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认知:比勤奋重要。
赛道:比努力重要。
方向:比方法重要。
人性:比营销重要。
错位的认知,
选错了赛道,
没有了方向,
失去了人性!
最悲惨的失败。”
还有一则分享来自他,其中写到:
“人生短暂,
最重要的就是两件事情:
认识世界和认识自己。
在认识世界的过程中,
西方的科学是最有力的武器,
300年的科学史,
让人类今天超越了很多存在,
成为宇宙的主宰。
而认识自己,
最好的武器是我们东方的儒释道思想。
忠恕之道,推己及人。
我们向内求,
我们正心诚意、格物致知,
我们明明德、亲民以致于臻于至善。
这是很高的境界。
一切都是成长,都是演化论。
我们要做的只是临在当下,
更重要的是:践行。”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突然有个想法,让中国的知名作家们去做一遍高考语文阅读题,看看能得多少分。昨晚看了三篇高考阅读题,第一题都是“下列四项不正确的是?”我怎么咋看都对呢?”
“前几天跟几位朋友吃饭,聊到古典音乐。席间一位青年男高音歌唱家说的很有道理,音乐是听觉艺术,你听着觉得好就是好,不要去研究为什么,同样的音乐,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感受,同一人在不同的年龄,不同的场景,听同一首乐曲,都有不同的感受。文学也应如此,喜欢阅读比会做题更重要”
我:你爬到山的那头,你女儿在爬眼前的山头,所受约束条件不同。
他:是。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坏人做一件好事,叫浪子回头;好人做一件坏事,叫原形毕露”
我:这个是人的基本倾向,想多点的话,或者说真心要评价一个人,总是要看得更多一些。
翻一本书(“存在的天命:海德格尔技术哲学文选”/(德)马丁·海德格尔著;孙周兴编译.—杭州: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其中写到:
“参与对意义(SINN)的探讨,这是沉思(BESINNUNG)的本质。沉思乃是对于值得追问的东西的泰然任之(冷静)。
通过沉思,我们就特别地通达那个我们不曾经验也不曾看透、但长时间逗留的地方,一个贯穿我们当下所作所为的空间得以开启自身。”
“科学是关于现实的理论。
技术是一种(工具性的)手段和一种人类行为。
现代技术之本质给人指点那种解蔽的道路,通过这种解蔽,现实事物,或多或少可察知地,成为了持存物。
技术之疯狂到处确立自身,直到有朝一日,通过一切技术因素,技术之本质在真理之本有中现身。
技术之本质并非任何技术因素,导致对技术的根本性沉思,对技术的决定性解析,必须在某个非技术的领域里进行,该领域既与技术之本质有亲缘关系、又有根本不同。这个领域就是艺术。”
“事实上,人之本质现在已受到指定,去协助技术之本质。
以存在本身为其本质的技术,决不能通过人类而被克服。若能,则意味着人类是存在的主人。
听命,意味着准备去顺应被给予的指令,去期待另一个依然被遮蔽着的天命。
我们依然太无经验,太欠思考,不能根据天命、天命发送和听命来思考命运性的东西的本质。
技术之本质需要人类去经受。这种经受,类似于人类领域里一种痛苦被经受时所发生的事情。一种存在天命的经受,在此时此地就是集置之经受,每每随着另一种天命的到达而发生,这另一种天命既不能通过逻辑-历史学的方式预先计算出来,也不能作为一个历史过程的序列而通过形而上学的方式虚构出来。
在回答:我们应当做什么?之前,先要思量:我们应如何思想?思想就是真正的行动。人对于存在及其呼声的原初的响应就是思想。在思想之际,我们才学会居住于一个领域,即存在之天命、集置的经受于其中发生的那个领域。
集置的本质乃是危险。在危险的本质中,隐藏着一种转向的可能性,在该转向中,存在之本质的被遗忘状态如此这般地转变了 以至于存在之本质的真理随这种转向而特别地投身于存在者之中。
人的本质乃在于成为期待者,人在思想之际看护着存有之本质,由此期待着存有之本质。
“哪里有危险,哪里也生救渡。”在危险作为危险而存在处,救渡也已经生长了。危险乃是救渡。真正的救渡乃是保存、保真。
危险是存有之悬搁,作为集置而本质性地现身:存有把它的真理撤掉了,使之进入被遗忘状态。
当存有之真理在危险的转向中闪烁时,存有之本质便照亮自身。”
[谁从这天空走过,将它留下?]
早上,既是为了看到可能的骑行者,也是为了想清楚一些一些事情,起得很早,出门很早。走上一大圈?没有这个时间。走出一个逗号模样来,是初始的设想。最后走出来的则是从东头走到西头、再从西头走回东头。时间的开销,几乎刚刚好。
走在超市外面的大地坪上,见到了一根羽毛。它如此好看,让自己停下来。将它拍下,将它捡起。就像去了一趟水边,捡回一块小石头。它在手上的时候,忍不住抬头看向了天空,心想的话:它会是谁留下的呢?谁从这天空走过,将它留下?
先前,在那条边上走着时。正沉浸在某事的思索当中,头从稍稍勾下的姿势变换为抬起看向前方。上面有什么吸引了我,头抬得更高。看清楚了:正有一大群小鸟,实际分成两大部分,乌泱泱地飞过,从右手边的这条大路的对过来到这边。
麻雀,或者,鹎鸟?个头就是那么大了,不知是什么鸟。惊讶啊,感动啊,鸡皮起来了,这才想起来自己动作慢了,错过了一次机会:将头前的这个画面用小屏幕捕获。反倒,这画面捕获了我的注意力。我不再思索什么,守候着雀的到来。
见到了好些次,不再像刚才那样上百只的大群,而是较小的数目。先见到一些三五成群地飞过,再见到两个一对地飞过,还见到单个飞着的。见到了三两次,三只或者四只成群的,飞向这边一栋又高又矮的楼,落在了屋顶上,站在了边缘。
看了时间的,那大群的走过,在六点过五分。会不会,改日还可以见到?会不会,这是它们的作息?可不可以,改日我早点来到这块,守着,就为了再次见到它们?能不能再次看到,无从知道,但起码有了一个希望:在这次之后,再见到。
晚上,我在天桥上,守候着你可能的出现。接到了你的电话,问我在哪,我说在天桥上、正看着你们学校的大门、见到一男一女两个同学出来。你说会不会是我的同学啊。我没管了,是也好,不是也好,我都不认得,我转身边说边往回走。
上电梯的时候,遇见一个男孩。他推着自行车在里面,特意留着门、等我进去。进去后,他说本来在等别人的,没等到就算啦。我问他去学校骑车吗,他说是骑车去打球。看得出来,他手上有一双兵乓球拍、手上冒着汗、身上的衣服是湿的。
问他的作业,他说是下午有很多自习课。他是回家后又出去打球的。问他的睡觉时间,他说是晚上十点来钟。有是,回到家,你正在吃饭,我告诉你我遇到的他,他十点就能睡了,你要到十一点过。我又重复一下中午已经跟你说过的三个事。
第一、早上骂了你,狗改不了吃屎。我向你道歉。第二、你周末的时间安排,请思考一下,要不要调一下,去书城的时间从周六变成周日,将写作业从周日变成周六。第三、你的头发总是纠缠在一起,请养成个小习惯,在看闲书的时候梳头。
你笑。我笑。在这个早上,我走在你后面的那会,终于骂出的那刻,有点像水开了。到后来,发觉自己像是被开水烫伤了。到中午讲出,才算是我和自己讲和。到晚上再讲出,完全是另一种的思考了:你就按你的方式来吧,你是你,他是他。
那时的思考,在今天早上更加清晰,于是我和你走在路上,就在昨天我骂出的那段路上,我跟你说了:你改不了就改不了吧,你爸爸是狗,总不能要求你像个猴子。你听了笑。后来,你展开双臂、跑着上了天桥。等我时说出:很轻松的感觉。
我笑。隐约地,我以为这是我刚才所说的给你带来的,算是你和你自己讲和。我笑:若是我把这猜测说出来,你肯定会笑着说:你怎么这么自恋?
鸟兽鸣以号群兮,草苴比而不芳
---2023年09月26日






===
(以前写的文字,在20220802的这个早上,想起来要以卷积的方式与新的文字交织在一起。过往随文的附图,就不去管它了,去掉好啦。对于自己而言,最有味道的,始终是文字。一天一篇吧,读一遍,修订下错别字(若见到)。)
拂拭尘埃(二七零) 2021.03.22
夜里的时候,牵着小黑,在外面走。远处见着一只棕色的狗,被一位女子牵着。走得越近,那狗看着越熟。对面那位,把先拉下的口罩,向上拉起。走近了,对面举起手,打着招呼:叔叔好。这才看清楚,对面不是一位年轻女子,只是如她那般大的一个女孩。
两只狗相互凑近在打招呼。看着对面,稍微聊下:难得看见你遛狗,你经常遛吗?没有,有时遛。再说多一句:先前,我还跟周周说起,这个学期我都还没遇见过你。对面听了只是看着。实际上我那次说起时,有胡乱地猜:不会是转学了,不会是搬家了吧?
中午的时候,走在廊道里,准备上楼去。迎面走来一位女子,背着一个小双肩包。走得近了,对面举起手,打着招呼:叔叔好。这才看清楚,对面不是一位年轻女子,只是如她那般大的一个女孩。问对面一下:你这是要去上什么课?回说:我是去找同学玩。
回到家,跟她说起:刚才遇见你的同学谁了,她背个双肩包,说是去找同学玩,不知她去哪里,找同学玩什么。她听了只是听了。两个女孩的时间安排显然不同,两个女孩的生活方式显然不同,这是我当时的嘀咕。好久没遇着过的那遛狗女孩,又是第三种。
那天在操场外,栅栏墙边来了一位年轻女子。她举着屏幕对着里面,以为她是要拍人群里的谁。屏幕上显现的画面被窥见,原来只是她自己。这样的话,自己赶紧转过身去,以免被捕获进去成了背景。过一阵子,回转身去,那屏幕上显现的画面还是她自己。
这会,我需要看向操场里,就不再转身,只是横移,将自己尽可能地移出她的镜头所能够捕获的画面。她还举着屏幕,专心地朝着操场里,那样子应该是在拍里面的谁啦。有一会,小白和小黑两只嬉戏着的狗,去到了她的脚边。起先是见到她被吓了一小跳。
然后见到她干脆转过身来,举着屏幕对着两只狗,一面对准、一面说出:不要动,就这样。狗当然在动着,只是幅度很小,没有跳出屏幕的范围,她完成了对它两个的捕获,就转过身去,看操场上了,它两个还在她的脚边,已经不会再引起她被吓一小跳了。
这天在操场外,见到了一队着军装的年轻男子。那些人当然就是军人了,领头的那个,面容虽然没看清,凭着那身形,还是能够认出来的,或者推测出来:他是先前领着国旗护卫队训练的那个军人,那是上学期的事情了,这次,不单他了,还来了他的战友。
天有些凉,因为冷空气驾到的缘故。天灰蒙着,不知接下是会下雨还是转晴。有一只喜鹊在头顶上叫,闻声看过去,见到了树梢上,站立了两只喜鹊,它们站得很近,一只动时、另只跟着动,想来它们两是一对啦。看了一会,一只还在、另只不见了。回转身。
看向操场里。进行曲响起,到了退场的时间。她们班上正在走向楼里,传来了那领头的军人的通知:五年级和六年级的同学,原地不动。看来是这两个年级被留下。等到只剩下这两个年级了,听他再说了一通,才知道接下稍事休息之后,她们将要进入训练中。
看那意思,这一天她们是将要接受一番军训。等多十分钟,在栅栏墙外,先前还有一些围观的人的,这会只剩下小黑和我。到了设定的点,五年级和六年级,各有一个班来到操场上,等到全部的班级都到齐,十几分钟已经过去了。很严肃的声音在讲台上传来。
除了那两个班,其他班一律领奖:绕着操场,跑上两圈。如是,我可以站在外面,看见她一次从自己面前跑过去,脸上带着笑;然后是又一次。第二次不同于第一次,先前的那次是两列在跑,后来的这次是四列在跑,也就是两个班级的同学内外叠置在一起。
她们班上的队列,站成了高的在前、矮的在后,这当然不符合要求。操场上各个班的间隔有宽有紧,这当然不符合要求。台上的一声指令,台下的一阵混动。起先的动作总是不紧不慢的,随后听到台上传来倒数的数字在播报,动作变得越来越快,为避免被罚。
站在外面,看着里面。能够感觉到,台上和台下在配合上存在很多不匹配。或者说,虽然是规范训练,预先无论是台上还是台下,对于很多的流程,尤其是流程当中的细节,并没有一个事先的沟通。也就是戏要怎么样演台上和台下都有很多不清不楚的地方。
等自己从那走开时,操场的队伍终于比较齐整了,台上和台下的终于相互配合比较到位了。语气,台上给出指令的那语气,比先前变得平和了许多,不再像起初那样,含了很丰厚的怒气和威吓。一个站在上面,下面站十个,每个领一个班级,五百人的队伍。
不容易啊,这个大概也是创新。等到明天,三年级和四年级的受训,大家的配合会更容易达成一些。等到后天,一年级和二年级的受训,大家的配合会更容易达成一些。不是因为年纪更小的孩子更听话,只是因为那领着的教官之间的配合变得更加协调默契。
中午她回到时比平常晚。在等待的那过程之中,也就是短短的几分钟之中,忍不住在猜她这一上午会不会被罚:做几个蹲下站起?或者,站到台上去?这么晚还没回来,会不会被罚:留在操场上,领受做什么的奖项?小黑和我一样,注意门外的动静好一会。
直到小黑跑过去,门铃被她按着响。问她有没有被罚?她说没有。问她班上有没同学被罚?她说有,有两个男同学,被罚到台上去做什么的;不过他们站在了台上,就没做什么了。笑笑:站在台上,本身就是被罚了。我说我觉得带你们班的那教官挺和善的。
她笑一笑。我说我觉得站台上的那教官挺凶的,她笑一笑:没有啊。那就好,看来她的确是算听话的,她说后来有一些同学在背后嘀咕那教官挺凶的,她说她觉得这样不对。也许吧,那些嘀咕的同学与我的感觉接近;她自己属于那种乖乖女类型,所以不觉得。
有一次,在山里走的时候,遇着两个男子在聊天,其中一个向另一个说出自己的疑惑:你有没注意到一种现象,有的人说了什么,他自己不做;反倒是听了的人,照着那话去做。不知他指的啥事?这话引自己一番揣测:说的不做,做的不说,这情形多了去。
傍晚,看见她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显得有些累。猜她是这一天训练下来,累着了。没有什么作业,可以松散一些;歪在那里,可以回味一下这一天的经过。抛开那中间透着些严厉的口令,这一天她们大多的时间在跳舞,她们学了一个韵律操,那些教官领着。
早上,操场上还没有受训的学生来到的时候,栅栏墙边站了一个小孩和一个老人。我说是接下要军训,他听到来了兴趣,准备看一看。 再过一会,那小孩喊了一声:爷爷,走啦。他有些不舍,还是跟在那小孩后面走开。问他一下:这小孩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男孩往右手拐,他往左手拐。他往前面走去,男孩从后面跑着追了上去,来到了他的左手边。男孩伸出右手,去抓住他的左手,一大一小两只手牵在了一起,两个人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去。他跑着追上去的时候,满脸在笑。她从我眼前跑过,满脸在笑。完成于2021年03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