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
相关概念解释:凤鸟谓凤皇。中国传说中的神鸟。《山海经·大荒西经》:“有五采鸟三名:一曰皇鸟,一曰鸾鸟,一曰凤鸟。” 按所谓五采鸟,皆凤凰属之鸟。《山海经·海内西经》云:“孟鸟在貊国东北,其鸟文赤、黄、青、东乡。”《海外西经》云:“灭蒙鸟在结匈国北,为鸟青,赤尾。”所记皆凤鸟。参见“灭蒙鸟”。
首先要明白河图洛书的意义。洛书与河图并为河图洛书,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奇宝,同《易》一样,从来未被人们勘破其奥秘。因河图洛书上均刻有星象图,是以历来一直被皇家列为祭天礼器而珍藏。
在中国上古时代能被称作圣人的不过寥寥几人而已。这些圣人如何使用河图洛书,未见文字记载。即便后来被儒家尊为圣人的孔子,也将河图洛书的再现看得比吾已生命还要重要,以至发出了“凤鸟不至,河不出图,洛不出书,吾已矣夫”的千古慨叹,由此可见河图洛书在中国上古时代的分量。
凤鸟:指凤凰,帝舜时和周文王时都曾出现,预示着时代的兴盛、事业的成功
河图:据记载,伏羲氏时代曾在黄河中出现一条龙马,背上有一张图,就是后来伏羲氏画八卦时所根据的“河图”,人们把这样的事看作是圣明君王出现的一种征兆。
这句话从感叹号可以看出这是孔子发出的感叹。他在感叹自己晚年精力不济。这句话与孔子说的“吾不复梦见周公矣”差不多出自同一个时期。
凤鸟是古代的祥瑞,是很漂亮的凤凰。其特点是非梧桐不栖,非梧桐籽不食。宋代词人苏轼在《卜算子·黄州定慧院寓居作》中的名句“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说的就是孤鸿惊恐地飞起,左顾右盼,发现没人了解它心中的苦闷,想找个枝头落脚却一直没有找到满意的,最后宁愿在清冷寂寞的沙洲歇脚,这里苏轼把自己比作高尚的孤鸿。而凤鸟在这里代表着孔子的志向,他希望自己能够像凤鸟那样,成为有节操,有品质,有追求的人。
凤鸟不至是说至今还没看到凤凰,河不出图是说也没看到河图,李零教授认为,此处的河图不是易学里的河图洛书,至于是什么河图,很难考证,但可以肯定的是,凤鸟和河图都是祥瑞的代表。
孔子在晚年时感慨,这些祥瑞都没有出现,凤鸟也不来,河也不出图,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总体来说,孔子觉得自己老了,精力跟不上了,为什么这么失意呢,是因为孔子对自己所从事的教育事业已经力不从心了,所以才有这样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