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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面具戴的久了,真的活成了伪装的那个样子。总是把自己伪装成无害的样子,人群中最容易被忽略的存在,戴上面具,隔绝一切有的没的,像一个没有什么目的的纯良少年。所以这些年来,面具戴的越来越久,也就越来越习惯这样子的自己,在人前人后都是那个没有野心安于现状的模样。习惯性收起自己身上的刺,给棱角戴上面具,伪装的刚刚好。
那个以前总爱谈天说地的少女,那个总爱幻想的自己,那个有着很多梦想的女孩,那个永不服输的自己,统统躲在面具之后,再也没有对别人提起。
然而时间久了,真的有点忘了当初天不怕地不怕的那个自己了。那时候,真酷啊!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也可以毫无顾忌的去做,没有现在的小心翼翼,也没有那么多的顾虑。想说的话,有人听;想做的事,有人陪,那大概是最懵懂快乐的时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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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初衷还在,梦还在,只是心又飘到了哪里?
喜欢文字是这一生的坚持。从写作文的年纪开始写日记,还记得小学毕业时候,和朋友一起把各自的日记本埋在那棵我们经常约会的树下。初中是最疯狂的时候,每周除了要写周记,自己还坚持写日记,还喜欢摘抄。还有就是曾经和一个朋友一起写小说,不过我们都太缺少耐心,写到最后就不了了之了,前阵子一把火烧完所有的日记本的时候,还看到过那个写了不到一半的小说,还是言情的,想想那时候还真是矫情,不过那时候也是真的好啊。
高中就很少写日记了,那时候看的最多的是《疯狂阅读》、《格林》、《意林》,还有一些别的名著和作文,最佩服的是席慕蓉和林徽因,最不喜欢的是徐志摩,那时候经常会为了写好一篇作文看好几本书。也会为了能让周记被打印出来贴在班级后面的墙上而拼命的去看那些晦涩难懂的名著,那三年也是疯狂的,三年下来看了也有五六十本书,不算借别人看的,不算借给别人看最后弄丢了了的,那三年看过的书现在家里还剩下五十一本。我有点羡慕那个时候的自己,可以毫无顾忌的去做自己喜欢的事,那时候,真好。
大学,喜欢买书,经常因为喜欢某一句话而买一本书,但最后真正能看完的却很少。室友总是说我看书这回事,买了就相当于看了。后来就开始做公众号,想着这样能或许够让自己多看一些,可是到现在手机里关注的微信公众号有一百一十八个,自己也没真正坚持日更,总是想起来一阵是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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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作家有很多,特别关注和置顶的是卢思浩;因为《我不要在庸碌中老去》这本书认识沈善书然后接触到新媒体这块;最佩服的是王宇昆,96年的小鲜肉一枚,曾经是个180斤的胖纸,后来成功减肥个帅哥,今年在最美大学厦门大学毕业,下周飞欧洲读研,13岁就发表自己的作品,到现在21岁,已经出版了5本书。他们一直是我心目中的标榜。
在如今这个时代,写作不再是作家的专属,越来越多的人说或者写,网络途径太多内容太冗杂,能写出好的作品越来越难,所以我尤其佩服他们,我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是,微不足道衍生出自卑感,只有仰望他们。哪怕他们在我的朋友圈里,我也无法靠近他们一步。那些我以为的极限,不过是他们的起点。可我还是想或许有那么一天,足够与他们并肩。
俞灏明复出后一首《其实我还好》,道尽了沧桑,道不尽梦想。“如果狠是一种从容,我也不肯选择被动,如果有所谓的太贫穷,不过是不敢再做梦,平凡的苦衷说爱说痛都太笼统,被故事选中没资格懵懂,但愿在茫茫人海中,我的眼神你会懂,但愿我们会温柔的目送,那些没看过的繁荣,那些理想的恢弘,总会有一天和我们相逢。”
像我这样的人,我想知道还有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