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突然很颓废了,这也许和我的身体不舒服有关。每次感冒发烧后,我的身体和情绪一起沉入谷底,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恢复。
我必须尽快走出这样的低谷,电视和电影都无法让我感兴趣,索性到商场买了一件羽绒服,花掉一千元后我又一次陷入懊悔,我总是这样,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需要什么。
马路中间有一个警察在指挥车辆,他的姿势做的相当标准,如此标准也只能证明一点,那就是他刚上班不久。我们刚上班的时候也是如此,怀揣着美好和希冀,带着满腔热血,但很快我们就会发现现实并不是如我们想象的那般美好,学生也并非我们希望的那样努力。
再后来,总是能感受到一些人,一些事的不同,于是热情慢慢的降温,我们终于变成了现在的不温不火的状态,这样的状态是我们的舒适区。
一旦走进自己的舒适区,就再也不想动弹。
很长时间我都沉寂在冬眠的状态,很长时间我都莫名的空虚,我找不到共鸣的人或事,就如我一个人落入旷谷,孤独的让人恐惧。
大家喜欢我的乐观活泼,有我在的地方就像冬天有了火一样。可是乐观的人往往沉迷悲伤,通往内心的那扇门不会再次轻易打开。
幸运的是,我总是在某个路口徘徊处遇到正确的人,我的心灵总是能得到引领,帮助我走出沼泽。
最不喜欢的是冬天,但我又偏爱雪。我在等,等雪飞来,之后,我总是要赴一场约会,腊梅花下含香静思。
枕边那本《松鼠先生和第一场雪》的书还在,只是读的感觉却有了不同,很多事没有值得与不值得,走过之后的脚印都是成长的痕迹,都是抹不去的回忆。
便是这几日我却喜欢上了松鼠。
我画不出松鼠的顽皮可爱,有的只是我内心的奔放。画果然如人,我还是无法控制内心的急躁与不安。
来日方长是多长?总以为日子还有很多,抬头,四目相对,我们已两鬓如霜。
即便是在梦中,我也总是被野兽围困,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样子让人望而生畏,我拼命逃窜,从一个尽头奔向另一个尽头。
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有些人从第一次相识就注定了结果。
行走的路上,我们总能听到各种声音,我们有时无法辨别哪样的声音是对的,其实,真正对的声音却是自己的判断。
而这一切似乎都不重要。
我还是如此固执,喜欢我行我素,笔下的松鼠任我天马行空的想象,它像极了我的模样。
夜幕落下,周围再一次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