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大年初二,传说中的发财日。过年前,妻说要去湖南长沙游玩。她是跟谁又约定了出去?又跟以往一样,去哪里玩,先跟别人商定好再告诉我,然后就邀我一块去。我的第一反应当然是在心里气愤,去哪里玩与哪些人去玩都没有经我商量,我怎么会有心情去?我想去的地方是哪里,我想同哪些人出去玩?我不知道妻子有没有懂过?所以,她每一次与人商定去哪里,然后再告诉我邀我一块去,我的第一反应是,对不起,不愿去!
这次又是一样,我也是又一样的毫不思索地拒绝了。这个正月长假,我有我的打算:三年疫情,住在桂林的叔叔和姑妈,我很想利用这个时间带着女儿去给他们拜拜年,女儿之前从出生满月,到考大学请酒,到女儿生病住院,都有过他们这些长辈的关怀,现在,女儿大学毕业在即,也许又很快到谈婚论嫁时候,到那时,又得请他们长辈们来喝喜酒,如果平时都不去朝拜、搭理,到时又怎好打扰他们?这些,没人知道,只好闷在我个人的心里。
因为是大过年的,妻说去,我也不反对,只是自己不愿跟着去。她带女儿去玩了,我决定一个人选个好天气上桂林给叔叔和姑妈他们拜年去。仅此而已。
想着妻子出去玩几天才回来且明天又早起,昨晚在协助其做好出行准备后,一个人就上床睡觉。可一觉醒来一看手机,到了零点多也不见妻子来睡,想到她明天还要早起,心里便不爽起来,心中不爽,便急着问其干嘛还不睡?一问一答双方便生气起来,谁也不愿理谁。可未曾想,就因为与妻的生气,一晚上似乎做了两个奇怪的梦。一个是梦见自己躺在某个地方盖着被子,正准备接受别人(有点像大天夫)的手术。没过多久,手术成功完成,医患双方反响很好,都很高兴很满意。另外一个是,在一个农村小学与一帮小学老师在一起准备开会,商量开学事宜。开会的教室卫生差,到处都扔着废纸。开会的场地冷冷清清,参会的人来的少。会场隔壁却聚集着一群老师,不知在讨论什么,他们却不急于去会场,估计是说时间早什么的。我从他们门口走过时,他们聚集的气氛热烈欢快,好似在玩什么有趣味的活动,这与隔壁会场几人的冷静场面形成强烈的对比。然后,听到她们说我是某人的老公。她们说的“某人”,当然是指我的妻子。在妻梦里,妻子是这个农村学校的老师。
今早醒来,这两个奇怪的梦让我躺床上把玩回味了好一阵:它到底预示着什么?会对我的生活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会预示着我和妻子的关系走向?还是……
大约上午九点,妻带着女儿真的出发了,还是不高兴的样子,招呼也不打提着箱包出门……
我独守空房,时间一大把。也思考过与妻子双方的关系是否值得走下去?
我不嫖不赌,在单位工作认真负责担当实干,在家老老实实,但夫妻之间关系实在令我发毛。
这样思虑着,吃了点午饭,按平时的作息规律午休会。却意想不到,在此时,她竟打来电话问事情,口气似乎和缓。此刻,我的心情也一下松懈下来,一股脑的委屈似乎淡化不少。
写下上面的话,眼角已然有泪水溢出。生活还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