们一直在丧失。记录与书写便是人类抵抗遗忘、抵抗丧失的方式,因为“故事不经讲述就是不存在的”。
“反倒是是那些碎片一般的,历史的承受者,那些普通人,如果他们的声音能留下一点点,就会特别动人。”
“你看那些全然无名的芸芸众生,他们经过的历史是怎样的呢?他们在洪流中挣扎,无声无息地来,无声无息地生活,无声无息地死去。”
“这也使我联想到,人们天生是具备表达的欲望与能力的,每个人其实都能写出属于他的一本书。过于强调天赋,有时候阻碍了人们使用天赋。
妈妈不认为写作是一种特权。年轻的时候,她如同一颗油麻菜籽,落到哪里便为存活竭尽全力,生根开花。活着是首要要务,没有余裕用于写作。”
“我想,如果母亲人生大部分时光是‘活着’,晚年的写作则意味着自救。这是回归人的主体意识之旅,对生命有所觉知而不再是浑浑噩噩。当你诚实地记录和认识自我的生命,那往往意味着更多:你还记录了时代。那么这就是一个人对自己所生活的世界做出的贡献了。”
……这些平实而动人的文字,就是我余生想要追求的,只恨自己没有叙述故事的能力。
一路走来,经历了很多事,遇见了很多人,怎么把这些变成故事,诉之笔尖,是一直在脑中盘旋的问题。
也许有一天,我也能找到适合自己的叙述方式呢,虽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但是心里太多话,想要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