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古希腊罗马璀璨的星空
第一节 伯里克复利:要自由,才能有幸福
《在列车将士葬礼上的演讲》
我们爱好美丽的东西,但是没有因此而至于奢侈;我们爱好智慧,但是我们没有因此而至于柔弱。我们把财富当作可以适当利用的东西,而没有把它当作可以自己夸耀的东西。至于贫穷,谁也不必以承认自己的贫穷为耻;真正的耻辱是不择手段以避免贫穷。
第二节 苏格拉底:不向权威屈服
有朋友赠送他一大片土地,代他盖房子用。苏格拉底拒绝了朋友的好意,他说:“假定我需要鞋子,而你为此送给我一整张兽皮,要我接受,这难道不可笑吗?”
《死亡是一种收获》
第三节 柏拉图:理性是万物的尺度
《我不能容忍对真理的压迫》
苏格拉底:普罗泰戈拉说,你要记得“人是万物的尺度,是存在的事物存在的尺度,也是不存在的事物不存在的尺度”
苏格拉底:“你可以拿两种人做比较:一种从小就在法庭这样的地方厮混,另一种在哲学探讨中长大;一种像是被训练成奴隶,另一种则被训练成自由人。”
第四节 狄摩西尼:专制君主是自由之敌
《反菲利浦词》
第五节 本塞罗:保护政府和自由
在共和制下,演说家的声音可以传播正义,压制邪恶;在帝国面前,虽然演讲术犹在,演说家却身首异处。“自由”这个在罗马共和国悠扬回旋的悦音,而今,已遭践踏。可见,良善的政制,是演讲术的良友,更是传输自由的通道。
《反对喀提林的演说》
第二章 中世纪熹微的晨光
第一节 伊拉斯谟:光荣归愚人
《愚人颂》
现在我相信我能哲学家们提出的反对意见:生活在愚蠢、幻想、欺骗和无知之中只能是一种痛苦。可情况并不如此——那才是人的生活。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把当成是一种痛苦,须知你们全都是在这种生活方式里面出生、成长和培养起来的,所以这是全人类的共同命运。
有句谚语说:“我讨厌记性太好的酒伴。”我想在这里加上一句新的:“我讨厌记性好的听众。”
第二节 马丁·路德:用理性说服我
《谋求真理的正义事业》
我的第二类书籍是抨击教宗制度的,揭露了教宗党徒以其理论和邪恶的样例造成的基督教世界的凄凉,其罪行危害了人们的灵魂和躯体。
权势者对于反对派及其言论的敬畏,既折射出思想和言语的力量,也预示看时代的进步。正如乌云遮不住太阳,真理的声音是不该被遮挡的,也是挡不住的。
第三节 布鲁诺:人性拯救世界
布鲁诺用“驴性”象征“人性”。驴有两面性:一面是勤劳、谦卑的神圣德行;另一面是愚昧、被动的无知与奴性。驴性的两,正代表了人的两面性。人一旦具备神圣的德行,就能获取真正的知识——“而正是由于它,世界得到了拯救。”
《世界因“驴性”而得拯救》
萨利诺:对于真理的思考,一些人是用穿透灵魂、激起内心智慧的悟性力量来来致力于对理论的研习和理性的认识的,而这些是少数。
还有一些人是走向了无知并强迫自己到达那里(真理),其中有些人是由于无知而简单地一概否认的结果。而这些人既不懂,也不自以为懂。其中的另一些人由于无知而具有畸形的心态。这些人越懂得少就越被伪知识充斥,就越自以为懂。对这些人来说,得到真知识是加倍吃力的事,因为这得脱去一件不对头的衣服,才能穿上另一件。
第三章 不列颠的道路:议会与自由
第一节 弥尔顿:言论自由
他的声音在思想史上振聋发聩:“杀人只是杀死了一个理性的动物,破坏一个上帝圣象;而禁止好书则是扼杀了理性本身,破坏了瞳仁中的上帝圣象。”这次演讲影响久远,它是人们在争取出版自由、言论自由进程中发出的里程碑式的战斗檄文。
《论出版自由》
只要心灵纯洁,知识是不可能使人腐化的,书籍当然也不可能使人腐化。书籍就像酒和肉一样,有些是好的,有些是坏的。但上帝在那个不容置疑的异象中始终说:“彼得,起来,宰了吃。”至于选择问题就随各人判断了。
如果对成年人每一种行为的善恶都加以规定、限制和强迫,那么美德就将徒具空名,善行也就无须赞扬了,严肃公正和节制也就没有好处了。
在当代英国,关于新闻自由对公民权利的重要性,英国前首相托尼·布莱尔一语中的:“尽管每隔几年政治家们的确通过投票箱而变得负责任,但是他们也每天通过媒体而变得相当负责任。”
第二节 柏克:以英国的原则深爱自由
《论与美洲和解的演讲》
首先,请允许我说明,阁下。单靠动武只是一时的办法。它也许能镇压于一时,却不能铲除再一次镇压的必要。一个国家,若需要不停地被征服,那是不可能统治的。
我反对动武的第二个理由,是它的不可靠……你若一击不中,你就没了手段。因为和解不成,武力还在,而武力若失败,就不再有和解的希望了。流行于我们殖民地中的气质与性格,靠人的计谋,只怕是改变不了。这一暴烈的人民之血统,我们无法篡改;说他们并非出自一个血管中流淌着自由之血的民族,他们岂能相信?你讲这故事所用的语言,自会暴露你欺骗的马脚:你的口音把你露出来。天底下最不适于劝英国人做奴隶的,正是英国人自己。
假如我们能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并以火一样的热诚,以不忝于我们身份与品格的方式,去履行我们的职责,我们就应该引一句教会的老训诫,启动我们对美洲公共政策的表决:Sursumcorda(扬起你的心来)!我们就应将自己的心灵,拔擢于崇高的境界,以负上天命我们接受的委托……美洲所以有今日,是因英国的特权(即自由权),美洲若得有明天,也只有靠英国的特权。
第三节 潘史赫斯特:自由或死亡
场景二:潘克赫斯物小姐的现场插问。1905年10月13日,曼彻斯特自由贸易厅,自由党正举行英国大选的竞选集会,议员爱德华·格雷侃侃而谈。这时,克里斯托贝尔·潘克赫斯特小姐起身发问:“如果自由党获胜,会给妇女选举权吗?”会场顿时陷入寂静:女人竟敢在会场上提问!在英国的公共集会上,首次出现了女性的不同声音——对男人来说,这是史无前例的事情。
《自由还是死亡》
第四节 丘吉尔:挽救人类自由的信念
《热血、辛劳、眼泪和汗水》
正如我已向新政府各位成员所告知的那样,我也在此敬告诸位议员:我能奉献的只有热血、辛劳、眼泪和汗水,再无其他。我们面临着极为严峻的考验,面临着长期艰苦卓绝的斗争。
如果你问:我们的政策是什么?我的回答是:在陆、海、空作战。竭尽所能,用上帝赐予我们的一切力量去战斗,与一个史无前例的暴政作战。这就是们的政策。
如果你问:我们的目标是什么?我会用两字回答:胜利。不论道路多么崎岖,多么漫长,我们将不惜一切代价,不惧任何恐怖,去夺取胜利。因为没有胜利,就没有生机。
“我们要坚持到底,我们要在法国国土上作战,要在各个海洋上作战,我们的空军将越战越强,越战越有信心。我们将不惜一切牺牲,保卫我国本土。我们要在滩头作战,在登陆地点作战,在田野、在山岭、在街巷作战;我们永不投降,即使整个不列颠岛或大部分土地被占,我们饥寒交迫——我认为这是绝不可能的——即便到那时,由皇家海军守护下的海外领地仍将继续战斗,直到上帝认为时机已到,新大陆将挺身而出,以其全部力量支援旧世界,解放旧世界。”
第五节 布莱尔:谋求每个人的福祉
作为一名出色的演说家,布莱尔的回忆中充满无奈和痛苦:他们责骂你,滥用你的论点,扭曲你的动机,嘲笑你的诚意和对善意、公众福利的声明。
《我眼中的社会主义》
第四章 法兰西的灵魂:激情与自由
第一节 罗伯斯庇尔:人生来就是为了自由
《关于设立陪审法庭的演讲》
我们在习惯于把人民权利和社会幸福所依赖的所有这些永恒真理看作只是仅仅适合劝谕性书籍的无益理论。最好是想一想,正义和理智的不变原则是社会自由和社会幸福唯一的根据,凡是违反它们的一切宪法都只是对人类所犯的罪行,几乎一切立法者的荒谬语言力图用英明和政策的虚伪名义来加以掩盖,都是枉费心机的。历史和理智都告诉我们,各民族都只有一个成为自由民族的短暂时机。我们的这个时机已经来临了。
第二节 托克维尔:暴风雨就在前方
《我们正睡在活火山上》
在议会中,包括其他以“先民主后集中”方式决策的公共场合,演讲者所能获得的支持率,不仅在于演讲本身的精彩,更重要的是:演讲所传达的意愿和方法,有无考虑不同立场者的利益,是否能与持不同声音者协商。道理不言自明:立场决定选票。每一位有权投票的人,都会选择与自己有共同利益或相同立场的人。
第三节 布朗基:面包是人民的自由
《为福利而自由奋斗》
是的,先生们,这是富人与穷人之间的战争:富人渴望这种战争,因为他们是侵略者。但是他们认为穷人进行抵抗是可恶的。在谈到人民时,他们高兴地说:“这只野兽如此凶猛,人们打他,他居然还要自卫呢。”起诉检察官先生带讽刺的、激烈的控告词可以全部概括在这句话里。
第四节 戴高乐:为了法兰西的自由
《我们只有一种热情:法国》
香弗曾说过:“理智的人忍耐,热情的人生活!”
我说我们是热情的人,可是我们只有一种热情:法国!在所谓停战以后,有成千上万的人,在非洲和东方的战场上,在各个海洋上,在英国、厄立特里亚和利比亚的天空上,在圣纳扎尔的夜战或是早晨的刑场上丧命,在最后一口气里也要念着法国的名字。千百万立场坚定的法国人,不论是在本国复仇,在战争中打击敌人,在自由的帝国中做行政人员、民政人员、医师、移民和传教士,捍卫它的神圣主权和有益的影响,或在外国注视着它的友谊联系和名誉,他们都只有一个希望,就是为法国服务;只有一个思想,就是对法国效忠。因为没有热情就不能成就任何大事。责任所交给我们的伟大工作,要求对法国有热情。
我说我们是理智的人。的确,我们选择了最困难可是又最容易的道路,就是直路。
第五章 美利坚的基石:宪法与自由
第一节 杰斐逊:天赋自由权
《第一闪就职演说》
“因为暴风雨现在正在平静下来,地平线上晴朗无云。这个景象真叫人高兴。我们不再说太阳下面没有新的东西了。因为人类历史的整个篇章是新的。我们共和国的伟大实验是新的……”
第二节 林肯:自由国家永存
《我们的政治制度永世长存》
在世界上所发生的大事日志中,我们美国人发现我们的记载从公元19闪候的相宜而言,我们太平地占有碰上地球上最美好的一部分。
问题又来了:“我们应该如何加强力量来防止危险?”答案是简单的。让每一个美国人,每一个热爱自由的人,每一个希望子孙后代平安顺遂的人以独立战争的鲜血起誓,决不丝毫违犯国家的法律,也决不容许别人违犯法律。就像1776年的爱国者用实际行动支持《独立宣言》一样,每一个美国人也都要以他的生命、财产和名誉保证支持宪法和法律——每一个人都要记住,违反法律就是践踏他的前辈的鲜血,就是撕碎他自己的和他子女的自由宪章。
让壮丽的自由大厦把这些作为它的基石吧,就像对那个唯一更伟大的机构所说的那样确切:“地狱之门不能攻胜它。”
第三节 罗斯福:接受一个更广义的自由
《为了美国人民的普遍福利》
第四节 马丁·路德·金:我有一个梦想
《我有一个梦想》
然而100年后的今天,我们必须正视黑人还没有得到自由这一悲惨的事实。100年后的今天,在种族隔离的镣铐和种族歧视的枷锁下,黑人的生活备受压榨;100年后的今天,黑人仍生活在物质充裕的海洋中一个穷困的孤岛上;100年后的今天,黑人仍然畏缩在美国社会的角落里,并且意识到自己是故土家园中的流亡者。今天我们在这里集会,就是要把这咱骇人听闻的情况公之于众。
朋友们,今天我对你们说,在此时此刻,我们虽然遭受种种困难和挫折,我仍然有一个梦想。这个梦想是深深扎根于美国的梦想中的。
我有一个梦想,有一天这个国家会站起来,讲出这个真理——“我们相信人类在上帝面前是平等的,这是显而易见的真理。”
我有一个梦想,从前奴隶的后嗣和奴隶主的后嗣,有一天,可以在乔治亚州红色的山峦上,平起平坐,兄弟相称。
……
我有一个梦想,有一天,再也没有人以肤色来评价我的孩子,而单单看重品格内涵,因为他们将活在一个平等的国家,再没有种族歧视。
第六章 自由之风的黄钟大吕
第一节 甘地:非暴力能得自由
《不合作完全符合宪法》
有人告诉我,不合作违反宪法。我敢否认这是违反宪法的。相反,我确信,不合作是正义的,是一条宗教原则,是每一个人的天赋权利,它完全符合宪法。
第二节 卡斯特罗:历史将宣判我无罪
《历史将判我无罪》
让我借用先驱者马蒂的话:“只有一种东西才能使人抑制住在死者墓前的痛哭,这就是在他们身上看到的对祖国和荣誉的无限热爱,这种爱无所惧怕,永不消沉,永不衰竭。先烈的墓是荣誉的最瑰丽的祭坛。”
……当人们死在祖国的怀抱,
祖国深为感激,
死亡结束,枷锁打碎,
生命终于通过死亡而开始!
我要结束我的辩护词了,但是我不像一般的律师通常所做的那样,要求给我辩护者以自由;当我的同志们正在皮诺斯岛遭受可恶的监禁时,我不能要求自由。你们让我去和他们一起共命运吧!在一个罪犯和强盗当总统的共和国里,正直的人们被杀害和坐牢是可以理解的。
……判决我吧!没有关系。历史将宣判我无罪。
第三节 曼德拉:让自由主宰一切
《自由是最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