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帆齐微课]
与蛋蛋学歌曲《恋曲1990》后,我会在曲中陶醉,沉迷。我喜欢歌的旋律和意境。而歌词中那些对人生的感悟是那般深刻入心。
"或许明日太阳西下倦鸟已归时,你将已经踏上旧时的归途。人生难得再次寻觅相知的伴侣,生命终究难舍蓝蓝的白云天……"被歌词中那如诗如幻的意境所吸引,写尽人生沧桑与感慨。好象我多愁善感的情感就缘自于对这首歌的体会和认知。
我在上班的办公桌上会涂抹着类似的句子。对着未知的未来充满着幻想和憧憬。有时会写写歌词,轻轻哼着走调的歌。
我有一个同学那时在城关区政府办公室写稿,而他与广播电台的主播玩的很好。一次偶然的机会遇见他俩散步路过我上班的地方。
黎汝生的秀气有型。瓜子脸上有深深酒涡,个不高,梳三七头。喜穿西装。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感觉。
肖江老师是播音员,个高。腿修长。常着白色套装。打着红色领结。头发自然卷。他是书生味浓厚的那种。更有蒋大为那种风范。歌也唱的极好。那时肖江老师业余还在蓝带夜总会做主持的。
他们见我喜涂鸦文字,又喜唱歌。便时常与我见面聊聊天。他们要我投稿到萍乡报试试。我于是着手写新闻短讯了。
第一篇出现在市报的豆腐块文着实令我兴奋不已。记得邮递员递给我样刊报时,我那欣喜的样子至今难忘。我觉得周围瞬间变得好美。
我拿着报纸在原地旋转多圈。并向所有人说:"我的文章发表在这了。"有的人表示恭喜祝贺。有的人目光呆滞并无所感。
我那时是1992年发表在《萍乡日报》第一篇新闻简讯题为《小女孩迷路啼哭,好心人护送挨打》。文中写的是我亲眼所见的事实。
文中的好心人其实是我爸爸。爸爸送小女孩回家,小女孩家人不分青红皂白不问事情原委,打了我爸爸。
我愤愤然写稿寄报社。发稿了。爸爸却被打住院了,并无人为此事做任何赔偿。后不了了之。于我心,永远有一份难言的隐痛。
我发第一稿后也激发了写作兴趣。后陆续写稿投稿于萍乡报。萍乡报的几位记者和编辑一来二去都熟识了。
彭羽记者还向我荐了几位业余写作朋友。好让我与他们结识并相互提高。唐彩萍老师也向我介绍认识她先生陈海萍老师。
陈海萍是萍乡文化局戏曲创作室的一名作家。他的《牛二宝经商记》那年到北京演出获得大奖。海萍老师送我他的著作《炭之魂》,并亲笔签名在扉页。至今书存在我老家书柜中。
陈老师很热情,鼓励我写作,并借给我好多名著让我去名著中领悟文字之美。通过唐陈夫妇二位老师我后续陆续认识了好些写作爱好者。
可风,王海萍,张江,潘娟等都是与我一样,有着对文学梦憧憬的人。可风,王海萍时常找我聊写作。那次去王家源见到"阳光不绣"字样的乡村不绣纲品店就是我们共同的记忆。
一晃几十年。那些热血青年,现在都成中,老年人了。他们的文学梦或许早已实现。而我的梦却依然只是一个梦。
文学创作是神圣且孤独的。耐得住寂寞才守得住繁华。在创作过程中需要常人不可有的毅力,那就是持之以恒。我缺少的就是那份坚守。
当然,我文字底蕴不够。没有更多的持续充电,没有系统地阅读作品为自己积累知识,文学创作光有热忱远不够。
现加入齐帆齐老师学习写作阵营也是一种充盈吧。我逝去的大段时光,现在捡起,会不会为时已晚?我同样感到心慌。我害怕自己的惰性又偷袭我的思想。
文学路之漫漫,翘首期盼,我仍愿意在以后岁月中与文字相拥。不论成功与否,相信在文字浸润中人有一种升华。此文,也作为自己一分寄望吧。
[齐帆齐第4期28天营/6篇1352字累计7310字注:此文第一周打卡主题:文学路上难忘的事情。]