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好笑的故事】
我:老公,你看我今天的自拍,好看吧,我的鼻子好看吧?
老公:你的鼻子蛮好看的。不过,你的眼睛只能说是不难看,肯定不能说好看。
我心里想:有这样的直男吗?笑死我了。
我:那什么样的人在你眼里是好看,我好像此生,遇到第一个说我眼睛不好看的人,关键还是我老公。
我:你不应该说我眼睛不好看啊,我把我最深情的,最温柔的,最诱惑的,最顽皮的眼神都给了你,你怎么好说我不好看!
老公:你好看,你最好看,好了吧,求饶辩解,我只是觉得你的眼睛没有你的鼻子好看。你不会一直不饶恕我吧。
我:那当然,我要折磨你一辈子的。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
生活中的故事,就这样吧,你想自己不开心你就傻了吧,你想自己开心,你就当做一阵风。
不过我还是要纪念一下我家直男的沟通模式。
遇到了,能做的就是一笑而过!
另外.我后来认认真真的求证了下,我说我老公在乎的其实就是,长相过的去就好,良心好,孝顺才最重要。
这就是七十年代的人,当年大多数人的婚姻价值观。至于三观,兴趣爱好应该考虑的不够的。
可以安慰了,晚上小插曲,记录一下劳碌了一天的五一节日第一天。
晚安,亲们!明天继续劳动。”
和两口子聊天,他好像有一个习惯,是嚼槟榔。问他这项习惯的细节,说是一个月大概消耗多少费用在这个上面,平均下来一天嚼几次。她在边上说,省下这笔钱,用来买水果吃,不知道几好。他说周围的人都嚼,可以理解这涉及到环境。
提议,这批开支可以继续,只是自己嚼的分量做到越来越少。她说,身体是自己的,别人说也没用。我说他做得其实挺好,她说她也只对他的这个习惯有意见。如是,我以为她给到他的打分超过了八十分,属于优秀。没得什么说了,我改口:人无完人,他的这项习惯,由他去吧。她听了笑。
还是和这两口子在一辆车上,加多了两个小丫头。某一时,小的那个丫头说,这个伯伯说话怎么总带个WOCAO,大人跟她解释这是口头禅来着,没什么。我听了,已然觉到屁股红了,虽然脸上因为皮黑未必显出红来。她说得肯定没错,而我自己以为这口头禅只是自己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她这次算是提醒了我,这个事一直在那的,只是自己周围的人,只有她说得这么诚恳。如此以至于,我感慨这是她送给我最大的礼物。
下车了,她说出了一个统计数字,说是刚才一路,有二十三个。好吧,她说得应该没错。接下来,我们要上几层楼,路途虽很近,我估摸这个数字会要升到二十八。背着自己的两个双肩包,一个在背上,一个在胸前,他们想要帮手,我说这个是我的标准配置、无需别人帮忙。然后,见到大的那个丫头手里拿了平板,表示稀奇:出门带个平板做什么?当妈妈的在边上解释:这是她的标准配置。
早上,我和弟弟出外面走了一路。我把昨天日记中写下的有关于他的,将大概意思说给了他听。关于脚痛,他说后来有发现脚跟处发炎了,碰着就痛。我问他现在还痛吗,他说不痛了。关于恐高,我追问他后来变得不怕了是因为什么,他说是因为习惯了。
后来,我问哥哥,昨天走了这么多路,今天起来有没觉到腿酸痛,他说没有啊,睡了一觉起来、就不觉得啦、你还觉得酸痛吗。回他,是啊,我是今天才觉到酸痛,我昨天没觉到的。他还不能理解,因为他还没有过这种体验,年纪大了后的生理反应。
上午,他问我,接下去哪玩,我没觉到有哪里可以去玩的。我想到了在附近转一转,就让他带我去屋后的山上转一转。虽然他不清楚这有什么好转的,他还是领着我去了。走去了后面,我可以向他要求更多:带我去你的爷爷的爸爸的坟上看看吧。他说他不知道。他还是带我去了某个坟,不对。他又带我去另个坟,对了。
坟前的地面上有一些杂草,我让他回去取个毛镰来。他回去了,我站在那里细读碑上的文字。先前以为外婆的左手边就是外公的,细读一下发现根本不是,起初说给他听的:就是这里,只能说并不全对,给分的话只能是六十分。等了一阵,听到有人,弟弟的声音,他喊,我应,如是三番五次,他最后来到了我的近前。
让他在边上等着我,很快地就清理完毕。让他带我继续往前,绕个圈回去,而不是由着他转身循原路回去。他说这样要多走一些路,这个正是我希望的。实际,他接下来带我走过的,是我之前从来没有走过的,或者:即便是曾经走过也不曾有任何记忆。
这么走过,刚好遇上一位舅舅在地坪上干活,我走过去了,又折返回来,问他:我刚才去了外婆的坟上,发现外公的坟不在那里。他说:是啊,两个人不是埋在一处。问他外公的坟在哪,说是就在上去的那块。依稀有些印象,上去的那块,我曾去过。
回去,跟另一位舅舅提起这事,问他外公的坟在哪里,他说就在上去的那块,我大概知道那块指的是哪了,还是让他带我去下。没几步路,在那块有好几个坟,他指给我看了一个,他在路途上拔掉了一根细竹子。请他回去忙他自己的去,我开始割草。
后来,等我完工了,将图片和这事分享给家里人:上午没啥事,让X带去后山转了转,去到了外婆坟前。然后发现外公的不在。回来让Y舅舅领去认到地方,用毛镰在那割草一小时左右(最左,树了白幡的那个位于高处的)。出了一身汗,感觉蛮好。
晚点,追加一句:其实:之前,Z带我去过的。那次跟着走,回头一点印象没有,这次去过了,才算认到了。
晚点,我去到了那两口子的家里,姐姐在家写作业,妹妹出去玩去了。因为我们还要一起去另一家吃饭,需要尽快找到妹妹。爸爸出去找,过了一阵回来,说是没找到。因为预先知道妹妹出去骑车了,我要到了那车的模样,说是和他一起下去再找找。
走了很大的圈,东张西望,在一栋又一栋楼下经过。这个小区分成两大片区,某一时我将B片区的一栋楼看着成了他们家所在。继续找着,来到了A片区,看到了他的车停在那里,才发觉先前自己的误判。后来,我们的寻找证明多余,她自己回来了。
见到她时,我立马告诉她,她让我们找了多久多久。紧接着,我又告诉她,正是因了她不在家,我能够对她家和她家所在的这个小区有更多的了解。倘若是我们上来时她在家里的话,我想我回头对她家和这个小区不会有现在的这个印象。多亏是这样。
道卓远而日忘,愿自申而不得
---2023年04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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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写的文字,在20220802的这个早上,想起来要以卷积的方式与新的文字交织在一起。过往随文的附图,就不去管它了,去掉好啦。对于自己而言,最有味道的,始终是文字。一天一篇吧,读一遍,修订下错别字(若见到)。)
拂拭尘埃(一一六) 2020.10.07
吃过午饭,她想去看猫吧,我们下去溜达,小黑照例开心异常。虽然很勤力地在一块又一块的草地里探寻,如同我预先瞎猜的,它果然是一只猫没见着。这一天小迷迷虫大概在阳光的照射下,分布得比较稀疏,站在边上看的自己,在较少受它们侵扰的情形下,能够有多一点的耐心,容它在附近兴匆匆地窜,容她跟在它后面走或者小跑。告她:在被小迷迷虫咬到不耐烦之前,我会有足够的耐心。
虽然小迷迷虫没有像上次那样集群地围在自己身边,但总还是有两三只轮番地袭击着自己。用健身小锤当玩具,用胖大的那一头来击打着落在腿上的小虫,有时能击中,大多总击不中,赶上三番两次都没击中,就用巴掌拍,那准性高多啦。先会以为可以这样,无忧无虑地玩耍下去,容它在周边跑到她失去耐心为止。结果,最早失去耐心的还是我自己,因为那被侵袭处在抓绕之后变得越来越痒。
拐到小公园去,在健身器材边上磨一磨背,任小黑带着她到处转悠。过一会想着去找她,见不着了人影,只好守在一个交叉口,左顾右盼,东张西望。就在已经将小公园全扫描过一遍两遍,以为她被小黑引着,出了小公园,正准备拔腿往先前在的那些绿草地那边去,却又见到她从对面,沿着小径朝这边走来。往她的前方找去,见到小黑正在奔跑,朝自己站在的这个地方,临近时它有意避开了。
还是没见着猫。还是去我说的东侧栅栏墙那边吧,那边应该能够见到猫。头天中午,小黑也是去了那里,才短兵相接地遇到了一只猫:那只棕色的猫从楼边上的草地里猛地跑出,小黑紧跟着追上去,猫跳上了栅栏墙的墩墙,蹲在那里,朝下盯着小黑,小黑守在墩墙下面,朝上盯着那猫,两相对峙许久。等到自己变得不耐烦了,上去要拴小黑,小黑要分心来对付的时候,那猫乘机跳下跑开了。
这一次,又是在差不多的地方,窜出来一只猫,较前日的小一些白一些,小黑发现的时机晚了一些,等到它追上去的时候,那只猫已经不紧不慢地爬上了一棵树,将身子隐藏在了密集的枝叶的高处。那地方,小黑是抬头也见不着猫的身影的。小黑应该是没有亲眼见到那猫上了树,它不时地打量眼前的那栅栏墙,那意思似推测猫是从那墙跑掉了。她抬头看到了那猫,引自己也抬头看到了那猫。
让她拍照,给树上的猫,她不干,只好自己动手。站在树下,盯着上面的那猫看,起先能够看到它伸展的身躯的下半部分,白白的,沿着一根细枝伸展。然后,在自己正纳闷它怎么趴在一根细枝上,而不是一根粗枝上,它将身子收拢,往前走了几步,蹲着在了一根粗枝上面。它的这个姿态一直维系着,在自己仰头观望它的那段时间。发出声音朝它,意思是要告诉它,自己想要和它交个朋友。
她就坐在了树边的小径的地上,用一根小棍棍玩着身边的落叶,细细的落叶。其实,那并不是落叶,只是白兰花的一牙一牙的花瓣。散落在小径的砖面上的,大都就是已经变色和将要变色的白兰花瓣和零星地点缀在它们之间的白兰落叶。小黑在边上不知所以地看看这、看看那,它当然是全然不知那猫在头顶上。那猫很可爱,它应该是以前我们在这棵树上见到的两只鼻头有垃圾黑的猫中的一只。
往前走,沿着白兰树下的这条小径。出了南门,去看看那些乌龟,这一次没有先前的那个一只站在三只背上的景象,倒是有一只脑袋没见着,右手伸出老长地睡在那里,用健身锤锤一下它的背,它把右手收了回去,这才像话嘛,不要睡的那么肆无忌惮。那盆假花依旧在,这会了解它多一些了:那是一盆茶花来着,插在茶花树上的假花则像是玫瑰,之前她第一下见着时有问过:这是山茶花吗?
边上有一个花盆,里面盛满了水,水上浮着水白菜,水里有一条小鱼。她喊自己过去看,指着那些水白菜。水白菜是她随意起的名字,她这次指着它,有两个意思:一、这里也有我们家的那种水草;二、这种水草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沿着花街往前,走到那边的端头,上去有个小小花园,她进到那里去打个转,问搁在那里的一盏灯还能不能亮?问盛满水的一个花盆里的水白菜的名字是什么?
让她去问下面在给花浇水的阿姨,她不干,反过一句:你去问呗。我也不去问,答应她回去在网上帮她查到。好,你回去就去查。那不行,我的电脑已经关机了,今天已经用够了,明天帮你查。明天什么时候,你不会忘记吧?明天一开机的时候。好吧。站在那里,刚好可以看向那些白兰树伸出到栅栏墙外面的茂密的枝叶。一阵风吹来,也不知道那风是什么方向,给我们留下一袭白兰的花香。
这花香,让自己从先前的那阵慌乱中,回复过来。十二点稍过,饭菜已准备好,告她一刻吃饭,她摇摇头,说是三十吃饭。依了她,自己回到屏幕前,消磨余下的这点时间,读了一篇文,是Z君写的他对于C君的怀想的一些文字:简短的交往介绍和一首诗。然后想去打开一篇文档,那是自己要处理的活,已经被自己搁置了好久的一桩事,文档在打开转换的过程中不断地打着转转,像是死机了。
就在屏幕上一个小圈圈在死循环一样地打着转的那一刻,自己突然地莫名地变得心慌意乱起来。脑袋中并没有更多的什么思绪,只是突然就觉到饿了,饿得有些要晕的那种,或许躺下来休息一会是最好的选择,自己选择了坐下来吃饭,也不管她们两个了,自己一口一口地吃着,试图让这些入口的食物,迅即地填补那饿的感觉的侵袭:手有些发软或者觉到有些要打颤,人有些发晕或者要躺倒。
这些个,应该只是自己在屏幕前的这两件事的共同作用的结果。等到食物填进了肚子,先前的那晕眩减缓一些,回到屏幕前。再读了读Z君的那些文字,再试着打开那文档,文字还是那些文字,文档还是打不开。人变得越来越平和一些,请发文档给我的那位在返工后另存为低版本再发我一下,算是暂时了却一桩事。本来自己的时间安排是要在这几天,将它处理完的,一直悬隔,却也一直惦记。
等到这一阵晕眩过后,得到一个教训:那篇文档在别人发送过来的第一时间,就应该点开看一看的:看看能不能打开,看看能不能用。当时大概也就是随意放过,准备等下个时间再打开看的,结果那个下个时间,一拖再拖。虽然,自己比以前有所改进了:在第一时间就把那文档另存下来了;虽然,自己比以前有所改进了:尽可能地做到今日事今日毕。但是,那被一次延搁的,倾向于被不断延搁。
早上坐到屏幕前,准备写自己的文章了。她在边上监督着:你把那个水草的名字给查一下。等下吧,等我写完了文章。那,不行。那得花好多时间的,等我写完了文章吧。我不管,你就得查。依了她,查吧。从“水生植物”开始,有一篇文章列了洪湖公园里的好些水生植物的名字,她让我一一地查,遵她的命,一一地查过,没有见着水白菜的影儿。再查“浮水植物”,见到了水白菜的影儿。
见到了它的名字:水薸。喊她过来看,我的任务完成了。两个人一起读它名下的介绍,它的俗名之一正是:水白菜。太神奇了:她先前正是这样喊它的,很随意地那么一喊,却被她喊中了。“薸”怎么读?不清楚,让她去查字典。问她会查吗?当然会。过一会,她查到了,说是读第二声的“瓢”,又说这种水草可以喂猪的,走到她身边去,跟她开玩笑:这样啊,要不要,我们在阳台养一只猪?
笑一笑。一早,在屏幕上见到好些个同学聚会的照片,看到时没啥感觉,觉到自己就像是那只说葡萄酸的狐狸,又觉得不是:年头的时候,以为是非聚不可;年中的时候,以为是或聚或不聚。聚时聚,不聚时不聚。聚有聚的好,不聚有不聚的好。在屏幕上见到Y君分享的九格图:美好的山水,鲜活的鱼儿,带着泥土的野菌,和一颗裂开了的紫色的不知叫什么名字的瓜。问他,它的名字叫八月瓜。
八月瓜,很应景的一个名字。很应景的一个瓜,见到时。完成于2020年10月0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