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亲人以及身边的一些慢慢的在中招,心里有点不舒服,也有一点不甘心,这几年的努力白费了,好多人好好的就被感染了,我希望大家都是好好的,不被感染,但自己又决定不了,感受到外在的环境就是这样变化无常,不受人控制,自己能守住的就是自己的心,也许病毒的侵袭对很多人来说是一次洗礼呢!
周二晚上已经躺下了,老二已经睡着了,听着外面呼呼的风,担心夜里骤然降温把阳台的花冻死了,于是爬起来去阳台搬花,把它们搬到暖和的地方,可能那个时候着了一点凉,半夜上洗手间的时候,一进洗手间就被一种无色无味的“烟”呛了一口,打开灯看了看,也没什么,心想难道是气溶胶。
周三上午还挺好,下午的时候嗓子就有点干疼,慢慢的越来越重,疼得像被剥了一层皮,能感觉到身体正在被侵染,在咽喉部发酵,这种感觉很熟悉,平时要是要感冒,第一个发生反应的地方就是咽喉,自己也有些慢性咽炎,平时会养着它,不让它犯。晚上的时候头有些疼,我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中招了,于是跟贝贝和孩子们说我要先隔离起来观察一下,我有可能中招了。自己一个人静静的躺着,头有些昏沉,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周四最难受,低烧了一天,嗓子已经不疼了,头疼得厉害,感觉头变大变重了,身体其他部位都是好好的,脚是凉的,手是发热的,额头是凉的,没有测体温,但能感觉到一阵阵的热,微微出汗,感觉不是高烧,下午有点恶心,晚上有点想吐,测了体温还是低烧。下午看着窗外,看着太阳斜射在对面的屋顶,慢慢的光线变得柔和,慢慢的变得暗淡直到消失,看着天空的一隅。这种画面小时候有过,生病的时候自己一个人静静的躺着,透过窗户或门看着天空,自己很无力,身边没有人。此刻一个人静静的躺着,没有了那种悲凉感,感受着身体的不适,看着房间被户外的灯照亮,外面偶尔传来贝贝和孩子的声音,一会儿哭,一会闹,一会笑,贝贝因为要工作一会紧张焦虑,一会儿又放松下来,孩子跟他闹,想帮帮不上,我感受着自己的无力。孩子跟他闹得最凶的时候我出了一下手,感受到老二特别奔溃,奔溃得直跳脚,孩子要他陪着洗手,还要坐在腿上,他不同意,觉得孩子会,自己可以,不需要他就能完成,我感受到了他的限制,孩子此刻就是需要被这样对待,他要孩子说,孩子已经表达了他又不信,还跟孩子杠上了,孩子只能又哭又跳,平时大多数时间孩子都是自己去洗,偶尔会撒个娇要抱着洗,他不理孩子,我知道他的内在也在翻江倒海,孩子跳着哭奔溃得快绝望了,实在没办法,给他做了一个示范,此刻孩子需要被这样对待,不需要那些限制,有了这一次,后面的就交给他吧,就让他自己面对,相信他可以,后来确实好了很多,他也不再让孩子奔溃得直跳脚,孩子也正常了。头脑里偶尔飘来一丝什么,很快就没了,很是寂静,自己就这样静静的躺着,不担心倒底是什么(是不是阳),偶然飘来如果这是生命的最后一刻有什么遗憾吗?以前最放不下孩子,对他们以后的路有牵挂,这一刻好像没有了那么多,只有一丝丝,相信他们以后经历什么都是正常的,只是会缺少我这一份能量,会有一些陪伴的缺失吧!生命的最后时刻自己也只能带着祝福交托了,十几年前遭遇震惊点时,也是一个人静静的躺着,感受着死亡,世界没有我照样转,那时小我还怕自己就这样结束了,没有人知道,自己还没做点什么就走了白来了,此刻的感受是安定的,对生命的结束也接纳了,虽然不能善始,但可以选择善终,留下祝福,带着安宁,这就是生命最后时刻的样子吧!感受着身体正在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这一切都很寂静,晚上伴着头疼入睡。
周五醒来后身体感觉轻松了很多,头不再那么疼了,嗓子里可以咳出痰来了,我知道身体已经打了一场胜仗,测了一下体温,降了零点几度,就这么很小的零点几度,身体的感受都不一样,虽然还是低烧身体不那么难受了,自测了一下,不是阳,还是继续隔离观察一下。
老大从周四下午开始,只要一上课就在班级里嘚瑟:我妈阳了。哎,这小子,我还没确定呢!跟孩子说了他这样到处说我,我感受到不被尊重,我现在还不确定,需要隔离观察,这样说了后孩子也不再嘚瑟了。感受着孩子的嘚瑟,我怎么感觉自己就没有像他这样嘚瑟过呢!即使要嘚瑟,那也是低奢有内涵,小众而又精致的,不是张扬的,而是稳重的,就像一块原石,表面是一块不起眼的石头,里面却是玉,这是自己要的,曾经的自己走过一段小众又低奢的路线,现在也不再执着了。感觉自己3号的模式都没有完全活出来,一是自己在原生家族里是被恐呵和被打压的,二是自己还没有完全踏入社会,也不愿意被社会同化,模式还没有被强化,他要是在我生长的环境里待着估计早被“打死了”。感觉自己不仅是被长大的,还是被催大的,“来了吗,还不动”,小时候催我催得最多的是我爸和奶奶,他们催我的时候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很远都能感受到一股杀气,必须立刻马上到位,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稍有些许差池小命不保,而我自己则压抑了很多的委屈和不满。只要是被奶奶带过的孩子,都会怕她,她的教育方式就是简单粗暴的打,她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虽然她很凶,有时候又很调皮,喜欢搞一点恶作剧吓一下我们,然后她自己笑得不行,她会把癞蛤蟆藏在框子底下,让我和弟弟抬框里的东西,当我们突然看到癞蛤蟆被吓到的时候,她就在那里笑得合不拢嘴,每一次抬我们都是提心吊胆。我和弟弟留守在她身边的时候经常帮她干活,不能犯错或做得不好,二话不说就是打,慢慢的我们都不能自由地去玩。虽然她那样对我们,我却不恨她,反而同情她,跟她睡的时候听她分享她的生命故事,我知道她成长的悲惨遭遇,一出生就没了妈,小时候做童养媳干一些苦活,被骂,被打,中年丧夫,闹饥荒时一个人拖着几个孩子讨米要饭,一个女人在那个年代带着6个孩子能生存下来是非常艰难的,即使她经历了这么多苦难,她依然很刚傲(自己撑着),这些故事让我又同情她,每次妈妈和其他婶婶说奶奶的不是时,我都是护着她的。我感觉自己从小听了很多别人的故事,奶奶的,外婆的,爸爸的多一点,妈妈的比较少,妈妈不诉苦,还有其他人的,好像都是一些苦难的经历,听他们的故事的时候,有时候会同情,也有无力,有时候想等长大了去改变点什么,看到自己的拯救者模式在小时候就已经埋下了,自己在高三的时候还想拯救天下所有的乞丐和流浪者,以后要建一个大工厂收容他们,让他们有工作有收入,不用风餐露宿,流离失所,当我说出这个想法时,宿舍里另外的11个人都说不可能,极力反驳我,当时我还觉得怎么不可能,他们都有工作了就不用乞讨和流浪了。自己这个拯救者的剧本在贝贝的原生家庭上演,从拯救到受害到孤绝,这些年在他们家就走了这样一轮,(真相)是我拉着他们进了自己的剧本,在课堂上再此燃起直到彻底破灭,没有这个剧本自己也不会这么走,经历过了才能看清自己,现在感觉挺好,从这个剧本里出来了,没有谁可怜需要被拯救(自己的投射),需要拯救的是我自己,哈哈。
2022-12-16 五 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