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生物学家达尔文所说的“适者生存”,其实就是稳定者生存这一宇宙普遍法则的一个特殊情况。在早期的原始汤中,第一个基因偶然诞生了,它迅速的在海洋中散布它的复制品,直至较小的作为构件的分子日渐稀少,其他较大的分子也就越来越难得有机会形成了。
某些分子一旦形成后就会安于现状,不像其他分子那样易于分裂。在原始营养汤里,这种类型的分子将会相对地多起来,这不仅仅是“长寿”的直接的逻辑后果,而且是因为它们有充裕的时间去复制自己的拷贝。因此,长寿的复制基因往往会兴旺起来。假定其他条件都不变,那么在分子的种群中就会出现一个朝着寿命变得更长的“进化趋向”。
这些复制基因源远流长,今天,我们称它们为“基因”,其实我们就是它们的“生存机器”。生物的躯体实际上就是基因的载体,细胞是便于基因进行化学活动的工厂和作坊。在长足的时间中,基因必须预测未来发展的可能性,才能维持自己的复制,这时候自然选择发挥了作用,只有适合当前环境的基因能够生存下来。
而攻击其他基因成为了一个维持自己优势地位的好方法。同样资源环境下,哪一种基因可以占据更多的资源,就有更大的机会获得复制的机会,体现在生物体上的就是种群的发展。
正如作者所提到的,基因操纵着生物们繁衍生息,生物的一切行为背后都有一套合理的解释来描述。人类也不能例外,作为生物链的顶端,人类的所有行为都在基因的控制之中。但我相信会有那么一天,人类可以脱离基因的控制,成为一种纯粹的生命体,能够抛弃现有的基因控制,现在看来完全不敢想象那一天会变成什么样子,但基因给了我们希望,为何不去用用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