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读《论语》看见一句“君子不器” ,忽然想到“语言、文字”的本末倒置现象,即兴而发。
中国悠久的历史底蕴造就了这个国家的传统文化的渗透性极强,任何形式的创新改革在这个国家都不能彻底的撇清与过去的关系,这也很容易理解,藕断丝连,从一个饱经风雨的土地上产生的国家又怎么能和它的过去隔断呢?
我大胆猜测白话文的普及是为了使文字通俗易懂,让交流更为便捷,然而经过大量的事实说明,白话文不但没有让交流变得方便,反而由于人们的互相的“伪敬意、学古礼”而变得更为复杂,甚至违背了普及者的初衷,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呢?
文言文的优点是字数少,缺点是不易理解,白话文的优点是方便理解,缺点是字数多。然而当年胡适普及白话文举得例子是”拒绝别人“的邀请,仅仅用六字”干不了,谢谢“来婉拒,其余之人至少八字,成为经典案例。然而现如今呢?人们反而无法表达内心真正的想法,那么一切都成了空谈,沟通并没有变得便捷,反而多余很多套话、官话,为了掩饰真正的想法更是徒增了许多虚伪的言辞,甚至连简单的道谢都要大肆渲染一番,以示“加倍”的尊敬更有“讨好”之嫌,文字的真正含义被忽略,而各种隐含意思却被人反复琢磨用作各种恭维、讨好、语言技巧等,变的繁琐不易理解的“伪语言”既无存在必要,又毫无美感,说起文字带来的美感便又想到诗经名句: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这两句诗就是给人带来一种想象力的错觉,既有今时不同往日的落寞感,又有物是人非的即视感,一语双关的隐义让这句诗被人理解的如此优美,然而这首诗创作之初,写下这些的人只是想传达对感情离散的回忆,在这四季轮回之中,爱人渐渐的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