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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补做了迟到一周多时间的复查,说到底还是不够重视,我还是很抗拒吃药这件事,可是这次我接受了,人到中年病不起。
从小到大身体没有特别不好,也没有特别好过,大哥小时候体弱三天两头的不是这样就是那样,我跟二哥有个头痛脑热的相对来说就显得不那么要紧了,好像能吃饱穿暖睡一觉第二天就好了。
我很小的时候就爱头痛,那时候大人总认为小孩子不可能头痛不可能有胃病,因为这两种情况不像外伤看得见或者有个明显的症状,所以说了大人也都半信半疑的。
不记得是哪年的哪天了,我不知道是从头天的夜里开始的,还是从一早上起才开始的反正头痛得厉害,现在想起来仍对那种痛有深刻记忆。
那天我妈搬了把椅子让我坐在现浇好干透的水泥预制板上,她跟我二舅就在旁边继续浇新的,后来听我二舅说我脸都铁青了,就让我妈带我去看赤脚医生,给我配了一种小药片叫谷维素。
不知道是药起了作用,还是我妈温暖的背起了作用,反正我吃下去后在回家的路上,模模糊糊地感受着她深一脚浅一脚走着,我侧脸贴在她的背上随着她的脚步抖动着,很幸福地睡着了,醒了后就不痛了。
我有很长一段时期忘记了头不痛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有天我跟我妈说,她那时候已经相信小孩子也会头痛。
后来湾子里来了位算命先生,跟我妈说有个不干净的东西跟着我,让我妈给我戴个银项圈,于是我妈就把她陪嫁过来的银项圈戴在了我的脖子上,直到我年满18才同意我摘下来。
上小学那会儿,我不止一次因为这个项圈被人笑话,特别是学了《少年闰土》后就更加夸张,要是在夏天穿的衣服少它就露在外面,我一跑动项圈就跟着跳跃在我的锁骨上,发出来砰砰的声音我就更加盼望快点到18岁。
说来也怪自打戴上银项圈后,我头痛的毛病好了很多。我竟然也相信了算命先生的话,至少那个时候是信的,我当时除了信这个原因,根本想不到这可能也是我的小心思。要不是现在读不少关于心理方面的书,我估计我还是找不到真正的原因,那就是我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我想以这种方式从大哥那里争一点点妈妈的关爱,不光是我二哥也一样,只不过他的调皮捣蛋倒是引起了妈妈的关注,但是却也因此让我妈更加地不喜欢他。
大哥跟二哥有时候会掐架,但是不管原因是什么,妈妈会先把二哥打一顿,然后问我怎么回事,我从小就说不了谎但是我会头痛,一碰到这样让我为难的事情我都会头痛。
后来大家就不再问我这样的问题,那个时候头痛竟也让我避免了很多麻烦。再大一些的时候我去外地读书,同学都来自五湖四海,彼此短暂的陌生好奇很快被足够大的包容心接受一切不合常理的存在。
但是当梳着两条麻花辫,颈部戴着银项圈,穿着小碎花底的裙摆衫的我,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还是把他们给惊住了,还好我面善眼睛清澈干净,也还是费了老大劲才让他们相信我不是从哪里穿越过来的,回家后就把这个事情给妈妈讲了,刚好年满18这才顺利脱圈。
再往后我能把自己照顾好了,身体好了许多头很少痛了,还差半学期就毕业的时候,我的生活费已经成了问题,尽管我休息日都在勤工俭学,但是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
于是我选择了首批去外地实习,从小落下的胃病再次折磨,扛着扛着竟扛成了糜烂性胃炎,再扛下去就等是胃穿孔,医生的话我并没有太重视,总觉得他们喜好把问题放大了说。
但事实是我的胃真的出了问题,痛的频次和程度给我的警告越来越大,这个时候生命里重要的人物登场了他就是我的先生,在那个举目无亲的异地他乡给我无微一至的关照,感动了我也治愈了我的胃,不是有句话说,想要留住一个人,就先留住她的胃。
时光荏苒犹如白驹过隙,闲暇之时我时常错觉,这一留一晃竟已过半生,看似寡淡清欢的生活,是由每一个默默陪伴的日子给到的安宁,才感受到生活的美好!
为了这份美好我们都要好好珍惜自己,为了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因为只有先好好爱自己,才有能力去爱自己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